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了一个圈。
“妈的,真是不识抬举,哥几个,给我好好收拾他。”
那大汉一声招呼,这些人一下将秋泽围在当中动起手来,别看这些人人多势众,但根本凑不到秋泽的近前,顷刻之间就被打倒了几个。
这些人那吃过这种亏,一些人就近抓起散落在地下的木棒、砖头,劈头盖脸朝秋泽打来,好汉难敌四手,只一会儿,秋泽就被打得遍体鳞伤。
熟话说打人没好手、骂人没好口,被打急了的秋泽再也不管不顾了,只几个回合,一些人就被他打的骨断筋折,嗷嗷乱叫再也爬不起来了。
那个黑大汉也急眼了,抄起一根镐把劈头盖脸照着秋泽打来。
秋泽左躲右闪之际,瞅准空隙一把抓住砸向他的镐把,反手一拳重重地打在了黑大汉的脸上,就势又是一脚,这小子身子一挺直直地向后边倒去,也是这家伙命里该着,这家伙倒下的时候,一根凸起的钢筋正好刺透他的前胸,这小子连哼也没哼,腿一蹬绝气身亡。
……
隔着探视的玻璃,通过话筒,秋泽向偷偷前来探视他的亦非述说了这一切。
“老校长和薛教官都来过,我心里真的对不起他们,给他们找了这么多麻烦,也不能再和你们哥几个一起拼杀了。”
痛苦的眼泪像断线的珍珠源源不断的淌了下来。
由于有部队人员的参与协调和当地居民的申诉、抗议,加之秋泽的实际年龄并不满十八岁,因此秋泽只被判了十二年。
由于秋泽他们这批人的特殊性及年龄原因,虽说有部队人员暗中斡旋,但却是民事法庭审理结案的,得到的结果还算不错。
看着自己的好伙伴痛哭失声,亦非心里像刀绞的一般难受。
亦非是在潜入红方演习区域时,绕道赶到这里的,突击小队里只有梁青知道他的行踪。
“有些事并不是我们忍让就可以避开的,如果让我遇到这种事,也许也是和你一样的选择,你现在先安下心来,争取早点出来,到时候你还是我们的一员。”
亦非不知说什么好,只能先安慰他。
“呵、呵!”
秋泽苦笑了一下:“我不可能回到部队了,你不用安慰我,十二年的时间,到时候出来我还不一定变成什么样子了,你回去吧,不是还有任务吗,你赶紧走吧。谢谢你,也谢谢那哥几个,替我问他们好,如果我能活着出来,一定去找你们。”
“你瞎说什么?怎么就不能活着出来?”亦非有些莫名地看着秋泽。
“我得罪的人势力很大,他们要买我这条命,真的。”
秋泽说的凄惨,亦非惊讶地看着对面的好友,发现他的手在不停地抖动。
两人又说了些别的,亦非离开了监狱,他又去看了看秋泽的老父亲和小妹,安排好了以后亦非赶回了汇合点。
这次的借道探视可以说丝毫不露痕迹,亦非只比其他人稍晚半天,由于是分散潜入,单从时间上看不出什么差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