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还有心虚。
炎遇半眯着眸子凝视着他刺来的剑,
冰冷的脸上并没有一丝的波澜,仿佛就在等着他出手一般。
站在高台上的炎极天望着台下已经激战起来的两兄弟,
心里说不出的悲痛,两个都是他的亲生骨肉,但是此刻却在台下互相残杀。
不忍再看下去,炎极天在众人的簇拥下转身离开了。
留给最爱的说话
不知道沉睡了多久,湿冷的眼泪再一次把我从梦中惊醒了。
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躺在了床上,我抚摸着柔软的枕头,是谁把我抱回了房间里呢?我不是正在灵堂里面守灵吗?
我下了床,把桌子上的灯点亮了,然后坐在梳妆台的前面。
“这个是我吗?”在铜镜里面映出了一张憔悴的脸蛋,双目浮肿,脸色苍白得像鬼一样。
“贝小小,你怎么可以让自己变得那么丑呢?要是被炎遇看见了,一定会被他取笑的,不行,你不能这样的。”我摇了摇头,伸手把梳妆台上的粉盒一一打开,然后慢慢地为自己上妆,我化得很仔细,就连一点瑕疵都不放过,这古代的产品我一向用得不习惯,嫌它麻烦,但是此刻我却很有耐性地为自己化上了最后的一个妆。
月亮快要下山了,是时候了,我为自己挑了一套最美丽的衣服穿上,然后慢慢地玩荷花池走去,天色依然灰蒙蒙的,大家还没有从梦中醒过来。
当我来到了池边,天边已经开始吐白了,抚摸着那为了我而装上的护栏,我的脸上是一片的平静,此刻在我脑海里面却响起了曾经为它感动过的歌。
【留给最爱的说话】
已不知成为习惯呆坐孤单的空间
似有意无意错过了时限
这餐室人潮渐散寥落加一点嗟叹
似转眼转了痛苦的空间
垂着无言倦眼心只想你可能仍再返
想你从无改变再渡这一晚
不懂如何习惯驱走心里苦虽然短暂
当你长离此间便告别浪漫
每一天仍怀念你
怀念这餐室中等你
你爱说爱笑爱与我同回味
你此刻沉沉睡了
留下我凄怆呼叫
我纵说最爱你都不知晓
垂着无言倦眼
心只想你可能仍再返
想你从无改变
再渡这一晚
不懂如何习惯
驱走心里苦虽然短暂
当你长离此间便告别浪漫
哇,他好帅啊!(一)
哇,他好帅啊!(一)
当炎遇制服了炎轩的造反之后,突然感觉到心里极不舒服,就好像即将有什么不好事情发生了一般。
在大殿上,炎极天正在痛心疾首地审判着自己的第二个皇子炎轩。
“启禀父皇,儿臣有事先行告退。”
叛乱已经平息,自己就已经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了,为了平息心底里面的不安,炎遇上前请辞了。
“老三,有什么事情就不能等朕先处理完这个逆子后再说吗?”
炎极天对他的请辞有点龙岩不悦,他总是喜欢来就来,喜欢走就走,
就好像是一束欠缺人管教的风一般,事情还没有落幕,他怎麽就要离开呢?
“不能。”
炎遇眼眉都不挑一下,就算在众人面前,他依然没有把他当一回事。
“你……你真的不怕朕治你的罪?”
炎极天闻言不禁气激,这些年来他让他去从军,是辛苦他了,
但是对待皇上的礼仪也不能因为在军营里面呆久了而忘记了吧。
“如果父皇想治儿臣的罪,就请吧,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儿臣就先行告退了。”
炎遇冷淡地扔下一句话,然后转过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大殿。
“这个老三,他非得要摆出这副目无尊长的臭脸来吗?”
炎极天顿时又气又怒,他的几个皇子当中,论才气,论谋略,
没有一个及得上他,但是就是他这副傲慢的脾气让人忍不住的想要狠狠地痛扁他一顿。
在一旁的宦官,看见炎极天又好笑又好气地望着炎遇的背影,
一点办法都没有,皆忍不住掩嘴偷笑。
被制服匍匐在地上的二皇子炎轩,微微偏头望着远去的背影,
一抹仇恨的目光从他的眼底里闪过,今日父皇不杀他,
他日如果他能够从宗人府中出来,他一定不会让他好过的,
炎遇,今天你坏我好事,他日我加倍奉还。
哇,他好帅啊!(二)
哇,他好帅啊!(二)
莫非是小小出事了?
在来皇宫之前,他已经把小小抱回她的寝室了,
现在天色才蒙蒙亮,她累了那么多天,现在应该还在睡梦中吧,
想到这几天她为自己吃的苦,炎遇的心里就一阵的不舍。
如果她没事,为什么他的心一直揪痛着,刚从皇宫出来的炎遇,
一手捂着揪痛的心,双目往皇府的方向望去,
这里离皇府尚有一段很长的距离,
但是他去有一股恨不得马上飞回皇府的冲动。
“三爷,上马车吧。”
就在这个时候,霄已经赶来了一辆马车让他坐乘回府。
“霄,马给我吧。”
炎遇从他的手里拉过了一匹马,弃去了马车,
然后飞身上马不再做停留地往前面飞奔而去。
虽然觉得三爷这样做有点奇怪,
但是他的职责就只是保护三爷,其他事情不必过问。
虽然天边刚刚吐白,但是街上已经渐渐地多了行人,辛勤的小贩也陆续从家里出来开始做生意了。
渐渐热闹的大街上,就在这个时候,在街角上有个小贩担着担子从小巷里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