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是一场恶战,和尚屠晚丈一剑三样最大的本钱都做好动用的准备了,不成想何止那三件重器,就连小相柳、三尸都未动,不听出手也不过就是照顾了下小孩子。
杀猕世界的实力如此差劲?如果封印开放,又怎会是中土的劫难,根本是这个世界的大祸。
不过事情应该没那么简单的,三千年前封印破裂六耳冲出,可给离山货真价实造成了不小伤亡。
小相柳插口:“那时离山初立,山中第一代弟子才修行了几个甲子,会不会是那时候离山弱小,由此把杀猕反衬得过于强大了?”
“有这个可能,但还是说不通。几位老祖还在山中,纵未飞仙他们的手段、见识也绝不会差,他们花费大精力相助镇士重塑封印,足见他们觉得:六耳为祸患!能让那几位觉得是‘祸患’的东西,怕是天下难寻吧。”雷动摇了摇头,又继续道:“何况,南荒那座远古战场杀伐激烈、要七大圣赶来相助;前阵潜伏东土的六耳凶残,连无双城都被它们占了;苏景遇到过两个六耳归仙,前者为残魂后者实力大损,但那也是仙,真正强者。前后种种,足见六耳非等闲。”
三尸难得说次正经话,得闻者均觉荣幸。
从往昔种种可见,六耳实力绝不会差,也许比不得中土,但也绝差不出太多。如此,苏景之问兜了个圈子又回来了:望荆王为何这么差劲?
这个时候有守城‘夏儿郎’来报,说是炎炎伯叫城,求见上师。
擂台事情了结不久炎炎伯就来了,上师是他唯一希望所在了,不敢不着力巴结。不过他来时正逢‘要紧时候’,帝婿带着帝姬回宫去‘正经大事’,小相柳就让方画虎在城外等着,之后城中人就把他给忘了。
炎炎伯等候了好半晌,忍不住再求请夏儿郎通报。方画虎久居官位。懂得小鬼难缠的道理,少不等奉上财帛,不料‘夏儿郎’不要钱,说道:“下次来时,记得带些鲜活血肉。”
炎炎伯连连应声......
苏景点头命儿郎带炎炎伯进来,小不听身形一转,青巾青袍青束带。换上了一身男子装束但并不掩饰本来面目,任谁一眼都能一眼看出她为女儿家。
更变装束,不听挤开小相柳,占了唐果的位置。夏离山是个废人啊,羸弱娇贵,美貌小厮暂时不打算回去修行了。要追随公子左右。
唐果看了看不听,转了个圈子站到苏景另一边去了:侍奉夏公子?小相柳脑子没坏掉、不会巴结这桩差事,不过此行有趣、身份有趣,大大一场好戏九头蛇舍不得就此下台。
炎炎伯被带入夏家大宅,见糖人身边又多出个美貌小厮和一个光头小娃,不禁微微一愣,上师身边的人不停冒出来。算得神奇了,但多问是万万不敢的,恭恭敬敬对苏景施礼,‘上师扬威雪原擂,一战扬名轰动天下’‘霖铃之城剔透无双,放眼春夏秋冬四境难寻之福地’之类奉承一句接着一句。
听了几句,见对方尽说些没味道的话,夏离山微笑打断:“望荆王死于我手。炎炎伯以为,他该死么?”
炎炎伯吓了一跳,但此间也没外人,狠了狠心、咬牙点头:“冒犯上师之人,个个该死!望荆王死得活该!”
漂亮小厮初来乍到侍奉公子务求周到,拍拍挎囊摸出执笔,把炎炎伯这句话抄录下来。放入方盘捧到伯爵大人面前,他说的话,请他签认画押。
不听今天才真正出关,但早已灵识探过此间好久了。苏景读书学字的时候她也一起学,一行驭界文字写得工整漂亮。
这个押鉴如何敢签啊,炎炎伯脸都白了,口中喏喏想要退阻但一时间何处去找借口,真正不知所措。万幸,托盘中那张纸忽然燃烧起来,转眼化作灰烬,俏丽小厮笑颜明媚:“不做押,便是无用之言了,我家公子身体不好,还请大人体恤,少废些时间多说些正事。”
话说完又退回到糖人身畔,炎炎伯抹去额头冷汗,心里算是明白了:夏离山身边、个个厉害人物。
“此番求见上师,是为三件事情。最最要紧的,下官有眼无珠,曾冒犯上师,务求您大人大量......”
认罪道歉也是废话,苏景直接道:“第二件事。”
“第二件事,是下官受人所托...”方画虎知趣,立刻转到话题:“上师可还记得,我曾说过雪原擂甲子局、甲子赌,落注雪原七的那位扎姓驭人?”
姓扎的本为驭人贵族,参与此局买了雪原七,后办事不利被朝廷降罪抄家、贬为庶人。苏景记得此事,笑道:“赢下此局,富贵盈门,要恭喜这位扎先生了。”
炎炎伯摇了摇头:“赢是赢了,...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