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刷牙

    在印度乡村，虽然种族制度形成的等级森严，但是也有一条超越这条鸿沟的例外，包括许多******和印度教男子在内甚至都很享受这一例外。据说，只要几卢比或者几把米，他们就可以堂而皇之地要求与“达利特”妇女做x。而这一切通常发生在日落时分，村民们成群结队地到田野里清洗时。在一次调查中，高达40%的非“达利特”男性对这一远古传统表示支持。

    沙克鲁以前只是听说过这种传统，但是从未见过，可眼前的一幕让他极为震惊，这跟强x有什么区别，甚至都敢公开叫嚣不同意就烧人家房子，不过即便这两个小伙子真的把屋子烧了，估计到最后也就是象征性的赔点钱了事。

    眼见他们真的拿出了打火机，沙克鲁上前高喊一声：“你们要干什么？”

    听到有人多管闲事，两个小伙子刚要开口骂人，可当他们转身见到衣着华丽、皮肤白皙的沙克鲁时，立刻就认了出来，因为他们也是在桑伊的茶园里工作，于是扔下手里的酒瓶，跪下行礼道：“尊贵的潘迪特先生，我们只是来向苏普拉求爱，没想做别的！”

    沙克鲁没好气的说道：“求爱？人家有丈夫，你们求什么爱？而且有你们这么求爱的么？烧人家房子当威胁来求爱？还有，现在的天气这么干燥、旁边又这么多的树木草丛，一旦你们放火，要是把桑伊先生的茶园给烧了，你猜他会不会拿鞭子抽死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给我滚！”话音刚落，两个家伙就落荒而逃。

    其实这两个家伙并不是什么高种姓，只是最低级的首陀罗，但是相对于低贱到泥土里的贱民达利特，他们就算是高高在上的了，他们也只有在贱民面前才能体现出优越感，因此真正欺压贱民最狠的反倒不是那些高种姓人群，而是这些在高种姓面前唯唯诺诺、大气都不敢喘的首陀罗，由此可见种姓问题已经深深的刻入了所有人的血脉之中了。

    这两个家伙走了之后，屋子里的人才敢走出来，一番了解之后，沙克鲁才得知，男主人叫做萨拉，他的工作是负责剥死牛死羊的皮。每天，他都会蹬着脚踏三轮车拉来动物尸体，将皮剥下来，然后把尸骸扔给周围的野狗。他将剥下来的皮粗略地初步处置一下，就将皮和骨头出售给当地一名交易商。这样他每月可以挣到500卢比(约合11美元)。

    萨拉的妻子苏普拉则从事另一项“不洁”工作--给村里的产妇接生。这或许有些令人奇怪。然而，保守的印度教徒蔑视为他们的孩子接生的妇女。这是因为，接生婆会接触胎盘。因为苏普拉长得很是窈窕，所以经常受到骚扰。

    由于种姓差距很大，所以两人在沙克鲁面前显得畏畏缩缩，见到他们这样，沙克鲁也就没了继续聊下去的兴趣，便走了回去，在桑伊家旁边，他看到前两天给自己当人肉骡子的古塔刚刚爬上院子外面的一棵印楝树，从树上折下一根嫩枝后，就又滑下树来。然后他就在门口一边踱来踱去，一边将树皮剥掉。剥完之后，他就开始用门牙磕树枝，将末梢软化成纤维刷，接下来就在后牙和牙龈之间来回刷动。这个时候他才知道原来古塔这是在刷牙，刷完牙之后，他又从中间将枝条劈开，开始用里面绿色的部分刮舌苔，最后才把树枝随手扔到了附近的杂草堆里。

    最初沙克鲁一直都对印度穷人用树枝刷牙的方式很是不解，后来询问桑伊先生之后才得知，原来楝树含有一种温和的杀菌物质，因此成为数百万印度穷人的牙刷，甚至中产阶级也使用由其制成的牙膏。

    很快一个月的时间就过去了，不知不觉间沙克鲁已经开始习惯了这种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出门骑人肉骡子、回家小萝莉服侍洗澡的生活了。

    对了，这里要解释一下，在乡村由于没有自来水所以自然也就没有热水器，洗澡用的还是最传统的大木桶，每次沙克鲁需要洗澡的时候，只要提前告诉苏兰一声，大概一个小时之后就可以洗上热水澡了。

    唯一让沙克鲁觉得有些不适应的是每次苏兰小姑娘都会来服侍他洗澡，而且只是穿着很薄的莎莉来服侍他，最初他都是把苏兰赶走，后来慢慢的也就适应了，反正他也不是什么绅士或者萝莉控，不会对苏兰这种完全没有发育开的小姑娘有什么兴趣。

    可是即便如此，沙克鲁也觉得自己现在的这种情况很不对劲，长此以往自己可就真的要堕落了，加上来休养的时间也够长了，于是他便向桑伊先生辞行，打算返回新德里。

    得知沙克鲁要走，桑伊自然是要极力挽留，一个劲的说是自己照顾不周，沙克鲁也是连连称谢并邀请桑伊夫妇有时间来新德里做客。

    回到新德里之后，沙克鲁就带着一些土特产和桑伊先生托沙克鲁带的礼物去拜访了阿什法克育，见到沙克鲁前来，阿什法克育很是开心的说道：“潘迪特先生，这段时间在桑伊那里过的怎么样啊？”

    “很舒服，那里空气清新、景色美丽，而且桑伊先生特别热情，照顾的非常周全。”

    阿什法克育颇有深意的问道：“有没有感觉只有在乡村才能真正享受到贵族的生活？”

    沙克鲁苦笑着答道：“的确如此，在那里过得才是真正的贵族生活，在新德里即便再有钱有些事也是享受不到的，只不过刚去的人一时之间很难适应。”

    阿什法克育也跟着感叹道：“的确是这样，我第一次去的时候也不适应，不过多去几次也就习惯了，甚至时间长了你都会不想回来了，只有在乡村才能真正体现咱们婆罗门的荣耀，但是这样对咱们的将来发展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