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开展‘清岛行动’,将所有岛屿全部收回来。”
胖子的建议实在是过于胆大了,所谓的“清岛行动”谈何容易啊,且不说那里每个岛屿的买家都是背景很深的人物,就是明面上你没有合法的理由,也不可能将别人不管是通过什么渠道购买的不动产轻而易举收回啊。
齐树裕、巩先斌深知其中的利害关系,这件事处理不好,他们自身的官位都有可能动摇,因为他们明白这里的水肯定会很深。所以,胖子说出“清岛行动”的建议后,他们都没有吭声、表态。
胖子哪里不明白两位领导的心思,于是他从包中拿出了一张报纸,轻轻放到齐树裕、巩先斌的跟前,问他们道:
“齐书记、巩省长对报纸上的消息有什么看法?”
齐树裕、巩先斌一看胖子拿出来的报纸上报道的新闻他们都是早已经知道的,无非是南海周边一些小国家,依托个别大国,不断在我们的南海附近挑衅,企图染指海沙市一些有争议的群岛。这些事情全部由国家和军委出面处理,南海省仅是配合,他们所以基本都没有太多过问,他们都不明白胖子拿这件事意欲何为?
胖子微微笑道:“我国的宪法明清规定,国家为了公共利益的需要,可以依照法律规定对土地实行征收或征用并给予补偿。我国的土地管理法中,也有类似强制性规定。‘清岛行动’其实根本不用我们政府部门出面,只需将南海的失态少许渲染一下,然后交给部队去做就可以了。一方面为了保卫祖国的领土安全和完整,我们确实需要部队进驻诸岛,另一方面,我们借机清岛,实施我们的宏伟规划和蓝图。”
巩先斌点点头,率先表态道:“这确实是一个不错的主意,但是部队那边会轻易配合我们这样做吗?”
胖子一听这话乐了,他对巩先斌道:“这件事还不是齐书记的一句话的事情,他们家里内部借助这件事搞定了。”
齐树裕当然对胖子的这个“馊主意”暗暗叫绝,他听胖子的意思是想让自己去找秦达明谈这事,马上笑着骂胖子道:
“臭小子,你想连我一块算计啊!你的主意我觉得可行,但是我不会利用亲属的关系去找秦达明。其实我出面,还不如你,我看他们一家人对你甚至比我还亲。”
胖子没有讨价还价,他爽快地同意明日就去京城找秦达明谈“清岛行动”之事,但是他提出了一个要求,他对齐树裕、巩先斌道:
“齐书记、巩省长,南海的事情比我原本想像的要复杂得多,我想我们今天所谈之事,就仅有我们三人知道。”
巩先斌脸色错愕了一下,问胖子道:“尤宏雄同志是海沙市的市委书记,按道理这些事情应当事先给他通报一下,你的意思是不是也要对他保密?”
胖子有些愤然道:“尤其是对他更不能说。我对尤省长的品行持怀疑态度,我认为海沙诸岛出现这种割据的局面,他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另外我怀疑他可能和那些所谓的太子们都有勾结。只是我还没有拿到具体的证据而已。”
齐树裕有些不相信地对胖子道:“小陈,尤宏雄是一位为党工作多年的老干部了,你可不能无端怀疑自己的同志啊!”
胖子实在忍不不住了,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他愤然道:“我从s市到海州报到,在和齐书记通话后,赶到机场买好了票,正准备登机,接到了尤省长的电话,他先是反复劝我不要急于报到,说没有多少工作可干,接着他便问明了乘坐的航班,于是就出现了人为破坏飞机上的起落架,在机场有狙击手专门对我行刺。若不是我福大命大,早就玩完了。”
巩先斌看到胖子这个样子,轻轻摇摇头道:“这些也不能说明尤宏雄同志与这些事情有关啊!你这般怀疑,有些太武断了吧!”
胖子淡淡地一笑道:“我一点也不武断,因为尤省长的表现太拙劣了。齐书记、巩省长你们有所不知,因为与我同机到海州的竟然有尤宏雄的儿子尤武先。尤武先是在尤宏雄不知道情况下回海州的。当时尤宏雄看到他脸色顿时极其难看,不仅没有任何的安慰,反倒是上来就是给他一个大耳光,当时就把那个尤武先给打愣了。这位尤省长当时实在是太失态了,不能不让我有所联想。”
这件事齐树裕、巩先斌倒是第一次听说,他们都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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