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因为我发现这个地方充满了神秘,没有半点像是阴间的模样。
我一边走一边观察,却发现自己漫无目的地走根本就行不通,四周除了半空中的黑气,没走其他的东西。
向上望不到天,着眼处却是一模一样的景致。
所以,在这个空间里,是根本没走任何方向感可言的,因为没有任何可以凭借的参考物。
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我走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四周除了黑气还是一片空荡荡,但是现在我的面前多了一个类似于潭子一样的东西。
不过却不是水潭子,还不如说倒更像是一个大锅更来得贴切一些。
因为那里面放慢了黑乎乎的乱七八糟的东西,似人形却又难以分辨出有什么器官。
那个凹陷的大坑里面好像在沸腾似的冒着黑色的气泡,然后同样的,那些黑色的气泡升到半空中化作了一条条黑气。
看到了这个我反倒惊喜了,因为这么说来,这个空间并不是一层不变的,至少还有改变的事物。
想到这里,我又开始四处行走,打算找到从这里出去的出口。我感觉自己现在的样子就像是孤身一人行走在漫无边际的沙漠。
孤感与一层不变的烦闷感充斥了全身各处的感知。
依旧走在那黑乎乎,有些松软的地面。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走的越久,我就开始担心起来,因为怕一柱香的时间用完了。
一柱香,说短非短,说长非长。所以为了方便知道自己已经在这片诡异的空间里度过了多久,我就从地上抠了一些土,然后每数两分钟就在自己的胳膊上画下了一道黑色的线条。
大约画到第三条的时候,我又发现了一个大坑,那大坑跟自己所看到的差不多,里面也是沸腾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那这么说来,这里的确是有区别的,只要我继续走下去,早晚会发现其他的东西,说不定能碰到知情的人或者鬼。
我收拾好喜悦的心情,继续上路,依旧每隔两分钟就画一道线。
有人!我激动地喊了出来,因为我发现了有人的迹象。
就在我现在的脚下,那是一个小窟窿,明显是被人用手指头抠开的,而且还抠了两次,一次是抠得宽一些,再一次是从里面抠出黑土。
奇怪?我静下心来,仔细地思考了一下,然后又看了看自己的胳膊。
不会是我自己刚才抠的吧?我心想。
为了确定是不是我自己弄的坑,我四处找了找。结果一下子就找到了刚才没有用完扔在地上的黑色的土块。
靠est!空欢喜一场,原来是我自己弄的坑把我自己给坑了。
那既然这个坑是我自己刚才弄的,难道……刚才那个标志性的大坑也是第一次见到的这个?
难怪感觉很像,原来这两个大坑根本就是同一个。那么也就是说,我自始至终都是在原地打转。
“鬼打墙”。我想到了这三个字。我从没有离开过这个空间的原因就在于,我自己一直在原地打转。
知道了原因这就好办了,赶紧奉献出一泡童子尿给这片饥渴的土地,那么我就能安全地走出去了。
不过,我当场就想哭了,我现在是女的,这要怎么整,难道真的不能继续像个男人一样站着撒尿了吗?
好吧,为了活命什么事我都干了,而且反正现在这一片空间里面又没有其他人。
不过,我还是犹豫了一下,这种事做了以后,万一留下阴影怎么办,以后要是想到这件事,会不会在“办小事”的时候突然一缩,完全不顺畅了?
不管了,就算以后水龙头失灵了也不管了,还是赶快离开这一片空间要紧。
想清楚了,我就开始动手解自己的裤子了,但是我的表情十分戏剧性,要是现在面前有个镜子的话,我准保得把自己吓死。
我有种哭不出来的感觉,以前吧,“办小事”只要轻轻一拉,东西一掏就齐活了,现在“办个小事”就跟“办大事”一样费劲。
牢骚发得差不多的时候,我的裤子已经脱了下去,然后蹲了下去,一边狠狠地骂自己:屈辱啊!真是比把我阉了还要屈辱!
“办完了事情”。我看着地上的“万里江山土”苦笑了一下,没想到自己会干这种事情,还是在这种莫名其妙的地方。
好吧,现在“鬼打墙”也应该算是解了,那我自然就能走出这个空间了。
于是,我又开始行走起来,但是走没多久,我又发现了那个冒黑泡的大坑,还有我的那一泡还没有完全挥发的耻辱的尿。
靠est!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我抱着头声嘶力竭地仰头高喊,回应我的却只有空洞的回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