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刚刚进场时,这些医生们没一个给自己好脸色,怎么现在想来找他们?
“你看,你们这么多人,她就是能力再强,也看不完,后面的病人怎么办呢?难道就不治病了?不让我试试,是不是怕我超过了这个女孩儿?”粱慧雯为自己的脑子运行速度鼓掌叫好。
正面行不通,咱就从反面来说,这群热血大佬爷们肯定受不了刺激。只要让自己治疗一个,就会让他们知道自己的本事,后面的如水到渠成一般好办。
果然,最后出来几名红马甲病患。
“我们先说好!我可不是想让你治病!只是拿我当实验品,证明你治不了,我们坚决相信小神医的能力!”摆出一种壮士赴死的样子看着眼前的女人。
粱慧雯婉转一笑,露出自认为最完美的笑容,“相信我就对了!相信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废话那么多干什么!赶紧治疗就行了!”彪形大汉对眼前这个总是摆出狐媚样子的女人没有一丁点好感。只想帮她认清现实,把她赶走。
语气严厉,加上凶悍的表情把女人吓得一哆嗦,娇嗲着嗓音,“那么凶干什么?人家在治病!”
“你们怎么样我不管,现在我要开始工作了!”小米才不理这个不安分的女人来干什么!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可以。说着,让女人们全部坐在地面上,双腿伸直,类似坐位体前屈的动作。
不能在这里脱衣服,只有用自己创造的常规办法。拿出一把针,这次的针是整齐排列过的。有粗有细,有长有短。与之前万箭齐发、多如牛毛的全部小细针有很大不同。
之前她可以同时甩针治疗两名病患。说扎头部比较慢,就是因为她只能一次治疗一人,而且头部是全身最重要的地方,稍稍不对即刻毙命,一点也不能掉以轻心。
众人只看到一个年纪不大的女孩儿拿出大长针在病人的头顶,一个个咽口唾沫。真的要把这东西扎进人的身体吗?他们学习针灸时,老师都没有拿那东西在头部演示过。可以说,他们用的只是寻常的中号针。特大号和特小号,碰都不会碰一下,放在那里纯粹是摆设。
“这女娃娃不是胡闹吗?”只要与死对头有关的都是自己的敌人。戚远在屏幕中看见女孩儿拿出他都不敢多用的最大号针,怒气冲冲地责骂。
“人家怎么胡闹了?不就是施针吗?”刘宇军正看得认真,被暴躁的声音下吓了一跳,身体一个哆嗦。
“头上的穴位是她能随便碰的地方?”自己治病时,能不动头部坚决不动。就是迫不得已,也会小心翼翼地使用中号针。
那是自己练了多久,才敢下手。这女娃娃现在不是找死吗?又想到死对头狂妄无人的模样,火气更大,“我看就是青木那个死东西教的!好好医术不教,竟让她学了一身的臭毛病!”
“你不愿看不看就得了,谁也没逼你!你自己没经过人家允许就随便看人家的行医过程,还有脸说她治的不好?这不是小偷偷了东西还说别人的东西不好吗?”刘宇军语速很慢,与旁边面带暴躁的老头一点也不相同。
他这话也不是毫无根据。医学上的人总有些怪癖性子,特别是中医。每人医治有自己专属的方法,有些医生在治病时不喜欢让人看。因为穴位不同,顺序不同,时间不同,效果自然不一样。
这些选手是在赛场,摄像机随时对准,他们才可以尽情观看。事实上,如果不是在赛场,他们连观看的资格都没有。严肃地说,他们也是偷窥。
“你才是小偷,我在帮她纠正错误!”戚远小声嘟囔,想到什么,一脸高兴。“我不管,我什么也不管,你等着她死的很惨吧!别等到闹出人命,还要你来给她收场。”
“谁也不需要你关心,管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刘宇军拱拱手,做出作揖的动作。你只要不乱说话,我可以选择性地忽视你。不要打扰我看小神医崛起就行。
红马甲这边的气氛异常严肃。小米每次甩针都在一个人身上。特大号的扎在头顶,接着用中号针扎脖子固定穴位,还要用小细针在头顶密密麻麻地布满。最后,脚部也不能放过。
人们从视频中可以看到病患被扎的像只刺猬一般,有的露出舒服的表情,有的则是痛苦,有的身上竟然冒出黑水。更加怪异的是,有人的后背在冒烟。谁能告诉他,现在的场景是哪里?真的不是仙界吗?
之前护着小米的女子坐在地上额头冒冷汗。用手使劲抓地板,但这样都不能缓解她的疼痛。自己畏寒,就是夏天身上也冷冰冰,冬天过着简直是生不如死。家里暖气不间断,但没有使她觉得暖和,反而会更冷。
小神医扎第一针的时候,她就觉得体内好像有一条河流开始运行。接着,密密麻麻的针下去之后,现在身体的感觉就像要爆炸一般,有条大河在里面奔腾不息。
疼痛,还是疼痛,刚开始,后背*辣的,现在全身都是热的。从前是在冰上上生活,现在是在油锅煎熬。
内心坚信小神医的她一声不吭。好久没有过暖和的感觉,只要这会儿支撑下去,说不定身体就会好了!忍着,忍着,渐渐地,觉得眼前冒星星,接着漆黑一片……
众人一直关注着她。因为全场能身体冒烟的仅此一人,实在是太稀奇了。见这人一直保持着痛苦的表情,就知道她的身体有多不舒服。正打算看奇迹是如何发生,猛然看到,坐着的病患竟然倒下去了。
这是怎么回事?赛场马上炸开锅。观众席上不少人倒吸一口凉气。
“人死了?”围观的蓝马甲有人小声做出猜测。
他这一声猜测可让众人反应过来,刚刚好好的人,几个呼吸间的功夫竟然倒下?“人真的死了?”
“庸医!庸医!”立马有人反抗。
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声讨,场面一片混乱。
红马甲们看着女子倒下的方向还有一脸严肃施针的女孩儿,又看看闹成一锅粥的围观者,不知道该怎样做。
“我就说她的医术不行吧!刚刚那么快治好那么多人,只是麻醉你们,等你们回家就发现身体还和往常一样!”粱慧雯对眼前的病患无可奈何,自己完全找不到头绪。这么热闹的动静怎么不能让她来插一脚?
“闭上嘴巴!看你的病就好!我就一个人,你能给我麻醉一下也是本事!”彪形大汉是个性情中人。一旦自己认定的事情就是几头牛都拉不回来。之前已经见识过人家的医术,坚信女孩儿是个小神医。至于倒下的这个人,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肯定是意外吧!
“你的病没治了要不就是你没病!”粱慧雯找了好久,都找不出病因。自己医术那么高超,都看不出他的情况,这人肯定没救。
大汉怒了,“你不会治就不会治!干吗说我没救了?就这样还有脸说自己的医术好?”
“要不你就是没病,骗我的!你这样生龙活虎,哪儿像有病的样子?”对于大汉的硬气,粱慧雯往后退退,也不敢与之硬碰。
“行!那你看看其他人吧!我没救了,不会人家也没救了吧!真正的神医可是只要我们有命在,人家就能给救回来!”大汉看着女子一脸讥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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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节,夭还在过单身汪的生活……好伤心!好委屈!嘤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