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帝辛将子叶扯下,又向四面来看,其余处虽有落果,却并无此状,只余一处亦将子叶蚀透,心道贼人细致,似不是袁洪所为:“圣君,为此事之人,似是早有准备。”
镇元子接过两片子叶,暗中掐指,面色不由一皱:“五庄观何时来了蚊子。”
蚊子,莫非是蚊道人?蚊道人连是圣人十二品金莲都敢吸食,人参果自不再话下,可自从云梦山后,便未曾见过此人,如何出现在五庄观中?
此事甚巧,如何正在陆离来天地山时,蚊道人前来,是两人早有安排,还是纯属巧合?蚊道人修在灵山,陆离成道西昆仑,两人如何识得?张帝辛思虑其间,却见清风、明月疾步而来:“师尊,丹房中,擒了一偷丹贼!”
“我五庄观许久未曾这般热闹!”先丢了人参果,又有人盗取炼丹房仙药,便凭镇元子清修心境,都不由面露愠色。
张帝辛自不敢怠慢,急随镇元子而去,刚进丹房之中,便见丹阁倒了一地,各色丹药、葫芦,更是散了一地,房中一侧,一人正被晶线缚墙上!
袁洪啊,袁洪,你不偷人参果,反来丹房捣乱,这将如何收场,张帝辛见其如此,急忙来扶,却不料手一放晶线之上,便出一条血痕,血痕之上,瞬出一道黑气,恍若活物,直顺经脉而上!
张帝辛大惊失色,顿感皮与肉被生生撕开一般,竟是刺骨钻心的疼痛,镇元子见其异色,急忙来观,不由面色一惊:“脱骨钉!”
镇元子暗中用力,一手将张帝辛臂膀上衣物去了,扬起玉尘麈便打,便听一声脆响,经脉中黑气,直向四面散去!
“啊!”张帝辛大叫一声,身甚顿起一层冷汗,镇元子长袖一甩,手中多七枚铜钱,信手一拈,化成一副铁环,缚与臂膀之上,眉角一挑,直顺而落,便见血口之处,忽得冲出一道黑烟,直向窗外而去!
镇元子将玉尘麈一甩,自将黑烟打散,张帝辛顾不上一身冷寒,急道:“圣君速救袁洪!”
镇元子口中捻咒,手中祭一黄色小书,此书一开,便出七彩华光,直将袁洪收录其中:“脱骨钉乃妖族秘术,着此钉之人,自将血肉分离,端得卑鄙非常,不想还有人识得此术。”
“西昆仑陆离,相传乃是东皇之子,行此妖术之徒,定是此人。”张帝辛言道,“这陆离果真阴险,佯装败与圣君,却来此处胡乱为!”
“此人修为不及玄仙之境,应不是陆离所为。”镇元子听张帝辛说起陆离来历,不由一怔,过尔却又摇头,“陛下明识,不知如何识得此种上古之秘?”
“这……”张帝辛面色忽得一红,此事乃后世书中看得,如何能与镇元子言说,急忙道:“此事亦偶然从别处得知,不知是为真假……圣君,不知袁洪伤势,几时刻愈?”
“原是如此……”镇元子点头道,“猴儿在五庄观遭此厄运,贫道自负全责,陛下勿忧,过得三五时日,自可还你如初猢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