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被自己猜中的沈玉香,顿时负罪感蓦地加强。
当下就道:“婉芸,都怪我,是我守不住嘴,是我害你这样。我这个当姐姐的真……”
“玉香姐,不是你的事,是我和他同来就没有感情。就算你没有说出这事,我也准备和他和离的。只不过,一切凑巧罢了。”看着沈玉香恨不得要撑自己嘴巴的样子,赵婉芸立即把事情澄清下来。
“真的?真的不是因为我吗?”沈玉香略显质疑。
赵婉芸微微点头,眼里一片宁静祥和。
“那……婉芸,你真的能舍得侯府姨太太的位置,况且……宗政府一表人材,相貌又凡……”
“再好,不是适合自己的,终究也没用啊。”
听完赵婉芸这句话,沈玉香似乎知道她不想再提此事。于是,又立即转移了话题道:“嗯,那也好,以后啊,我们姐妹俩就可以一起管理花容庄了。这不,我前些日子还在发愁呢。”
“愁啥?”
“愁……”沈玉香突然娇颜一红,竟不胜娇羞道:“愁我还能不能和李生成婚的事……”
听到这里,赵婉芸一向冷静的人,也不由张大了嘴巴:“什么,你要成婚了?”
一句话,把乐儿和果儿的注意力也吸引了过来。
“哇,沈老板娘,你要成婚了,恭喜,恭喜啊。”
“对啊,到时候,可别忘了请我们一起喝喜酒。”
沈玉香被几个人逗得羞愧不已,当下就站起来推脱道:“事情能不能成,还不一定呢。”
“怎么说?”
“李生和我两情相悦,他说此生非我不娶。可是我,你也知道,曾是出过嫁的女子,有克夫的命。他好不容易说服了他爹答应,可她娘还是不依。不过后来又说,要成婚也可以,必须身穿衣头戴白纱顶孝入门。这样成亲,才能骗过鬼神。”
“啥?穿白纱带孝?”
“这什么规矩啊?”
“对对,这明显不是刁难人嘛。”
沈玉香也苦着脸道:“是啊,这明明是大喜的日子,为何穿白纱戴孝?可他母亲却说,只有这样,才能保住他儿子一命。否则啊,当我凤冠霞帔下嫁之日,也是她家儿子血光之灾之时。”
“这什么颇规矩啊?明明就是有心阻止你嘛。”
果儿义愤填膺的说罢,乐儿也道:“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
沈玉香摇摇头道:“没有,所以李生这几日与我,都颇为苦恼。若是应了吧,这哪像新人之喜,而是像故人之丧。若不应吧,我们这辈子恐怕都别想再一起了。”
听罢沈玉香的话,果儿仍旧怒道:“那就不嫁,沈老娘,你长得美,人又能干,现在还是花容庄的头号老板,何必要委屈自己呢?”
“果儿姐,你这就不懂了,女子再厉害,也要出嫁啊。况且,沈老板娘和李生公子是真心相爱,相爱的人就应该在一起。若不能在一起,活生生的给拆开,那是多么残忍啊。”
乐儿有条不紊的话语,正巧说到了沈玉香的心坎里,当下难受得,眼眶微微一红。盼了这么久的幸福,难道,再次要毁灭一旦么?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赵婉芸却上前一步,轻轻握住沈玉香的手道:“玉香姐,我有个办法。不知道你想不想试一试?”
沈玉香知道赵婉芸一向足智多谋,这次故把心事说给他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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