恿的?结果你倒没事,连累我被郑御史恨的牙痒痒的。”
郑御史一直以为他是被萧寒苏算计的,殊不知这背后还有一个真正的主谋。
就像之前弹劾鲁国公治家不严那一次,郑御史也知道他的马不可能那么刚好的发疯。还正好看到了那一幕,后来看到萧寒苏出现,他就确定了,一定是萧寒苏设计的。
可那次的事同样是苏清让诺风办的,而马之所以发疯是因为雷,黑锅却被萧寒苏背了。
“反正都背了那么多黑锅,不差这一口。”
苏清听到萧寒苏的话,他又提到了郑御史作为典型的例子,耸了耸肩,“这不能怪我,谁让他太死板,不懂变通呢!”
说话间就到了鹤松苑,鹤松苑正屋内,大夫人,二夫人,三夫人还有两位少夫人都在,大家一起说说笑笑,好不热闹。
当然这前提是忽略掉大夫人微白的脸色,祖孙三代倒确实挺和乐的。
萧寒苏看到母亲的脸色就知道,他又连累母亲了。
老夫人看到苏清和萧寒苏走进来,脸上慈祥的笑容顿消,屋内的说话声也停止了。
老夫人将茶盏重重的搁在桌子上,“你们真是出息啊,出去一趟就又出名了,这还是在城外闹腾的,这要是在城内,是不是咱们王府的房顶都要被你们闹腾的翻起来了?”
萧寒苏双拳握了握,随即又松开,然后撩袍跪在地上说:“祖母,这事都是孙儿自己的错,求祖母只罚孙儿一人就好,不要连累了母亲和落落,她们二人根本就不知情,祖母要怎么罚,孙儿都认。”
苏清紧咬下唇,她不服气,凭什么萧寒苏要跟她认错?况且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他凭什么给她下跪呢?
虽然她是他的祖母,可她有当萧寒苏是她的孙儿吗?他们才刚回来,她连问都不问,直接就定了寒苏的罪,有她这么当长辈的吗?
萧寒苏还真是愚孝啊!
不过这话也不对,因为老夫人根本就不认为寒苏是她的孙儿,那么她就没有必要拿出慈祥长辈的姿态来,而萧寒苏也不是愚孝,他只是担心自己和母亲受到牵连,所谓能屈能伸就是这样吧?
老夫人打的是为王府的名声着想的名头,她只要不过分王爷也不好说什么,否则所有人都效仿,是罚还是不罚?
如罚,众人心里不平衡,不罚,王府可就真的一点规矩都没有了,早晚会一败涂地。
苏清心中冷笑,没想到这个老夫人都这把年纪了,竟然还玩阴谋论,更重要的是,人家还玩上瘾了!一次不够,还要玩第二次!
苏清觉得萧寒苏真的很苦,他得荣誉的时候,只见老夫人高兴,却不见她夸,但他稍稍有一丁点的不对,她就夸大其词的将他定罪,往往还要连带着他的母亲也挨训,挨罚。
萧寒苏是个孝顺的孩子,可他孝顺的是他的父母,而不是老夫人,但老夫人的身份在那,就是训他母亲几句他也无话可说,他确实是在承担错误,可他是为了他母亲,为了自己承担的。
这与他本身到底错还是没错,没有任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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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