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疑一下,她支支吾吾的解释,“我只是想……压一压路文静那个贱人的气焰,到时马上还给你。”
这话一半真一半假,归还不大可能,她也想手头握点可靠的东西,不仅给自己多留条后路,也能将他紧紧锁在身边。
有这百分之十股份的牵制,就多了一个保证,他更不可能离开她了。
这是一举两得的好事,所以她才会装疯卖傻,死缠烂打借机强要这些股份。
但这些小心思,却万万不敢说出来的。
不过杜燮翔是最了解她的人,怎么可能猜不透她的小九九?心中怒极,却没有说破。
“股权变更是件天大的事情,可到了你嘴里,却成了孩子过家家酒,你这样的态度……”
文惠见他语气越来越不悦,心神大乱,忙不迭的将所有责任都往别人身上推。
“这怎么能怪我?全怪那个贱人,她欺负我啊,老公,你要帮我出口气,她骂的可难听了,把你十八代祖宗骂了无数遍。”
杜燮翔忍不住抬了抬腿,使尽全身力气才压下一脚踢出去的冲动。
“够了,她是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你出去吧,没事不要上来。”
姐妹俩的性子相差的太大,要是他的妻子是温柔如水的文静就好了。
她又委屈又难过又嫉妒,扭头离去,“你就知道护着她,终有一天会后悔的。”
齐经理正好跟她迎面撞上,见她面色不豫,连忙闪到一边,对这位老板娘向来是能避则避,不敢对上。
目送她离开,他才敲了敲门,走进办公室,“老板。”
杜燮翔站在落地窗边,背对着他,声音有些沉重,“说吧。”
齐经理是他叫来了解情况的,他不敢隐瞒,详详细细将情况说了一下。
最后他犹豫了一下,微微摇头叹息道,“老板,夫人的性子太张扬,下面的怨言颇多,这样下去会有后患的。”
虽然这是老板夫妻的私事,别人不好干涉,但动摇到公司的军心,必须给他提个醒。
杜燮翔眉心一跳,“行了,别说了,我会处理。”
他却没有想到文惠一离开办公室,又下去找人发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