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应该不碍事。
于是,她匆匆忙忙向病房进去,进入病房的那一刻,秦沫沫单膝跪在病床旁,双手紧紧抓着凌夫人夹着仪器检测夹的左手,问。
“妈,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该怎么办?您是真病,还是假病?您至少给我一点提示吧!不然我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如果我去告诉凌晨,他跟我离婚,你就会醒过来,凌晨一定会生气。”
秦沫沫亦然是在怀疑,凌夫人是假病。
可是凌夫人听着秦沫沫的话,没有丝毫动静,没有睁开眼睛给她任何提示。
秦沫沫看着纹丝不动的凌夫人,着急了,她说:“妈,你别吓我好不好,你肯定是在跟我们闹着玩,我答应过你会跟凌晨离婚,就一定会离婚的,您别闹好不好,只要你醒过来,我立马就拉着凌晨去离婚好不好?”
秦沫沫此时是不知所措,凌夫人突然的病倒,只是让她更难以启齿向凌晨提出离婚,因为时机太不对。
她看着不搭理自己的凌夫人,急得直冒冷汗,不停的说:“妈,求你了,你醒过来吧!我一定会和凌晨离婚,我不会骗人。”
然而,与此同时,凌晨正在院长办公室听候院长的治疗计划安排,院长建议,等凌夫人醒来之后,立即手术,避免类似突然昏倒的情况。
凌晨说,最主的是现在这关,她母亲能尽快醒过来。
两人谈得火热的时候,孟夕颜突然来了,她说:“凌晨,要不要让院长去看看伯母今天的情况?”
院长听着孟夕颜的建议,从椅子上站起来,说道:“正准备过去看看,一起过去吧!”
于是,三人便起身向病房走去。
此时,秦沫沫还在病房求凌夫人给她指示,教她下一步该怎么做,是不是向凌晨提出离婚?
正在她打算放弃不再追问凌夫人的时候,病床旁的仪器,突然滴!滴!滴!的响起来。
这时,秦沫沫才发现,凌夫人没有带痒气罩,呼吸已变得急促。
秦沫沫是偷偷溜过来的,所以没想惊扰护士和医生。
而是抓起悬挂在半空中的痒气罩,给凌夫人带在口鼻上面。
可是痒气罩带上去之后,凌夫人的呼吸并没顺畅,仪器继续在响,痒气电脑显示的数据也没有任何变动。
秦沫沫检查痒气管时发现,痒器管破裂了,看着破裂的痒气管,她气不打一处来,心想,最高级的医院,居然把坏东西给病人用,难道是想要病人的命吗?
秦沫沫一气之下,抬起手不停按着床头上的按扭,呼唤护士过来处理。
让她更气愤的是,呼叫按扭竟然坏了,任凭她怎么按,显示灯也不亮。
秦沫沫这下着急了,拔腿就朝病房外跑去,去叫医生。
她刚刚拉开病房房门的时候,看见凌晨站在她的眼前,他身后还跟着孟夕颜和院长,还有几个医生护士。
瞬间,秦沫沫愣住了,她没想到凌晨这么快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