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
此时就见一个四十多岁的壮汉快步而来。
此人衣服颜色为褐色,左胸口绣了一个小小的“执”字,表明他是宗中执事。
他扫了一眼白皮手里的烈火堂主令牌,眼里流露不屑之色,口中道:“白皮,你小子莫要把杂七杂八的人都往宗里带。坏了宗里规矩。”
白皮脸上堆笑,说道:“任师兄,他可不是杂七杂八的人,他是烈火堂主新收的弟子,特来宗里报到。”
“你说弟子就弟子?该不会是冒充的吧?”
白皮举起手里的令牌说道:“这可是货真价实的令牌,绝非冒充。”
任师兄将白皮手里人令牌拿过来,随意颠了颠,道:“令牌是真的不假,但备不住是有人偷了烈火堂主的令牌。”
他这一句话,就同时嘲讽了两个人。
嘲讽烈火堂主无能,令牌都被人偷了;又嘲讽林冬为窃贼。
白皮脸上继续堆笑,说道:“任师兄哪里话,烈火堂主可是高阶先天武者,而林师兄只是后天武者,怎么可能偷到烈火堂主的令牌。”
任师兄冷哼一声,道:“你敢保证他一定没偷过东西?”
林冬心中暗骂,尼玛的什么逻辑。说的是令牌是不是偷的,一转眼扯到偷没偷过东西上,真尼玛有病。
白皮自然不敢保证林冬一定没偷过,他强笑道:“至少我敢保证,这令牌一定不是偷的。”
“那也说不准。根据宗内规定,陌生人上山,一律要交进山费。五十两银子,交出来。”任师兄道。
白皮脸色一变,道:“任师兄,进山费只有十两,就算我们要交,也不可能是五十两啊。”
“别废话,这小子的令牌若是偷来的,五十两都嫌少。”任师兄怒声道。
白皮为难地看着林冬,刚才他的所有钱都给林冬的,现在身上一两都没有。
但林冬却根本不看他,显然没有要交银子的意思。
“不交银子?那这令牌就是偷来的了。”
任师兄的强盗逻辑,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了。
任师兄对周围的守卫一挥手:“来啊,这小贼敢偷烈火堂主令牌,把他给我拿下!”
嘭——
任师兄话音刚落,林冬右脚猛然抬起,从上至下,猛劈而下。
如千斤重锤,重重砸在任师兄头顶。
任师兄脑袋直接砸在地上,脑袋一阵眩晕,竟然晕了过去。
……
周围一片安静,所有人的下巴都掉了一地。
谁也没想到,这新来的竟然敢对任师兄出手。要知道,任师兄可是炽火堂的执事,炽火堂主手下的得力干将。在火凤宗,那也是排得上号的。敢对任师兄出手的,还真没几个。
可这新来的竟然直接对任师兄出手,胆子太大了。
而且就算他们能想到这新来的敢对任师兄出手,也想不到只要一脚,就能解决任师兄。
任师兄那可是堂堂七阶武者,战斗力也是相当强悍的。
现在却被这新来的一脚劈晕了过去,他究竟是什么实力?
林冬没有理会众人的震惊,从白皮手里拿过令牌,当先向关卡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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