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愣神这会功夫,芳姐朝我问了一句,她说:“川弟,无论如何,你得陪姐吃完这顿中饭再回家。”
我稍微想了想,当初答应瑶光老师五天内必定回到东兴镇,如今来这边已经过了四天时间,再加上路上需要七八个小时的样子,应该还有点时间剩。
一想到这个,我也没拒绝,便同意下来。
芳姐一听我同意了,面色一喜,二话没说,拽着我去吃了一顿饭,那顿饭菜我不知道咋描写那些菜肴,就知道那顿饭好像吃了接近五位数。
看到芳姐埋单时,我那个表情啊,时至今日,我依旧记得,就觉得有钱人的一顿饭菜,真心够我们这些穷人生活一年了。
从那酒店出后来,按照芳姐的意思是给我们俩买机票,但那个时候吧,我们衡阳那边压根没机场,所以,最终芳姐把我们俩送到火车站,又给我们俩买了两张卧铺票。
车票是下午三点,我们一行三人在候车室待到下午三点的样子,芳姐将我们俩送上火车。
临分别时,饶是芳姐这般女强人,愣是掉了几滴泪,或许是怕我看到,被她很好的掩饰过去了,不过,还是被我眼尖给看到了。
“川弟,有时间一定记得来看姐,没事的时候,记得给姐打电话。”芳姐一而再地招呼了一声。
说实话,我已经记不清芳姐的这番话跟我说了几次,就知道她在看到我转身的一瞬间,两行眼泪再也止不住流了出来。
“芳姐,有时间我一定来看你。”
这是我跟芳姐道别的最后一句话。
在充满离愁的情绪中,火车缓缓启动。
车上,我跟苏晓蔓一人上铺,一人下铺,由于刚跟芳姐分别,我心情也是沉重的很,也没咋说话。
一路上颠簸了七个多小时,火车总算到达衡阳。
我们到达衡阳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半的样子,由于我们镇子比较偏僻,晚上也没车,我跟苏晓蔓俩人在附近找了一家旅馆,勉强地凑合了一个晚上。
翌日的早上八点,我们俩随意的洗簌了一番,简便地吃了一顿早餐,然后直蹦市汽车站。
要说这个坐车,当真是郁闷的很,特别是苏晓蔓,也不知道咋回事,刚上汽车,她整个人的神色好似虚脱了一般,死死地拽着我手臂,愣是没松开手。
就这样的,颠簸了接近两小时的样子,汽车总算到达东兴镇。
我们俩扯着大包小包回到棺材铺,还真别说,离别了几天,对这棺材铺,我倒是想念的紧。
这不,刚开门,我立马将大麻袋放在门边的位置,我则挨着一口大黑棺材坐了下来。
这一坐就是接近半小时的样子,而在这半小时内,苏晓蔓先是将行李弄好,后是熬了一点姜汤,说是坐车太累了,得喝碗姜汤去去寒。
对此,我有些小感动,就觉得人生得师妹如此,夫复何求。
大概在棺材铺待了一小时的样子,我急着去找瑶光老师打探那件事的消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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