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到地上去了,非但如此,还把太后刚赏给她的玉簪打碎了。
何玲儿一见这情况,立刻就说苏清是故意的,是藐视太后,大不敬之罪!
这罪名苏清哪能认啊?再说她心知肚明,哪有那么巧何玲儿就在经过她身后的时候崴了脚?加上那玉簪好好的拆在她头上,怎么就那么容易掉到地上,还摔碎了?
打量她没看到呢?何玲儿倒地的时候将头上是玉簪拔下来,是她自己磕碎的!
……
景子恒听完点了点头,“原来是为了母后送的玉簪啊!其实呢,这事也好办,母后送玉簪是开心而送,母后要是知道她送了一根玉簪还引起这么大骚乱她能开心吗?所以不如这样,那根碎了的簪子就给朕好了,朕再另外给你一根簪子,顺便再给你一套成套的首饰,不过表弟妹也有错,可不能因为朕帮你圆了场就不罚了,这样,你既然是朕的表弟妹,那么这罚嘛,朕就罚表弟了,朕就罚他…他不是不想顿顿喝汤吗?朕就罚他必须顿顿喝汤!”
萧寒苏双眸瞪的老大,然后恶狠狠的瞪了苏清一眼,都是她的错,皇上就是偏帮她的!
苏清心里可高兴了,但面上不显,只低头喏喏的称了声是,然后斜眼挑衅的看了一眼何玲儿,何玲儿气的双眼瞪的老大,可是皇帝都发话了,她再不乐意也只能这么办了。
等何玲儿和何铭走了之后,景子恒将人都打发了下去,“寒苏表弟,你们今日进宫当真是为了谢恩的?”
苏清点头,“是啊,皇上,臣妇真的是来谢恩的,原本年前就打算来的,只是那时候身子一直不好,怕过了病气,再者病容前来谢恩,也失了礼仪,因此就没来。”
景子恒深深的看了一眼苏清,“小松子,带萧少卿夫人去旁边喝杯茶,朕前些日子刚得了一些好茶,原本还想着没人分享呢,你们进宫的倒是巧了!”
苏清心知景子恒这是要跟萧寒苏单独说话呢,她以前是男孩子的时候景子恒从来不会避开她,但现在她是女孩子,而且在外的名声也不好,景子恒自然会避开她说话的。
看着苏清去了隔壁,景子恒很惆怅,“如果苏清还在那该有多好,我都想他了。”
萧寒苏心中咯噔一下,从以前他就知道景子恒对苏清的感情不一般,他喜欢苏清,只是没想到时隔这么久了,他对苏清的心还是一如以往。
唉,苏清啊苏清,你到底是个什么鬼,又祸害了多少良家妇男!
“皇上,虽然没有外人可皇上也要仔细说话,省的别人误会了就不好了。臣今天来一是陪着臣妻来谢恩,二嘛…前天臣陪臣妻回门的时候…”
萧寒苏将当天的事仔细的说了一边,景子恒点头:“朕知道,墨煦跟朕说过,只是这件事是不是狐狸设计的,他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应该是他设计的,而目的…”萧寒苏迟疑了一下,“皇上,您有没有考虑过,当年余家的案子可能是冤案。”
景子恒眉头蹙了蹙,“不可能!父皇当年可是查获了余家通敌的信函,而余家内也发现多封信件,另还有余家的仆人说,余将军每年总是会神神秘秘的接见一些人,但不知道是谁,更有北齐的官员偷偷去了豫州跟余将军交涉,被擒获后也招供说,余将军一家是为他们北齐效命的!”
“皇上,北齐官员说的话,怎可当真?哪怕他们已经是被擒获,说的话就真的可信吗?”
景子恒沉默,确实,这些都不能作为决定性的证据,都是表面证据,想要推翻其实很简单,可是那是父皇定的案,如果他推翻了,那不是说父皇不贤明,制造冤假错案吗?
况且儿子推翻父亲定的案,那属不孝的行为,他可要被戳脊梁骨的!还有当年余家的案子,不仅余家一家遭殃,跟余家交好的几个人家也都受到了牵连,其中还有一家是书香门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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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些不舒服,所以一直躺着没起来,刚刚准备睡觉,想着几天的第二更还没发,这才赶上来发,不好意思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