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虎一手勒住战马,起身就退!
胡巴望得大喜,急催黑牛奔行,却不想忽得身子一顿,竟是一个趔趄,直如深沟之中!
土行孙深通地形之术,这移山填海之术,自也会得不少,先前听得姜子牙言黑牛体重,自是此处设下陷阱,只待犬戎军上当!
胡巴大惊,心道此间山石密布,如何出得这般深沟,还未来得及呼喊,脖颈中便是一凉,正被竖起石棱直穿胸腹而过,当下眼前一黑,当即无了性命!
黑牛体重,这一冲起来,惯性更大,任由成牛兵士勒紧了绳索,却也是难以止住身形,一时间,呼嚎之声不断,只见得烟尘滚滚,血雾漫天,数万黑骑军,顷刻见竟是损伤过半!
姜子牙望得真切,见得黑骑军几乎将暗沟填平,当下令大军冲击,龙须虎一马当先,也不管人在何处,手中将着磨盘大石头,抬手便砸!
寻常之人,便是力大,如何能抵这大石冲击,犬戎军中,登时被砸出一条血路,西岐军掩杀其中,只将揽月戈、长刀、矛旗直挺挺冲将过去,犬戎军习惯马上作战,手中乃持短兵,如何是这长兵对手,两者还未相交,便被直刺下来!
土行孙亦是杀得兴起,手持镔铁棍,从土中冒出,便是一闷棍打死一方首领,不多时,此人手中斩落敌首,已是不下数十,犬戎军被冲得四零八散,头领之人又尽去,如何还有再战之下,自是狼狈逃去!
姜子牙大喜,心道南极仙翁所留锦囊,果有大用,这便将腰间帅剑一拔:“全军出击!”
败仗无人打,胜仗鼓争先,但听得鼓雷,西岐军大部开拔,顾不得阵形,有马的急催战马,无马的只恨爹妈少给了两条腿,口中呼嚎着,若潮水一般,直涌上前!
此一战,姜子牙领军追杀三十余里,放下停歇扎寨,是夜大摆庆功宴,营帐中灯火通明!
“什么!败了!”狼主申渠听得黑骑军大败,端得一惊,“胡巴呢?胡巴可曾回营?”
“胡……胡将军身……身落阵中,已……已然殉国……”斥候支支吾吾道,“狼……狼主,那……那吕尚甚是厉害,不若……不若……”
申渠心下恼火,听得斥候之言更是不耐:“不若如何!”
“不若……不若投……”斥候话未说完,便见得眼前一抹寒光闪过,登时便无了性命。
申渠一手将长剑扔在地上,黑骑军败、胡巴身亡,这……这当如何处之,莫非是……莫非是天亡西戎?
便在此时,忽得下人来报,言帐外有两人求见,申渠头疼西岐之事,自是不想见客,忙摆手道:“去,去,去!将那人打发了便好!”
下人得令下去,不及呼吸功夫,却见那人又急忙返回营中:“狼……狼主,来……来人言有破敌之策!”
破敌之计?申渠身子一颤,忙得道:“速请,速请那人进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