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衷心感谢大盟!谢谢赵无恤2014、ufgw、强520、邛洲茶客、明镜有尘、靳棋、立立之之、静听花开花落、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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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安三年十月最后一天,一代枭雄袁绍,迭遭打击,忧愤过度,心伤次子之死,致箭创迸裂,逆血攻心,呕血数升而亡。同一天,数千里外,他的兄弟,那位仲氏天子袁术,也因被朝廷声讨,诸侯叛盟,属下唾弃,落得孤家寡人的下场。郁愤成疾,同样吐了好几口血,一只脚踏入鬼门关。
袁绍殁后,审配、逢纪取出一份据说是主公所立的遗嘱,由幼子袁尚领冀州牧,以审配、逢纪辅佐。
至于另一位重臣田丰,运气比历史上要好一些,因袁绍受伤,一时无人理会此人,结果一直被关在大牢里。袁绍死后,被放出,但因被旧主所弃,新主不敢再用,遂辞官归隐。
并州牧依然由高干自领,但严格来说,这位并州牧也没多少地盘,真正完全控制在手的,只有太原、上党两个郡而已。此外还有雁门、西河、五原、云中这些郡,只有郡治所在的县及周边几个小城,有冀州所派的官员管理,周围大片土地,实际都被匈奴人及乌丸人所控制。真要有什么事,那是半点都指望不上的。
至于长子袁谭,袁绍的“安排”就很令人无语。遗嘱交待,将冀州北面的渤海郡、河间国划给袁谭。这样一来。袁谭就等于拥有了两个半郡,看似不偏不倚,实则令受者窝火。
且不说若大冀州,只给两郡之地,单是这两个郡所在。就令袁谭感受到来自某人满满的恶意。
渤海郡,正处于辽东湾海上打击范围内。自从前年吃过太史慈一次大亏后,袁谭就知道辽东军最擅长玩海上突袭这一手,渤海看似安全,实则危险。河间国,更是常年处于冀州与幽州交战前沿。袁绍与公孙瓒之间的战争,基本上都发生在此。也就是说,袁谭接手的一郡一国,就是一烫手山芋。说难听点,纯粹就是给他的兄弟当挡箭牌来着。
如此一来。袁谭的处境就是三面皆敌,这样的地盘要来简直就是自找罪受。但他能不要么?能选择别处么?
除了捏着鼻子,含恨接受之外,别无他法。
历史上,另两位袁氏集团重臣:辛评与郭图,是支持袁谭的,但此时辛评因袁熙之死,负咎潜匿。不知所踪,郭图更是被马悍生俘。失去臂助,又远离中枢的袁谭。也只有任人捏扁搓圆的份。
袁绍死了,所谓人死债消,于是天子再下诏,谥袁绍为平阳侯(邺城以东,级别为乡侯),封袁尚为镇北将军、领冀州刺史;袁谭为镇东将军、领渤海太守。并派人送来印绶。同时还送回了一个人——郭图。
请求送还郭图的,是董昭。
董昭对马悍的原话是这么说的:“图素与审配、逢纪不睦。而与谭素善。今谭受排挤,心自不忿。唯孤掌难鸣而已。若以图归之,谭得其臂助,必可使其手足生隙,兄弟阋墙。而君按兵以待,隔岸观火,必有所获。”
董昭曾是袁绍的重要谋士,甚至还一度出任魏郡太守这样的要职,他对袁氏集团内部的情况可说是非常了解,所献之策也很有针对性,而这也与马悍印象中的“后袁绍时代”的格局非常吻合。
马悍对袁绍死后,袁氏兄弟内讧有所了解,但具体原因、诱因就不得而知了。董昭的话,无疑给他打开了一个新思路。
马悍旋即召见贾诩、郭嘉,与二人计议,同时派出信使,征求河北前线的荀攸、徐晃以及乐进,甚至是东郡太守张辽的意见,最后定下攻略河北之策:先放后收,北压东渐,四面合围,蚕食鲸吞。
先放,就是放一放,不要过分逼迫,兔子急了还咬人,何况是刚死了主公的哀兵。后收,等待时机,一举收拾。
北压,以赵云之辽东军,时时给予冀州压力,以疲其军。东渐,以太史慈之东莱军,逐步推进,压缩袁氏在冀州的生存空间。
四面合围,这是马悍比起历史上曹操伐河北的最大优势。
历史上,即便是袁绍死后,面对两个不成气候的后生小辈,曹操也打得颇费周章,一波三折,花了整整五年,才最终平定河北。
在这一点上,就显示出马悍早年布局的强大优势。与曹操由南向北,自低往高,生硬平推不同。马悍北有赵云、东有太史慈,南有乐进,西有张燕,可以说,完全对袁氏兄弟形成一个天罗地网的包围。
既已网住猎物,就不必急着下手,以免困兽犹斗。一点点蚕食,温水煮青蛙,待时机成熟,再一口鲸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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