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傻叉,他习惯了仗势欺人,但他搞错了对象,武大真不吃这一套!
用后世的话说,明眼人都知道武大绝对是一支潜力股,对于童府而言,由于童英近水楼台先得月,这才先声夺人,与武大有了交情,又不是武大非哭着喊着要跟童家套交情。
想要杀武大的大有人在,但想要拉拢武大的也真不少。
如果现在童路真的傻乎乎的把武大给赶到了太尉府麾下,童大将军势必会勃然大怒。
“狗奴才,以后眼睛放亮一些,还不快滚过去给武大官人赔礼?”
童路一脚把那狗奴才“轱辘轱辘”的踹了过来。
“武大官人,奴才错了,是奴才瞎了眼,怠慢了您,您大人有大量,您就把奴才当个屁,放了吧……”
那狗奴才还真是有奴性,角色转变的很快,“啪啪”的抽自己的脸,下手绝没留情,哀嚎着求武大放过他。
武大嘴角微翘,不可置否,起身。
那狗奴才动作很快,态度很悲谦,颠颠的爬到马车下面,躬起腰来当脚蹲子。
武大也不矫情,踩着他的后背,就下了马车。
武大对童路拱手一礼,笑道:“原来是童路兄,小弟武植,初次入京,叨扰了。”
童路松了口气,连连摆手,迎上前来,笑言:
“不叨扰不叨扰,为兄仰慕武植兄已久,只是苦无机会结识罢了,都是这狗奴才不开眼,惹武植兄不痛快了,如若武植兄不解气,随你发落便是。”
童路这句话的言外之意,就是说这奴才他已经处置过了,请武植发落的意思就是说互相给个台阶,这件事哈哈一笑,就此揭过,就算完事了。
很可惜,武大并没有就坡下驴,而是笑吟吟的说道:
“这奴才再不长眼,也是童府的下人,武某只是一个外人,怎好动手处置?还是童路兄自行处置更为妥帖。”
童路脸色一僵。
是的,武大根本就没有就此罢手的意思,三言两语就把皮球踢了回去,态度很明确,我很生气,很不满意,你自己看着办!
武大为人一向很大度,但这并不包括这种狗眼看人低的狗奴才。
如果有狗要咬我们怎么办?跑?越跑狗越追,跟撒了欢似地玩命的追,所以想要一劳永逸的解决这个问题,就是要直接把他的狗头剁了去,而且最好还是在众多“狗”的注视下,毫不留情的剁掉他的狗头,这样一来,以后就再也不会有狗来烦人了。
很巧合的是,武大相信现在有很多人正在关注这里的一举一动,于是乎,这个狗眼看人低的狗奴才就倒了血霉,被武大拿来杀鸡儆猴了。
童路的脸上的笑意逐渐变得僵硬,但他很快就做出了决断,他本来只是想维护一下童府的颜面,现在既然武大抓住此事不肯罢休,一个奴才而已,不值得太过计较。
“来人,把这狗奴才拖下去,杖责二十!”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