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兰真心不懂,她们只是第一次见面,为什么她感受到了深深的恶意?她没得罪过这个女人吧?
“真相?那你去问锦季扬呗,冲我瞪什么眼珠子?我不吃这一套。”
男女之间的事情,当然是自己解决,将外人扯进来,有意思吗?
她更不明白,明明是男人的问题,但女人就是喜欢找女人的麻烦。
真不知是一种什么心态?
钱凉儿忍了半天,再也忍不下去了,“你的胆子好大,二妹都不敢跟我这么说话。”
她都这么示弱了,还想她怎么着?
她也不想想,为什么别人非要配合她?
芷兰波澜不兴,一本正经的点头。
“嗯,她也不敢跟我这么说话。”
被她掐怕了,总算长记性了。
人啊,有时候就是欠揍!
钱凉儿双手紧握成拳,强忍着挥出去的冲动,“听说你分走了许多东西,有些你不该拿的。”
她居高临下的长辈语气,完全把自己当成锦家的女主人了,那些东西本该都是她的。
听说全是稀罕的首饰,价值连城,漂亮的让世人惊艳,有钱也买不到啊。
她看过那几张照片,结果好几晚没睡好,难受的要命,恨不得抢回来。
所有人都一怔,很是震惊,她是不是疯了?
锦季扬眼中闪过一丝怒气,搞了半天,原来是惦记着这些东西。
也不想想,她有什么资格想要?
那是母亲的遗物,只传女儿的首饰。
芷兰猛的翻身坐起来,冷冰冰的看着钱凉儿,“钱小姐,你是以什么身分说这种话?”
真没想到,她的眼皮子这么浅。
钱凉儿心里一紧,被她的气势所夺,但是,对那些珍贵首饰的觊觎之心,让她拥有了天不怕地不怕的勇气。
“你未来的长嫂,我想,我有这个资格。”
她自以为理直气壮,天经地义,先母的遗物由儿子继承,这道理放到哪里都说的过去。
何况,这是锦家,他是锦家的家主,最最尊贵的人。
她直接忽视了陆芷兰的身份,只惦记着原来属于她的东西。
芷兰气极反笑了,“一,你是未来的,是不是还未可知。二,锦家分家产轮不到一个姓钱的说三道四。三,你还不配管我的事,四,那是先母分给我的嫁妆,你这个外人不配拥有。”
她直接戳破钱凉儿的用心,一点面子都不给。
贪心不足蛇吞象,这种爱慕虚荣,眼里只有利益的自私女人,真的要成为锦家的主母吗?
钱凉儿如被打了几巴掌,啪啪作响,恼羞成怒,脸色涨的通红,“季扬,你看呀,你妹妹这么跟我说话,太过份,太气人了。”
锦季扬对着她,依旧是面无表情,连愤怒都没有,“那也得受着。”
连最起码的七情六欲都没有,这才是最可怕的。
不怕争吵,不怕打架,就怕无视,那才是最致命的。
如一盆冰水从头浇下来,钱凉儿浑身发冷,不敢置信的瞪大眼晴,“你说什么?”
他是不是疯了?居然纵容到这种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