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了,光听村民们说老道爷怎么怎么样,就是没见过啊乔老忽然想起了村民们老是提起的老道爷于是开口询问道。
我爷爷啊就是头发最白的哪位,其他三位是老爷子的师侄,我也叫爷爷的。云逸解释说道。
那老爷子多大岁数了啊乔老问道。
老爷子今年一百二十三岁了
噗...
咳...咳...咳...
正在喝茶的平头学生听到云逸这样说,惊呀得呛着了。
吃惊的不只是两个学生,还有乔老也是一副吃惊的样子。
云...云总真的啊另一个学生也惊呀地问道。
云逸肯定地点点头。
得到云逸的肯定,三人这才想起村民们对老道爷的另一个尊称老神仙
呵呵呵看来我们还真是孤陋寡闻啊没想到还真有老神仙呢乔老自嘲地笑道。
几人又聊了一些其他,最后才把话题扯回了水稻种子的变异研究上来。
随后云逸就带着乔老和他的学生去了后院看了看几个育种池子,此时的育种池子里空空荡荡的,在云逸的搀扶下,乔老亲自下到池子里检查了起来;对于乔老这样敬业的老人,云逸打心里尊敬和佩服;可是不管怎样,生物活性液这个东西的来源,云逸打死也不会往外说的,并不是云逸自私,而是为了自保。
一连检查完所有的育种池子,云逸这才搀扶着乔老上去。
几人再次回到四合院的院子里,时间也到了下午六点的晚饭时候,在云逸的再三挽留之下,乔老还是固执地回村子里去了。
面对着这样敬业无私的老人,云逸感觉无言以对,什么话都显得苍白无力。
晚饭的时候,老爷子发现云逸的情绪不高,等到吃过晚饭,云逸就被叫进了老爷子的书房;外人并不知道两人在里面说了什么,只是云逸出来的时候,变成了一脸的轻松,想来心里的负担是放下了。
黄梅时节家家雨,青草池塘处处蛙。
天一黑,山下河谷新村的建设工地就停工了,此时静逸的河谷村以是蛙声一片,每年的四月就到了蛙类的繁殖季节,在河谷村,这里的蛙类品种还比较多,一般常见的有林蛙黑斑蛙虎皮蛙绿瓜皮等等,这些小家伙品种不一样鸣叫声也不一样。
半山平台上的荷塘里就有不少,云逸记得小时候,他和姚凯王涛李牧四人还不止一次悄悄地抓来煮着吃过,后来读书以后,老师们说,青蛙是益虫要保护,从哪以后几人就成了村里的爱蛙标兵,村里的大人们要吃几只青蛙还得躲躲闪闪的,弄得想小偷一样,苦不堪言;渐渐地几人也长大了,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们也开始对吃青蛙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生活在城里的人可能对这样的夜晚比较向往,但是住在河谷村的村民们好像对这样的蛙声就显得有些反感了,毕竟让谁天天夜里都听上一遍,这时间一长不管是谁可能也都会受不了。
还不到夜里的十点钟,可能是这些天云逸实在是太缺觉了,此时的云逸就已经用被子捂着耳朵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