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百川表现出一副熟稔的态度,于轻舞却是万分不爽。不爽主要來源于两方面,一方面是**妞,秦百川这么糟践自己,可偏偏第一次的时候她竟然相信了他的鬼话连篇的解释,甚至还觉得美滋滋的;另一方面,血衣卫本來是**于六部之外的机构,她的官职是正九品,可现在倒好,随着吕大人听从秦百川的意见,成立了商务部之后,她堂堂的血衣卫首领竟沦落到给商贾充当护卫的地步,虽说薪俸沒有变化,可官职却降到了从十品。导致这一切的根源就是秦百川,于轻舞岂能沒有怨气。
秦百川在这跟他们亲亲热热的说这话,瞿溪后面的那个女子轻叹口气,神色中微微有些着恼。这人却正是洛鸢洛大管事,自江陵回來之后,洛鸢就几乎沒有跟秦百川独处的机会,此时明显感觉到他跟瞿溪关系前所未有的缓和,甚至跟于轻舞还有点打情骂俏的意思,洛鸢很想问问秦百川,自己又算什么。在安阳他舍身相救,在车上对自己又亲又摸,这些事儿难道他都忘了。
洛鸢想着想着便有些失神,瞿溪连连唤了她几句,大管事这才反应过來,见瞿溪已经回头,冷冽的目光好像刀子一般看透了她的心,洛鸢更是显得慌乱,暗中握紧了拳头,这才轻声道:“大庄主,你叫我。”
“在想什么。”瞿溪嘴角带着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味道。
“沒,沒想什么。”洛鸢隐约意识到可能是被大庄主发现了一些端倪,故作平静的道:“可能是昨晚睡得晚了些,有些恍惚。”
“我看不是恍惚,而是思春了吧。”站在旁边的于轻舞瞟了洛鸢一眼,方才这位大管事的目光一直落在那个姓秦的身上,要说这里面沒鬼她才不信呢。
“于小姐,你别乱说。”洛鸢跟于轻舞虽认识几天,但不算太熟,语气有些生硬。
“我看于小姐说得沒错。”这种场合哪里适合说这种话,可瞿大庄主一反常态竟点了点头:“这么多年你一直跟在我身边,为了锦绣山庄的事情日夜操劳,想來倒是我亏待了你。”
“大庄主,你对洛鸢恩重如山,洛鸢感激不尽,哪里來得亏待一说。”洛鸢摇头。
“不管怎样,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瞿溪脸上沒有任何一丝变化,淡淡的道:“现在的锦绣山庄已稳稳立足,而你过了这个除夕便已经十九岁,我记得你的生日是五月份,若是到时候还沒有如意郎君,便触犯大颂律法……如此说來,的确该将婚嫁的事情提到日程上來。”
洛鸢微皱了皱眉头,大庄主看似是关心这里,可这显然是话里有话。想到秦百川对自己的爱搭不理,洛鸢心头一阵气苦,咬牙道:“大庄主难道是想把洛鸢嫁出去,让我远离锦绣山庄。”
“我倒是有意把你嫁出去,可却不是离开锦绣山庄。”瞿溪点点头,又摇摇头,道:“我为你物色了一位,便也是咱们锦绣山庄的人,而且年少有为,也称得上是才俊。”
“谁。”洛鸢本不想发问,可大庄主说这人是锦绣山庄,那就很有可能是秦百川。再说,她跟瞿溪小时候便有过共侍一夫的玩笑,说不定大庄主是想借此机会践行当时的承诺。
瞿溪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沒有当众说出,而是在洛鸢耳边轻轻吐出了三个字。洛鸢呼吸急促,用力握紧了拳头,眼里甚至都对瞿溪有了些怒意。所有的美好,所有的期待,所有的假设在大庄主说出“陈鹤鸣”三个字的时候全都化为灰烬。洛鸢甚至都察觉到,瞿溪分明是故意这样做,要掐断她和秦百川之间的情缘。
“大庄主。”洛鸢不知道是哪里來的勇气,抬起头看着大庄主,都几乎要暴走。
“这件事还有几个月的时间,你稍微考虑一番,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察觉到洛鸢情绪上的变化,瞿溪面色也是一沉,其实在此之前凭借女人的第六感她察觉到洛鸢跟秦百川去安阳的时候还发生了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只是她无凭无据一直不敢确认,现在嘛……瞿溪眯缝了一下眼睛,防火防盗防闺蜜,古人诚不我欺也。
“是。”洛鸢恨恨地咬牙,既然你都知道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为何还要挑起这话題。偷眼看了看秦百川,见后者虽也是一副纠结的表情,可却沒有替自己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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