只怪刚才太兴奋,太投入了。
芷兰拿起伞柄狠狠戳他的肚子,尖尖的伞头刺的他一阵剧疼,额头全是冷汗。
芷兰似乎上瘾了,不停的戳来戳去,欣赏他满地滚的丑态。
“你家的小库房拿的,不得不说,里面的东西让我大开眼界,我正想找人试药呢,你就撞上来了,不好意思,我刚吃了解药,只有一颗哟。”
锦子季浑身力气如被抽走了,如烂泥般躺在地上动弹不得,像条死狗。
他不甘心的睁大眼晴,企图用眼神杀死她,“任由你在库房随便拿东西,他对你真好……”
芷兰用脚踢了踢他,作势要踩在腿间,锦子季吓出一身冷汗,脸色都白了,“你想干什么?我劝你,不要乱来,想想后果。”
“后果?我不怕。”芷兰正一肚子的火,他主动撞上门,那就拿他出出气,反正不是好东西。
“你说我该怎么回报你呢?”
眼见她的脚越来越下来,锦子季吓的不行,拼命想往后逃,但发软的身体怎么也动不了,冷汗迅速将头发打湿,“我警告你,这是锦家,我是锦家未来的继承人,要是我有个闪失,谁都别想活了。”
他外厉内虚的恐吓一番,恨不得立马将她吓跑。
可惜陆芷兰胆大包天,又是吃软不吃硬的刺头,“真的吗?那我要试试。”
她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刀子,对准他的脖子作势就要砍下去,动作利落干脆。
锦子季猝不及防,吓的裤子都湿了,两眼紧闭。
“啊啊,救命啊。”
他顾不得丢脸,也顾不得后果了,只想逃出生天,留下这条命。
但这里太过偏远,人迹罕至,他才选择了这里下手,如今终于尝到自己酿的恶果。
叫破嗓子都没人来救他!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腥味,芷兰嫌弃的撇了撇小嘴,居然吓的尿裤子了,真是的。
恶人无胆,果然没错。
“锦家的男人怎么这么没用?太让人失望了,我还没开始呢。”
锦子季恐吓别人时,威风八面,但一旦倒过来,有人要对他不利,他就崩溃了,身体抖的不行。
他哆嗦着睁眼,看到那把寒气森森的刀子贴在左脸颊,顿时吓死了。
“你的手不要抖,我告诉你,我伤了一根头发,你就死定了。”
他的声音抖的如风中的铃铛,破碎不已。
他越是这样,芷兰最想虐虐他,他怎么对她的?她十倍奉还喽。
“我最不信邪,来,试一刀。”
话音刚落,她一刀挥下去,刀起刀落,血丝飞溅。
锦子季只觉得一阵剧痛袭来,差点晕过去。
“你这个疯子。”
比他还疯!完全没有理智可言!
明知道对他下手,会倒霉,但还是动手了,是个不管不顾的疯子,跟某人一样。
芷兰深吸了口气,把玩着刀子,“你知不知道,我准备在你脸上写了什么字?”
锦子季只感觉冰冷的液体顺着脸颊往下流,好冷好冷,冷的他都冻住了。
“去死。”
他努力想爬起来,但是,浑身没有一丝力气,只能任由别人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