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望江楼闹事。侮辱我的戏子。辱骂我的兄长。甚至还打死打伤我这许多兄弟。若留他性命。秦某如何在江陵立足。望江楼又如何在江陵立足。”秦百川笑容冰冷:“谭教头。你最好去马上给我落实那张纸条的事情。至于付缪……他想死。秦某也不会让他死的如此简单。”
“先生……”谭教头还想再劝。可秦百川杀意已决。况且这张纸条的确事关重大。谭教头最终还是狠狠咬牙。走到付缪面前。恨声道:“付缪。我已经多次警告于你……谭某能做的便只是这些。你自求多福吧。”
说着。谭教头从二楼飞身而下。詹继涛询问过秦百川之后。给他打开房门。谭教头展开身法便离开了望江楼。跟随义王多年。谭教头非常清楚义王的行事方式。根本不会下两条命令。这里面必然是有人从中作梗。而能代替义王书写命令就那么几个人。谭教头心里早就有了判断。
谭教头离开望江楼并未回百工坊去取他随身携带的那些信鸽。而是转入一条不起眼的巷子。來到一处民宅。启用了不到万不得已根本不敢动用的秘密信鸽。平时的信鸽都是飞到临安茶楼。几经转手。而这秘密信鸽则是直接飞到主上手里。
谭教头在外面忙着跟主上通风报信。望江楼这头秦百川在付缪身上又倒了三坛酒。付缪只剩下一口气悬着。秦百川还觉得不过瘾。拿过火折子在他身上点了一把火。酒水燃起幽兰的光芒。空气中弥漫着让人作呕的烤肉味道。场面残忍至极。可望江楼的小厮非但沒有任何害怕。反而脸上都带着浓浓的快意。
“百川。够了。真的够了……”秦百川黑着一张脸。别人不敢劝说。也不敢触他霉头。岚姐从后面抱着秦百川。付缪的模样太惨了。她甚至都已经不敢再看下去。
“这个够了。”秦百川怒意减轻了不少。可他沒打算就这么放过付缪。冷声道:“算他运气好。现在江陵是冬天。蚊虫比较少。否则的话。我扒光他的衣服。在他伤口上涂满蜂蜜。岂不是更过瘾。”
丁三石等人心尖都是一颤。论折磨人的手段。秦先生可比他们这些血衣龙卫还要厉害三分。秦百川厌恶的踹了付缪几脚。指了指王大力。又指了指付缪。王大力会意。急忙招呼人手将付缪拖走。
“还有你们两个。”秦百川目光落在了那两个同伴身上。
主谋都已经被折磨的生不如死。谭教头也早早的离开。这两个同伴哪里还有什么骨气。碍于秦百川的命令谁都不敢开口。而是不约而同的跪下。对着秦百川叩头不止。
“岚姐。我跟他们说几句话。”岚姐死死抱着自己。秦百川柔声道。
“百川。不要……”岚姐摇头。手臂越來越用力。
“岚姐。你带着素小姐先回房。待会我去找你。”秦百川宽慰道:“这两人助纣为虐。若是不加以惩罚。如何能以儆效尤。你放心。我不要他们的命便是了。”
“嗯。”秦百川声音带着决意。岚姐轻嗯了一声:“百川。杀人不过头点地。够了。姐不气了……”
“去吧。”秦百川对岚姐笑了笑。岚姐这才拉着素纤纤回到自己的房间。
“你们两个可以选择一种死法。”岚姐离开后。秦百川脸上的笑容立即消散。呵呵笑道。
“秦先生。求求你饶我们一命。”两个同伴脑袋都已经磕出了鲜血:“是付缪。付缪说他得到密令。要试探先生的底线。我们受他怂恿。这才做了错事。”
“受他怂恿。你们自己就沒脑子。”一提到刚才的密令。秦百川的火气腾的一下又冲了起來。拎着一个酒坛子狠狠地砸在了其中一人的脑袋上。酒坛碎裂。那人脑门也是见了鲜血。秦百川抓住他的头发:“我问你。有沒有脑子。有沒有。”
“有。秦先生……”
“有你他妈还敢犯错。”秦百川甩手又是一个巴掌。
“我再问你。有沒有脑子。”秦百川又拎起酒坛。看着另外一人。
另外这人被唐人杰打掉了下巴。根本说不出话。可见同伴回答有被打了。他很聪明。用力的摇头。示意自己沒脑子。
“沒脑子的废物。老子要你何用。”秦百川举起酒坛。猛地又砸了下去。
丁三石等人嘴角齐齐抽搐。回答有脑子要挨打。回答沒脑子秦先生下手更重。丫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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