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静收起笑脸,面色冰冷,“你从来都没有放过我,一直像条疯狗一样紧咬着我不放。”
杜燮翔傻眼了,怔怔的看着一反常态的文静。
她到底怎么了?性情一夜间大变,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啊!
文惠气的又想打她,推开椅子朝她扑来,文静早有所准备,随手抄起桌上的文件砸过去。
她的手劲奇准,居然打中了文惠的鼻子,顿时鼻酸不已,气的眼睛泛红,狠狠摞下狠话,“你才是疯狗,路文静,你迟早会死在我手里。”
文静不但不怕,反而冷若冰霜的反问,“像我父母那样吗?”
文惠脸上的失色全白,震惊的瞪大眼睛,嘴唇直哆嗦,“你……你什么意思?把话说清楚。”
杜燮翔双手紧握,面露紧张之色。
“拜你所赐,我对那件事情越来越放不下,准备申请案件再查。”
“轰”一声文惠的脑袋炸开了,吓的失魂落魄,慌乱不已,“路文静,你真的想多了,我怎么可能杀了自己的亲生父亲呢……”
杜燮翔大惊失色,连忙喝止,“文惠。”
文惠身体一抖,伸手捂住嘴巴,面色无比惶恐。
这一切都落在文静眼里,恨的胸口发痛,“我没指名道姓,你都说出来了,这算不算不打自招?”
文惠后悔不已,情不自禁后退两步,“这怎么算呢?我……你再胡说,我……要报警。”
文静抿紧嘴,面色难看到了极点。
“报警?也行,我等着,我正要找□□好好说说心中的不解之处,希望他们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杜燮翔将文惠拉到后而,表情严肃,“文静,何苦翻出旧伤口,再痛一次呢?过去的事情就让……”
文静冷着一张小脸,冰天雪天的冷彻骨髓,“如果不能查个一清二楚,我这辈子都不会安心,相信你们也是这么想的。”
“文静。”杜燮翔张大嘴巴,进退两难,心里将那个罪魁祸首骂了几百遍。
让她得瑟,得出毛病来,她就高兴了?
自己想找死尽管去,但不要将他拖下水。
他还想风风光光的做人上人。
空气有些僵滞,乔北北的脑袋探了进来,“可以走了吗?”
文静怔了怔,“你怎么来了?”
还用问吗?当然是担心才掐着时间点来接她,乔北北不断在肚子里复诽,面上丝毫不露,笑的春风得意。
文惠走出来,壮着胆子奚落,“乔大少是怕我们欺负你的心肝宝贝吗?放心,她的杀伤力很强大,根本不是那种娇弱可怜巴巴的女人,你们都看走了眼。”
他们都被骗了,路文静是披着羊皮的狼。
乔北北含情脉脉的看着文静,“不管她是哪种女人,我都喜欢。”
文静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什么话都说的出来,真肉麻。
文惠却气的直翻眼白,眼睛脱窗了?还是秀逗了?
她眼珠一转,计上心来,“是吗?那你要是知道她新婚之夜跟人乱搞,被丈夫捉奸,结果羞愧的跳海自杀,你还会喜欢这种****的贱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