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啊。”
看到洪血那一副被冤枉的样子。夜鹰不由微微诧异。问道:“神山里驻扎着你们一个加强团的部队在采矿。为了那座山。你们的人杀了火莺姑娘一族人。这些你不知道吗。”
洪血脸色惨白。拼命摇头道:“不可能。绝不可能。主人虽然卖毒品。可是对当地的民众一向很好。从不乱杀无辜。百姓们也很拥戴主人。再说。就算有这样的事情。我也一定会知道。这么大的调动。怎么会瞒过我的眼睛呢。”
火莺火气上涌。见他还拼死抵赖。不由大怒。便要举刀再砍。可刀却被夜鹰死死压住。动不得分毫。火莺幽怨的看着夜鹰。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突然。洪血像是恍然大悟似的大声道:“对了。对了。一定是他。一定是他。只有这个畜生才会干这种事。”
转过头。对着一脸怒气的火莺洪血大声吼道:“阿森旺。就是阿森旺。他是部队司令。只有他可以不经过主人调动部队。只有他。”
“阿森旺。又是他。他到底想干什么呢。”夜鹰陷入了沉思之中。那块黑色的矿石又闯入了脑海之中。漫天火海。黑色矿石。阿森旺到底想干什么呢。
x港的某处码头边。一艘飘摇的小船上。松本静静站在船头。最后一次看着远处灯火辉煌的x港夜景。无比惆怅的叹息了一声。
“放不下吗。咳咳。咳咳。事情已经结束了。”鬼手从船坞中走了出來。悄悄矗立于松本身后。船坞里。松本的三个死党早已呼呼大睡。一点也不关心这两个心思和身下大海一样多的人到底在想些什么。
松本沒有动。就是这么静静的站着。或许他根本沒有在看夜景。而是在看着是否能在这些虚假繁荣的夜色下看到那个伟岸的身影。
“他说的是真的吗。你相信他嘛。”突然。松本转过身。神情激动的抓住鬼手虚弱的快要跌倒的身体。求助似的问道。
鬼手和夜鹰交战后直到此刻身体还是很差。他受的内伤太重。沒有一段时间的调养肯定不会好。这里的事情已经了结。他要和松本一起偷渡回扶桑。找个地方静静疗养。
在回來的时候。他把夜鹰和他说的话原原本本告诉了松本。这让松本无法接受。那个平日和和气气。还是父亲救命恩人的岛田叔叔。怎么会突然间就变成了自己的杀父仇人呢。
鬼手叹息着点点头。毫无疑惑的说:“我相信他。像他这样的男人。是不会说假话的。而且。还是在那种他占据上风。随时可以杀死我的时刻。”
松本彻底呆了。这个残酷的问題已经困扰了他很多天。一直打击着他脆弱的心灵。从今以后。回到扶桑该如何面对这个整天笑眯眯的岛田叔叔呢。
小船慢慢向大海驶去。那里有艘大船在等着他们。船头。松本已经不见。只剩下仍然矗立在船头默默静立的鬼手。那一刻。他的嘴角有种解脱的笑容。
“干。为了这次死里逃生。干。”夜鹰粗犷的声音拌合着战友们兴奋和火莺娇嫩的莺啼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回荡在基地的饭堂。让巡逻在外的守卫们不由交头接耳。不知道什么事情让这群兵们如此得意忘形。大白天的就在饭堂里喝酒。
夜鹰感慨良多。这次能顺利逃出阴谋并且反败为胜实在不容易。要是沒有文爷的帮忙或许他们早就死在某次追捕中了。可惜这次庆功会却沒有了文爷的身影。
军刺哈哈笑着拍打着夜鹰的肩膀:“队长。我就说你是洪福齐天吧。他们那几个小子都不信。天天哭丧个脸为你瞎担心。可我知道。你一定会平安归來的。”
虽然军刺说夸张。可夜鹰知道。每一个等候他们平安消息的战友都对他的生死安危挂怀于心。
夜鹰很感动。经历了这么多生死之后。失去了黑熊。失去了纯真。可他还有的。是永远不变的战友关怀。这些。就足够了。
周舟已经被送回老家。本來她还想留下來陪陪夜鹰。可夜鹰还是忍痛把她送了回去。毕竟这样莫名其妙的消失许久。家里人该担心死了。要知道是将來这个准女婿牵累的话。那他们之间的爱情。恐怕永远也不会得到祝福。谁会想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一个可能会随时送掉性命的人呢。
“报告。”门口的守卫突然大声喊道。
“进來。”夜鹰说。
“牛处长请您马上去总部报到。”守卫敬个礼。转身出去了。
现场的吵闹气氛却因为守卫的突然闯入消散殆尽。夜鹰皱起眉头。不知道又有什么事将要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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