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腿脚发软,但不可否认的是,看到七个女人在自己面前呻吟求饶,那种感觉真是妙不可言。今次楼班也要这三个侧阏氏臣服于自己胯下,借助一下这猛药,亦无不可。
三个女人送入帐时,皆是一袭白巾裹身,散发出若有若无的香气。
楼班只着一袭单衫,衣襟解开,坦胸露怀,斜倚靠垫,目光灼灼地盯住三个女人,咧嘴一笑:“过来。”
草原自有规矩,女人做为战利品之一。只要不反抗,就能活命,她们并不在乎自己侍奉的是仇人还是别的什么人。
在楼班的示意下,三个女人缓步而来,拉开裹身的白布绦丝……三个女人的姿容或许算不上出色,但毕竟都是十来岁的少女,每一具,都彰显着青春活力,充满原始诱惑。
楼班舔舔嘴唇,慢慢张开双臂。两个女人投身入怀,中间一个,则伏跪在他双腿之间……
……
楼班不知自己战了多久,只记得三个女人被挞伐得娇吟不已,最后瘫软成泥。女人被犁成烂泥,男人这只牛,当然更是累趴了。
楼班醒来时,四周黑乎乎一片,看来天还没亮。只觉手脚发软,浑身竟无一丝力气,脖子更被一只柔软的手臂缠住,勒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放……放手!”楼班恼怒不已。若不是手腿无力,他定会掐死这女人。
女人的手臂松了一松,但仍缠住他脖颈。
“这虎狼之药着实厉害,看来以后不能多吃。”楼班嗜囔着。咬牙切齿,“再不松开,活剐了你!”
“嗒!”黑暗中闪出一丝火花。一灯如豆,堪堪照亮数张人脸。
“大单于以后怕再也没机会吃我的好药了。”说话之人,没有脸准确的说,是戴着一张铜面具。
楼班这一惊非同小可,当即就想跳起来抓挂在帐壁上的径路刀。
铜面人示意身旁之人将刀取来,置于楼班之前:“大单于想拿刀么?给你。”
刀就在鼻子底下,偏偏楼班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他死死盯住这个置刀之人就是那个给自己进献虎狼之药的近侍!
“你是谁?为何会出现在帐中?你给我下了什么药?”楼班声嘶力竭,双目怒凸。他想大叫帐外护卫,但那只手臂就像一条蛇,缠住他的脖颈,控制着他的音量,想稍稍大声点都办不到。
“看来大单于有很多疑问啊。”铜面人慢条斯理道,“也罢,距离帐外护卫换岗尚有一段时间,我便将来龙去脉告诉你,好让你死得暝目。”
“此次大单于之所以能获悉蹋顿的消息,那是我透露的,为的就是让你将此三女收入帐中,所以你根本看不到蹋顿。因早在你率大军来袭前,蹋顿就已率心腹避开,你所俘杀的,不过是这几个月来归附的一些部帐之众而已。”
“那些壮阳之药是真正的好药,大单于并不是第一次试用,应当知道它的奇效。当然,除此之外,它还有另一样妙用当它与一种从‘紫瘤草’中勾提的香气混合,就会令食者浑身无力,瘫软数个时辰……现在你明白了吧?”
楼班要是还不明白,那也不用混了。他服用的壮阳药没有问题,三个女人身上的香味也没有问题,但二者混合,呼吸入体,那就有大问题!
这一幕是不是很熟悉?没错,如果马悍在场,一定会拉着楼班的手恭喜他获得了同样的待遇。
“你是蹋顿的人?为何遮住面目?是否不敢见人?怕我认出你么?”
面对楼班一叠声追问,铜面人只是摇摇头:“我不是谁的人,我与蹋顿只是合作互利,各取所需而已。我助他夺回乌丸王之位,他助我铲除马悍在辽东的根基。”
“什么?你……”楼班大吃一惊,在辽东这片地方,竟然有人敢挑战那个人,这是何等疯狂。
“你想说我疯了?”铜面人似乎在笑,“没错,我是疯了如果你的亲兄弟在你面前被人扭断脖子,然后那人又把你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你也一定会跟我一样发疯!”
铜面人边说边以双手托住铜面具,往上一掀
“唔!”楼班惊叫出声,但那条手臂的主人似乎早有准备,猝然收紧,生生将楼班的惊呼勒在喉咙里。
这本是一张很端正的面庞,但正中的鼻子却被整个削去,露出两个血窟窿,整个面部的和谐被破坏无余,幽暗的光影下,面白如纸,溃肉蠕动,恐怖如鬼,令人毛发悚然。
也许是距离太过接近,也许是这张面孔太熟悉,楼班脱口惊呼:“大阎先生!”
铜面人鬼气森森地一笑:“阎柔拜见大单于。”(天上掉馅饼的好活动,炫酷手机等你拿!关注起~點/公众号(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众号输入ddxiaos惑即可),马上参加!人人有奖,现在立刻关注ddxiaos惑微信公众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