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床边,似是彻夜未睡,看见她醒来,又是一阵埋怨,“小姐,好端端地又发什么酒疯?”
“我哪有?我不过是多喝几杯,只不过凑巧不醒人事而已。”
“小姐在府里时,颇爱饮酒,自觉酒量不错,常与老爷痛饮几杯,昨晚,你怕喝酒误事,喝的还是水云间自制的果子酒,怎么可能会醉?”难道原来的肖雨筠酒量出众?
“你也曾经有不胜酒力的时候,可是酒品甚好,从未失态,所以老爷才肯让你放量饮酒,如果老爷看见你昨晚的样子,肯定把府上所有的好酒全丢掉,也不会让你再染指,好好的女儿家,偏偏弄的比泼妇还甚。”梅心的口气就像是肖雨筠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
“梅心,我是多喝了几杯,可我真的有失态吗?”肖雨筠怯怯地问道。
梅心失望的说:“小姐,你还好意思问我。我给你细细数来,你大骂盈盈姑娘是白骨精是狐狸精,让人家下不来台,还不准她坐在费公子身边,你满口胡言乱语,谁也听不懂你说什么,最可恶的是,你竟然赖在费公子怀里不肯起身,我怎么来拉你,你都抱着人家紧紧的,嘴里却叫着不准人碰你。还有——任公子也被你气的甩袖离席了,到现在还没见人影呢。”
“梅心,我有那样吗?”肖雨筠还是不敢相信,这小妮子是不是逗她玩呢。
“水云间上上下下的人都瞧见了,不信一会儿你随意抓个人问问。”
天呀,对我太不公平了,我怎么一做囧事,就是在众人面前。肖雨筠捶胸顿足——可是不管怎么样,开业典礼的事情还是要继续下去,马上组织舞娘们进行培训。
在水云间客栈后面一块空地上,似是少了个人,看来看去才发现是莹莹姑娘不在,肖雨筠差人去找,还是没有找到,说不在房中,因为盈盈样貌出众,又是众舞娘之首,林掌柜刻意给她个单间,以示优待,所以舞娘们并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肖雨筠有些气结,这个盈盈真不把她放在眼里,培训的时刻竟然敢不露面——肖雨筠又打发人去找,一会工夫,都回来复命,说是客栈上上下下全都找过了,不见她的踪影。
难道她凭空消失了不可?还是有遗漏的地方?
只见一个小厮期期艾艾地说道,“还有一个地方,小的没敢进去找。”
肖雨筠恍然大悟,还有费宜鸿的房间,没有找,给这些小厮十个胆子,他们也不敢找人找到东家房里,哪怕东家跟那女子嗯嗯啊啊,他们也不敢吱声的。
那一刻,肖雨筠却失去了往日的冷静,她径直朝费宜鸿的房间走去,身后是舞娘团队和整个水云间的伙计们,可能大家都要看是否会发生两女争一男的血腥场面,每个人都是眉飞色舞,跃跃欲试的样子,跟在肖雨筠的身后,就像是她的粉丝。
肖雨筠走到门前,她突然感觉自己就像是来抓奸的一样,可是她是什么身份,有什么资格来抓奸?即使他们在房中上演活色生香的场面,又与她何干?她既非费宜鸿的妻,又非他的妾,她有何立场?
神使鬼差,肖雨筠还是迫切地想看到房中的一切,她冷不丁推开门(其实是她身后的人把她推进了门),其实那一刻,她终于明了,内心其实是期待着费宜鸿与盈盈发生了什么,那样她也可以死了这份心,好一心一意地嫁给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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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关 22(第三部)争风吃醋《二》
肖雨筠所痛苦的不是因为费宜鸿与盈盈苟合,是痛苦她要在太子和费宜鸿之间的选择。
她闭上眼睛,站在费宜鸿房中,还在想,他们是不是还在*****苦短?还是在上演什么厉害的招式?男欢女爱,不外乎你侬我侬。
只听见跟随在她身后的众人你推我攘地挤进房中,发出一声声失望的叹息,肖雨筠睁开眼看去,只见费宜鸿和盈盈坐在桌前,下着围棋,你黑我白,正在酣战。
抱歉粉丝们,让你们失望了,其实肖雨筠比他们还失望,虽然还是很开心她的费宜鸿没有被染指。
费宜鸿淡淡地笑着,“酒醒了?怎么这么兴师动众的?像是问罪一般。”题外话在说,怎么像是来抓奸的。
肖雨筠做骄傲状,没有理会他,“盈盈,今天是舞娘们第一次集训,全部都到齐了,就剩你一个,你架子可真大,要我们全体一起来请你吗?”
盈盈恐慌,“小姐言重了,盈盈不敢……”
费宜鸿也站起身来,“你不要怪她,是我叫盈盈来我房中陪我下棋。”
肖雨筠目测一下,费宜鸿站的位置离盈盈要比她近一些,看来他是想保护盈盈一些吧,肖雨筠无名火上来,再也压制不住,“那你跟我出来受训,如果开业典礼前你不能完成我所培训的动作,耽误了活动,我拿你拭问,别说给你赎身,就是当天我也会找人破了你的身子,让你终身沦为妓女,受万人践踏,到时候我看你还怎么在这里勾引男人。”
盈盈听到肖雨筠的话,已经哭了起来,“小姐,你可以打骂盈盈,可是你不能侮辱盈盈,盈盈虽是苦命人,可却并不是生来贱命,怎么担得起小姐这样的话,小姐这样说,现如今还不如让盈盈死了算了。”梨花带雨,煞是动人,费宜鸿呀费宜鸿,你能躲得过这温柔劫吗?
费宜鸿听见肖雨筠说话时,已经皱起了眉头,现如今看见盈盈哭泣,早已按耐不住,“雨筠,好歹你也是名门之女,知书达理,我以前总认为你虽然顽皮,可也是心地善良之辈,没想到你心地如此恶毒,说话如此刻薄,我真是看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