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再加上这些人是宫主亲自挑选的,那就更是千里挑一万一挑一的美人,可是要比他们物界的人美上千百倍。
“她还真是有这个打算呢。”
宫冥止幽幽的道了一句,之前跟娘亲接触的时间短是一个原因,虽然说她对自己无微不至但是对于自己的亲事却是从来都不曾插手的,甚至提都没有提起过,怎么这次竟然还动起真格来了。
“其实玉螺觉得,宫主是想让小王爷留下。”
或许宫主并没有把这话说出来,但是实际上她就是这个打算,当然考虑到小王爷的顾虑,或许宫主不会把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但是自己不会明明已经察觉到她的心意却不替她说话,说实话宫主的年纪大了,这么些年来她自己守在瑶海所受的孤寂与寂寞不是常人能够理解跟体会的。
宫冥止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玉螺,似乎是不明白她所说的留下究竟是什么意思,是单纯的让自己遵从她的意思从她挑选的几个美人之中选出一个或者是几个来之后再走呢还是要一直留在瑶海不让自己回宫王府了?
但是不管是这两个之中的哪一个恐怕自己都是办不到的,别的不说对于选妃这件事情自己更是一点意愿都没有,虽然现在说的有些绝对,但是自己就敢做这样的保证,不管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什么国色天香也好倾国倾城也罢自己都不会看上眼的。
宫冥止给自己的定位很简单,男人认为自己就是一个感情跟专一的人,虽然现在心仪之人已经成为他人之妻,但是自己也不会移情别恋,这种事情他宫冥止还做不出来!
至于玉螺所说的要留下自己的另外一层意思,宫冥止虽然没有这种想法但是此时此刻却又不得不考虑,方才娘亲的状况自己也看到了,明显就像是换了个人,不但毫无昔日的神韵风采甚至还有些颓废跟神经质,放着这样的娘亲独自生活在这偌大的瑶海之中他说什么也是放心不下的。
但是若说让自己永远留下来陪她男人段时间内又没有这个打算,并不是说他没有尽孝的打算,只是自己确实不喜欢生活在这无边无际的海中,可是如果自己坚持将娘亲带回宫王府恐怕老人家该不同意了。
“你跟我说实话,娘亲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联想起刚才千里礁的神情,又听到玉螺这略带提示的谈话内容就不得不让宫冥止觉得奇怪,总觉得玉螺像是话里有话似乎是想要暗示自己什么一样,可是她却又像是有所顾忌不敢明言一般,难不成是娘亲有训教与她不让她跟自己说实情?
“倒是没有出什么事。”
玉螺听宫冥止这么问倒是并没哟显现出有多惊讶,不过女人越是这么从容淡定就越是让宫冥止觉得奇怪,尤其是前面这个倒是一词感觉起来就是怪怪的。
“说!”
宫冥止简单明了的一个字之后就等着玉螺开口了,不过一眼看过去之后男人先是愣了一下,因为之前还站在对面的女人干脆找了个凳子坐下来一副还要聊好久的样子盯着自己,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她所说的没出什么事不过只是个幌子了。
“其实宫主最近一段时间有一点反常,但是属下又不好开口去问她……”
第一次察觉到宫主有反常举动的时候是半年前的一次午后,午饭之后宫主像往常一样在密室闭关,通常这种饭后的闭关时间不会很长,也就一个半时辰左右,等自己准备好下午茶送过去的时候猛然听到密室之中传来一声很大的撞击声。
之前宫主便有言在先,任何人呢都不许私自进入密室,当然自己也是包括在这任何人里面的,不过当时自己在密室门外敲了很长时间的门都没有听到回应,所以一着急便冲了进去,进门之后便发现宫主发丝散乱的一个人斜躺在密室冰冷的地面上,嘴角还渗着斑斑的血迹。
之后自己将宫主嘴角的血迹擦净然后将她的鬓发重新梳理整洁之后带宫主回到了她的寝宫,在那里守了一个多时辰宫主才醒过来,本以为醒过来的宫主会说些什么,谁知道她开口之后的第一句话竟然是“我怎么会在这里?”
看宫主的神情似乎也不像是在故意敷衍自己的样子,自己便推脱说是她在密室累了让自己搀扶过来的,对于自己的这个解释宫主也信了。
起初自己还没有往别的事情上面去想,但是第二次出现这种事情的时候自己就有些在意了,那次的情况跟第一次差不多,只不过当时自己全程都陪在宫主的身边,那次宫主像是突然患了健忘症一般,冷不丁的就转过来问自己,“你是谁?”
那时候她说话的语气像极了已经逝去了的二宫主千里礁,自己当时以为她是故意这么说的,所以便恭恭敬敬的回应了一句,“属下是玉螺啊!”
没想到宫主听到之后似乎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之后才像是想起来什么一般喃喃自语道,“是玉虹的妹妹吧!”
自己听后并没有再说什么,只不过事后越想越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宫主之前在自己的面前从来不会提起姐姐的名字来,更不要说还会用她的妹妹来称呼自己了,而且这样叫自己还是几千年前由姐姐侍奉她的时候,当时姐姐第一次带自己来见宫主的时候,她就是这么说的,“你就是玉虹的妹妹吧!”,只不过当时的语气跟上次的语气完全就不是一样的!
这件事情之后自己也没有再提起过,宫主后来也没有说什么,似乎根本就不记得有这回事了,但是后来这种事情发生的次数便越来越多,有时候自己甚至是在有意识的向宫主提醒想让她尽量的回忆起来,可是她似乎是对自己这些刻意的引导一点感触都没有,甚至有的时候还会反问自己,“怎么今天总是你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