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惊的样子道,“哦,若是真是侥幸的话,那弟有句话却不知当说不当说。”
阿呆笑道,“韩兄有话但说无妨。”
韩渥眯着眼睛含笑道,“弟虽僭居青榜第四,但与前三的梅映雪、萧瑟、姬无衣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接下来的斗法,谁都不会留手,情况险恶啊!”
“若是在下换做薛兄,自知实力不够,也就不会参加了,丢人现眼事小,交代了自己的小命事大啊!”
“薛兄,在下之言,皆出肺腑,若有不当之处,还请见谅。”
阿呆闻言肃穆道,“诶,韩兄瞧你这话说的,韩兄这一副肺腑哪有不当之处,若真有不当之处,那可就是畸形了,肺腑都畸形了,这人肯定也就完了,不过韩兄这一副肺腑定是好的,否则也不可能这么英俊帅气,早就嘴巴生脓疮了。”
“所以,在下明白,韩兄这一副肺腑,一定是干净的,而且是非常地干净,非常的好,韩兄,弟向您请教,您的肺腑是不是经常拿水洗,才能这般干净。”
韩渥闻言嘴角抽了抽,呵呵笑了笑道,“肺腑,自然无法用水洗,但可以用天地之正气来洗。”
“修者,吐纳天地之灵气,养己身浩然之正气,薛兄若想学,弟可以教你。”
阿呆闻言猛地喊了一嗓子,“好,韩兄说得好,说得可真好啊,韩兄说得比我唱得还好听,韩兄这一番话,定然可流传千古。”
韩渥嘴角扯了扯,发现这个小子胡搅蛮缠,他不想再废话,当下谦逊了一下道,“薛兄,此番都是我师弟无力在先,我回去定会好好教训教训师弟,这便告辞了。”
阿呆眼中奇光一闪,叫住了韩渥,“韩兄且慢。”
韩渥止住脚步,皮笑肉不笑看着阿呆道,“薛兄,还有什么赐教么?”
阿呆含笑道,“这个赐教倒是没有,只是在下听闻,青丘修仙院院规甚严,动辄就要把腿给打断。”
“在下怕韩兄盛怒之下,真的把令师弟把腿打断,虽说此次是令师弟挑的事,但我们也不想太过计较,这样会显得我们很没度量,这样吧,韩兄就当着大家的面,给令师弟几个巴掌就可以了,可千万就不要回去打断腿了。”
韩渥闻言眼中寒光一闪,暗暗攥紧了拳头。
阿呆见状慌忙道,“韩兄,您可千万不要动怒,实在不行,在下就去一趟青丘修仙院,跟你们的院长老师好好说说,令师弟先挑事还打伤我师弟,还动用了灵器,险些一剑洞穿我师弟丹田这件事我们真的不计较。”
韩渥闻言嘴角抽了抽,你不计较还特么当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还要去跟我们师尊院长说,你这不是想往死里整我师弟么?
韩渥心地思忖了一下利弊,随后猛地甩了那青年修者几巴掌,怒道,“平日师尊是怎么教导我们的,修真炼道,修的是己心,炼的是己性,虽说对方实力强大,你只能动用灵器,以命换命,但这件事终究是由你而起,我打你这几巴掌,你服不服?”
那青年修者捂着脸,低声道,“师弟,服。”
韩渥冷哼一声,“幸好今日薛魁首度量大,不会将这件事捅到学院那里,否则一百杀威鞭你是跑不掉了。”
韩渥扇完几巴掌,看着阿呆道,“薛魁首,您可满意了吗?”
阿呆故作惊慌道,“韩兄何处此言,您满意就好,敢问韩兄,您可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