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看着萧寒苏,她在等萧寒苏继续说下去。
“现在终于知道了,原是一次的偶遇,那个时候是赞雪宴上你喝了混了酒的茶水一事后三天,她遇上了何玲儿,不过那一次何玲儿先开始确实对她是针锋相对的,但她就是一团棉花,你说什么她也不还嘴,还一副可怜相,这倒也没什么,可问题是她后来给何玲儿赔了礼,还请了她到茶楼坐了一盏茶的时间…”
苏清不明白,难道就是那一次的事吗?那为何没有人跟她说这件事呢?
苏家并非是那种庶出姑娘不能随便出门的人家,苏家的姑娘是想出去就出去,只要不惹事,绝对不拘着。苏清确实派了人去守着苏蕙落,按说她若上街,她派去的人也会跟着的,发生了什么,他们一定知道,然后会跟她汇报的。
萧寒苏看苏清疑惑的表情,也不打算卖关子,“当天何玲儿可是在气头上,按说谁也想不到一盏茶的功夫苏蕙落就能将人给哄好吧?何玲儿可不是那种听你几句好话就头昏脑胀的人。”
苏清点头,“确实,别看何玲儿脑袋未必是个灵光的,却也决不是那种为了别人的几句阿谀奉承就能晕头转向的人,那我派去跟着的人…也是,何玲儿再不济也是鲁国公的嫡孙女,况且何铭跟她几乎是寸步不离,当天他应该也在吧,那身边也一定有暗卫护着的,我派去的人自然也不会尾随太近,他只能知道二妹妹遇见了何玲儿,还吵了一架…这倒是成了一个盲点了。”
萧寒苏点头,“确实。当初我在想这件事的时候也从来没把这点考虑进去,可是无论我怎么暗中去查,都不曾查到她跟驸马府或者鲁国公府其他人有来往,唯一的来往就是何玲儿,可在你出事前,她一共就见过何玲儿那么一次,所以我才细细的查了那一次她们到底发生了什么。”
若他没有细细的查。也只会知道何玲儿的针锋相对。苏蕙落的委曲求全,可细细的一查才知道,苏蕙落竟然还请何玲儿在茶楼坐了一盏茶。
要不是有前世的经历。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一盏茶的时间,她就能说动何玲儿,还能陷害的落落那般伤重。
“现如今,你是打算如何?”
苏清抬起潋滟的桃花眼。跟萧寒苏对视,“你什么时候知道这些的?”
“就刚刚啊。刚刚你进屋前,我不是刚烧毁一封信吗?其中之一说的就是这个。”
言外之意,信中还说了别的事,但萧寒苏似乎没有打算告诉苏清。
苏清也不问。“你倒是有手段,唉,我以为当初她是在我眼皮子底下。翻不出大浪,没想到竟然还是疏忽至此。也怪不得浚哥说,那封信丢的奇啊…可不是奇吗?当天她可也是在我的书房中的,而且我的信,普通信笺的话,都是直接夹在书中的,她若想拿走,是很轻松的。”
萧寒苏点头,“那你准备如何?”
苏清深吸一口气,“我断不能让她带累了苏家的!与虎谋皮…怎么现在的人都喜欢与虎谋皮呢?当初的余东波是这样,现在又有一个苏蕙落!可她到底因为什么,为什么讨厌我至此呢?”
苏清觉得她越来越迷糊,她到底哪里惹到了苏蕙落?
她本来在苏家出现的时候就很少,之前是苏清的时候,她出入也是男孩子,跟苏蕙落更是说不上几句话,怎么可能就得罪了苏蕙落呢?
难道是为了嫡庶之别?
可是在苏家,嫡庶真的没有那么看重,饶是她是庶女,日后她出嫁母亲也决不会亏待了她,更不会坑她给她找个不好的婆家,那她到底是为什么呢?
萧寒苏表示他也不明白。“落落,最近你就先让人看好了她吧,所有事都等过了下月二十三再说,现在皇上大婚将至,我总觉得皇上大婚不会那么平静的,你想啊,哪有这么匆忙的?”
苏清想了想,“皇上大婚还需要三媒六聘吗?”
萧寒苏知道苏清对于这些是不懂的,于是说:“三媒六聘嘛…倒是不需要,也不需要什么三朝回门,但皇上娶皇后自然是要过聘礼的,然后还要有…俗称是婚宴,可那是皇上大婚啊,称为国宴,还要举国同庆的,这些是必须得有的,当然不同时期皇上大婚也是不同的,就如前世,皇上大婚时是鲁国公辅政,那个时候可是准备了两年有余呢!不过这其中不乏鲁国公有意推脱,毕竟皇上都大婚了,还不让他亲政就有些说不过去了。至于纳妃,就不必要这么隆重了,就是先秀选,然后封妃,聘礼什么的都是以赏赐的形势发下来,还没有盛大的国宴,举国同庆的,不过做了皇妃那也是光宗耀祖的事,若一朝恩宠不断,母家也能直起腰杆,正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苏清撇了撇嘴,“什么荣耀?跟那么多女人去抢一个男人,斗心思拼手段的,累不累?”
萧寒苏一直都知道苏清是不喜这样的事的,可这还是第一次听她这么直白的说出来。
“落落,对我,你有什么要求吗?比如纳妾,收通房之类的…”
虽然萧寒苏并没有想过,但他很想知道苏清会是什么反应呢!他觉得他还没见过苏清吃醋的样子,要是能见到也不错,可他绝对不会为了引她吃醋而故意去犯错!
所以只能通过遐想,顺便问一问了。
苏清斜眼看着萧寒苏,嗤笑出声,“你啊?你想纳妾?或者是收个通房?那你相中谁了,告诉我,我肯定帮你把她搞到手,只要以后不要来动不动就来找我就好。”
萧寒苏听的一愣,随后就反应过来了,问的认真,“落落…你是让她们不要来找你还是我?”
“都有。”苏清回答的也很认真,她的桃花眼潋滟光华。此刻正泛着坚定的不容忽视的光芒。
萧寒苏突然向下倾了倾身,再不复刚刚那般俯视苏清,而是与她平视,“落落,你都不试图阻止吗?你应当知道的,我对你…”
苏清突然打断萧寒苏说,“你对我如何?你不是我们那的人。我不能以我那的要求去要求你。在我们那是一夫一妻制,多了是要犯了重婚罪的,是违法的。可在这里,三妻四妾那是正常现象,是高门大户的象征,一生一世一双人?一年两年或许你能守得住我一个。可十年八年呢?寒苏,你想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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