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奴隶抢着说:“我想拥有无穷智慧,然后让受万人敬仰,带着无尽的财富,还有一生中的最爱去过神仙般美妙的日子。”
只听,又是“倏”的一声,他飞走了。
“好了,该你了。”精灵对那个主人说。
只见他们的主人不慌不忙,慢条斯理的回答:“我要那两个蠢货在午时之前,立刻滚回来服侍我!”。”
此话一出,满坐人都会心一笑。
杞儿先说道:“哇,这么神奇啊,不过前面许愿的那两个人也太倒霉了吧。”
江容玉也跟着杞儿应道:“对啊,后面那个主人太狠了,让两面两个都没法实现愿望。”
这时,李清秋却深奥一笑,对着宗政杞道:“杞儿,你五姨太这故事,可是有寓意的。”
“是吗?”杞儿有些愕然的抬起头。
李清秋立刻不怀好意的瞟着南宫雅道:“这个笑话是告诉我们,先出头的人,并不一定有好结果。反而,只有沉着稳重的人,才能笑到最后。看到那两个奴隶没有?之所以他们只能成为奴隶,那是因为他们冲动,只顾眼前的利益,没有权宜到最终的结果,因此结局才是如此悲惨。就算曾经有过美好,那也不过是繁华美梦的瞬间,一切,终不可能持久。”
说完这些,原本还在笑着的南宫雅楚月红等人,不由微微一怔。
楚月红和宋娇儿深为佩服大夫人的解说能力,其含沙射影的话,已是如此明显。而以南宫雅的聪慧,又岂会不知。眼下,虽不好说什么,却将愤怒的目光转向赵婉芸。
心想,这件事,本来是她和大夫人的恩怨,她来讲什么笑话,这笑话无疑就是针对自己。好哇,竟然成了李清秋的人,那也别怪她日后不客气了。
赵婉芸虽然觉得有怨气射来,但她假装不知。左右打量,却见宗政清耀正清笑的看着自己。
那笑容似充满了无尽的蛊惑之力,让人看上一眼,就差点沉陷。
“婉芸,你的笑话果真新奇,本侯很少听到类似于此的笑话啊。”宗政清耀倒无瑕去想这群女子深藏的心思,一心只被这笑话吸引。
赵婉芸却涩然的摇了摇头道:“我也是因为新奇,所以一直记在脑海,时不时的回味一遍,仍觉有趣。”
“嗯,不错,确实很有趣啊。不过这也告诉我们,最后发号施令的人,也才是最为有力的人。”
就在这样,在笑笑闹闹间,晚膳就用得差不多了。
各房妾室,陆续回到房间里。
“轻点,你要疼死我啊。”南宫雅回头就对替她解发的喜儿怒骂:“跟了我这么久,手脚怎么还是这么笨?”
“六姨太,对不起,喜儿下次会小心了。”喜欢尽量很委屈,可却不敢表露。因为平日自己也是这样替她解发,她也没怎么样,可今天怎么突然就发这么大火呢?她的力道,明明很轻啊。
一旁的乐儿机灵,见状,立马把热乎乎的巾帕递过来道:“六姨太,先敷一下脸吧,一会用起香粉来,才自然。”
南宫雅把巾帕接过,不耐烦的瞪了喜儿一眼,然后把巾帕往脸上一敷,片刻后才取下来。神情,仍然恼火道:“可恶可恶可恶……”
一口气,连说三个可恶,南宫雅仍觉不能解气。
乐儿给喜儿使了个脸色,喜儿忙下木梳,上前端茶去。
“六姨太,你还在生什么气啊?”
南宫雅把手中巾帕往木盆里一扔,娇颜余怒未消道:“今天晚膳的时候,赵婉芸说的那些话,分明就是针对我。这个女人太可恶了,上次害了我,我没找她算账不说,今晚却又偏向李清秋来对付我。”
乐儿本来想说,她也没做什么啊,可是看到南宫雅这个样子,她不敢火上烧油,便顺着她的心思道:“六姨太,可别为这样的人生气啊,不值得。”
“我能不生气吗?这个女人处处与我作对,若不是看在侯爷有些在意她的份上,我真想……”说到这里,似乎觉得有些不妥,她便止声,不再多语。但水眸中的怒气,却很是可怖。
乐儿忙安慰道:“六姨太,你完全没必要跟她生气。”
“这话怎么说?”
乐儿笑嘻嘻的将喜儿手里的茶接过,递向南宫雅道:“虽然她是立了功,而且最近博得侯爷的欢心,但你发现没有。侯爷好像从你入府到现在,一直不曾在她晚香居留过宿。这不,今晚还是要来你这里嘛!”
听罢乐儿的话,南宫雅立即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当下异常醒悟道:“对啊,好像真是这样的。”
“那不就对了嘛,侯爷连晚上都不去她那里歇夜。这样的女人,又得不到侯爷的真心欢宠,六姨太,你说是不是?”
“嗯。乐儿啊,看来,还是你能为我分忧啊。”接下来,南宫雅的语气软和多了。
一旁的喜儿,有些不甘的嘟起唇。心中暗忖,就怪自己不懂得说话,不懂得讨她开心,所以挨打挨骂,还有粗重的活都落在了她的身上。
“六姨太,乐儿为你分忧,那是应该的嘛。”乐儿见她心情大好,不由迎和的说道。
南宫雅微微点头,轻轻抚弄着自己那如濗的青丝,眼里闪过一抹媚色道:“不错,好了,该我打扮一下吧。要打扮得素雅一点,最好不要显得太过刻意,让侯爷知道是自然而然的。”
“这个,奴婢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