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掉,也不肯暂时性的服软。”
“我金瑞山一辈子从來不知道什么是屈服,就连他师父我都看不上,你却让我给那个小子屈服,”说着说着,金瑞山一下來了火气。
“我只是想知道,在你金瑞山眼里,还有在乎的人嘛,还有人情味吗,”
已经彻底看清金瑞山的张老爷子越发懊悔这些年支持,冷笑着说道:“你的手下,无论是和你亲自领养培养起來的,还是后期加入的,有哪个是有好下场的,为了你的目的,想杀就杀,不高兴了就杀掉,高兴了就拿过來用,姓金的,他们可都是人哪。”
“张铁兵,我他妈给你留着脸呢,你别太过分。”金瑞山瞬间脸色涨红,杀气崩现,恼怒的咬着牙。
可是,张铁兵也不是孬种, 冷嘲热讽的笑了:“想杀我,那你就來啊,你金瑞山过河拆桥卸磨杀驴的事情做的还少吗,也不少我一个吧,”
话音刚落,金瑞山猛地一下抬起手,一只坚硬如铁的手腕死死扣住了张铁兵的脖颈,一下将老人的脸给憋青了,渐渐变得呼吸不上來了。
这一切,都沒有逃过躲在隔壁三人的眼睛。
张晓亲眼看着爷爷被人伤害,想要动身营救,却被张雅芝一把拉住,捂住嘴偷偷摇了摇头,示意不要冲动,就连张倩也看不下去,好几次想要动手,也是被强行拽住了。
客厅内,张家两兄弟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切,好像那个被伤害的人不是自己父亲一样。
“张老哥,我希望你回头,别再一意孤行了。”单手掐着对方的脖颈,金瑞山假作慈悲的说道。
只是,能成今天这种一番事业和地位的张铁兵自然也是一身傲骨,纵然呼吸都快呼不上來了,依然咬牙切齿的说道:“姓金的,死了这条心吧。二十多年了,我张铁兵这辈子就做错了两件事儿,第一是帮了你,第二是生了这两个畜生。”
“张老哥,那就别怪我对不住了。”
说完,金瑞山的手猛然用力,只听见咔嚓一声,张老爷子猛地眼皮一沉,歪着脑袋嘴角流出來了血丝,一命呜呼了过去。
隔壁,亲眼看着这一切张晓再也忍不住,转身就想跑出來,却被张雅芝死死拽住,祈求的小声说道:“晓儿,别去。”
折腾了好一会儿,总算拉住了这兄妹俩的冲动。
万幸的是两间房子的玻璃隔音效果特别好,隔壁房间又沒有开灯,一片黑暗,所以根本沒有察觉到张雅芝他们三个就在隔壁。
客厅内。
结束完这一切金瑞山一把将张铁兵的尸体扔到了沙发上,转身看着张现成弟兄俩,淡淡一笑:“孩子,干爹冲动了。”
“干爹,不怪你,他该死。”张鹏双目露出一抹阴狠,死死盯着父亲的尸体,如同看着仇人那般。
张现成虽然沒说话,可眼神中所包含的寒意和弟弟差不了多少。
金瑞山这时满意的笑了,拿起旁边的纸巾擦拭了下手,摇了摇头说道:“唉,毕竟也是你们的父亲,这些天留下就好好的安葬他们吧。”
“干爹,我们跟你,我们不会留下。”张现成忽然说道。
正准备离开的金瑞山一下愣住了,转过身失声一笑:“他毕竟是你们的父亲。”
“在我们眼里只有一个父亲,那就是你。”张家弟兄俩异口同声的说道。
这一次,就金瑞山都有些错愕,微微愣了下,最终还是点点头说道:“好吧,孩子,走,张老哥葬礼的事情我会安排人负责的,我们离开。”
“明白。”
细心人一定会发现,无论张现成还是张鹏相比几天前,变得更可怕了。他们沒有了灵魂,沒有了思想,比普通毒士还要可怕,他们完完全全如丧尸一般的傀儡。
平静的來,平静的走,直到三人重新坐上车渐渐驶离了张家别墅,整个院子内才突然间乱了。
他们见识过金虎会的可怕,所以,暗藏在附近的保安深知自己不是他的对手,上來就是自寻死路。何况,还有张现成弟兄两个的存在,这让他们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现在,他们走了,所有人一下沸腾了起來。
“张老爷死了,快來人啊。”
“董事长被人杀了,报警,來人啊。”
顷刻间,别墅内如临大敌那般,门卫和几名保姆撕心裂肺的喊着,又怕又慌的哭着,几名保安脸色铁青。
张雅芝带领着张晓和张倩兄妹俩从隔壁走了出來,制止了保姆的呼救声说道:“王姨,别喊了,人都散了吧,这些天我们处理家事,欠你们的钱等过段日子再來拿吧。”
说完,张雅芝转身走进了客厅,眼睛里带着泪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