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是真心的又如何?晚了!
她再也无法投入的爱一个人,爱他更是不可能。
乔北北眉头一挑,打断她的话,“路文静,我郑重的宣布,我要追求你,不管你接不接受,我都会死缠烂打。”
她顿时傻眼了,又来了,每次都像天兵般的言行举止,让她无法招架。
“你怎么像打不死的蟑螂?烦不烦?听不懂拒绝吗?你就没有自尊心吗?”
乔北北嘴角溢出一丝温暖的笑意,“没有你,我哪来的自尊心?”
她无语望天,哭笑不得。
乔北北语气蛮横,“反正我不管,我可以给你时间,但你身边不能有其他男人,否则,哼,死定了。”
“你敢?”她的手好痒,脚更痒,要不是儿子趴在他后背睡觉,她肯定一脚踢过去。
他嬉皮笑脸的耸耸肩膀,“不是说你,是你身边的男人死定了,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
她的嘴角直抽,“你太霸道,怎么像土匪?”
乔北北笑的更欢了,眼睛闪闪发光,“我天生就是这种人,你习惯就好。”
文静快疯了,脾气压都压不住,“谁要习惯,乔北北,离我远点。”
乔北北笑眯眯的吐出三个字,“做不到。”
真想抓烂他的笑脸,她的脑袋跳出无数种酷刑,都想在他身上试试。
“我不喜欢你,我讨厌你。”
乔北北眼中飞快闪过一丝莫名的光芒,“也好,得不到你灸热的爱,得到刻骨的恨也挺好。”
文静被彻底打败了,拼命揉脸,沮丧无比,肿么会有这种人?
咖啡馆发生的一切虽然被压了下来,但杜燮翔夫妻要离婚之事,传的沸沸扬扬,人尽皆知。
记者们闻风而动,追在他们夫妻后面采访,弄的杜燮翔头痛不已。
文惠以泪洗面,天天躲在家里哭的伤心欲绝,哀悼失去的新生命,也哀悼即将失去的婚姻和丈夫。
但她很坚持一点,死活不肯离,连上门的律师都被她轰了出去。
杜燮翔很是无可奈何,绞尽脑汁逼迫她离婚,两人展开拉锯战,他干脆不回家了,有什么事直接让律师去交涉,气的路文惠快疯了。
就在这当口,杜燮翔接到一个神秘电话,连忙锁上办公室的大门。
电话里传来一道优雅的女声,直接了当,“你真的要跟路文惠离婚?”
杜燮翔怔了怔,但语气很坚决,“是,我已经决定了。”
谁都别想改变他的决定,如今他连跟那个女人同居一室都无法容忍,一听到她的声音就狂燥发怒抓狂,恨不得掐死她。
对方沉默半响,“你要是改变主意,我可以将百分之五的股份还给你……”
杜燮翔愣住了,迷惑不已,“你为什么要帮她?你跟她到底是什么关系?”
“这一点你不要管,答不答应?”这次女声带上了一丝不耐烦。
杜燮翔心思转了无数个,轻轻叹了口气,“对不起,我很累,这样下去只会拖垮自己,我……”
说一千道一万,就是不肯答应她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