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愿意扰乱的她的心,不愿意她想太多,他要做的,就是让秦沫沫百分之百,完完全全的相信自己,相信自己不会让宫城有事。
秦沫沫听着凌晨的安慰,深吸一口气,紧紧抓着他的胳膊说:“凌晨,我好害怕,我真的好害怕,为什么孟夕颜连死都不放过宫城,她究竟在想什么,宫城回来以后,对她也不算坏啊!酒吧那一次,若不是宫城出手搭救,她恐怕也不会那么幸运。”
“嗯!放心吧!宫城不会有事的。”凌晨说着便在秦沫沫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与此同时,孟夕欢被送回医院以后,医院按照宫城律师的吩咐,给孟夕欢换了病房,按排心理医生,一直跟在孟夕欢身后。
孟夕欢看着自己突然改善着待遇,苦笑着问心理医生:“宫城他是心虚了吗?想收买人心吗?你去告诉宫城,我不会原谅他的。”
“孟小姐,你想多了,案件的事情会有警察处理,你还是把脚伤先养好吧!不然伤害的是你自己。”
孟夕欢不知道眼前的这位是心理医生,以为是帮她看脚伤的医生。
病床上,她缩卷成一团,窗外的夕阳让她感觉特别刺眼。
忽然之间,她觉得好累,感觉自己找不到活下去的理由,连姐姐都不在了,她还怎么有勇气继续生活,她害怕每天回到出租房,对着四面墙壁。
她宁愿看着那个醉熏熏的姐姐,也不愿意她从自己的生命中离去。
她好想也跟着她走,一了百了,这样的生活,她也受够了,她也撑不住了。
心理医生看着默不作声的孟夕颜,深吸一口气,说:“夕欢,如果你有什么不痛快的你可以跟我说,也许我可以帮助你。
“不用了,让我静一静吧!”孟夕欢此刻连发怒的力气都没有,她深吸一口气,看向餐桌时,只见宫城昨天买的水果还放在新病房的桌上。
“呵呵!”孟夕欢看着那些水果,忍不住笑了,冷冷的笑了,昨天还是友人,今日就变成仇人。
此时的警视厅里,宫城独自被扣留在监收室,房间的条件不算差,很整洁,除了没有通讯设备,生活设备还是齐全。
房间里,他紧蹙眉头,左手抵放在自己唇上,右手托着左手的胳膊肘,来回在房间踱步。
他想不明白,孟夕颜浴缸里的水是怎么放掉的。
突然,监收室的房门被打开,警察对他说:“宫少爷,宫老先生来了,你见吗?”
宫城听说爷爷来了,不由自主紧张,心想,爷爷怎么突然来了?这时,宫城才意识到,他杀人的消息或许已是满天飞。
愣过这后,他才深吸一口气,说:“见!”爷爷不是别人,他不敢不见。
会面室里,宫老爷子满头白发,一袭中山服,又手撑的在拐杖上,侧身站在收会面室内,仰着头,似乎在想什么。
宫城被带到会面室的时候,小心翼翼叫了声:“爷爷!”
宫老爷子听到宫城的声音之后,双手撑着拐杖,缓缓转过身,面无表情看着宫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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