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那个插了她一刀的女子说得没错,是她害了她们,
是她毁了她的一生幸福,如果她插了她一刀,
能够接触她的心头之恨的话,她甘之如饴。
炎遇扯出了一条布条捂着她的不断滴着血的伤口焦急的语气里带着威胁的意味说:“你一定要没事,否则我一定会杀了她们。”
“再不去……找大夫……我就真的……”
贝小小说着眼前一黑,抓着他衣袖的手渐渐地无力滑落。
“小小,你一定要撑着,我现在就带你去找大夫。”
炎遇说着管不了其他的事情,赶紧施展轻功快速地往山下飞掠而去。
那两个女人在他们离去后,
身子一软已经忍不住滑倒在地上了,
天啊,她刚刚是招惹到什么人了?
秋风萧瑟,吹得树叶沙沙作响,
浓烈的血腥味随着晚风四处飘散,
当那两名女子步出破庙的时候差点没吓晕过去,
只见那一生不知道糟蹋了多少女子的蚱蜢正死状恐怖地躺在地上,
双目暴睁就好像是看到什么恐怖的东西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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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想到有个乐队叫草蜢,为了避险,名字改为蚱蜢。
小小,你一定要撑住!(一)
小小,你一定要撑住!(一)
夜深人静,大街上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可以听得见,
就在大家做着清梦的时候,
在常乐的一间医馆门前响起了一阵如雷的拍门声。
不消一会儿,一个学童打扮的少年睡眼惺忪地打开大门,
现在都什么时辰了,居然还来扰人清梦,
他有点不耐烦了说:“大夫已经睡下了,你们有什么事情明天再来把。”说着那学童既要把门关上。
“慢着,我娘子受了重伤,必须要赶紧医治。”
炎遇抱着已经晕迷了过去的贝小小焦急地说。
“你这人是怎么回事?我都已经说……哇……你干什么?”
学童的话还没有说完,半掩的门已经被炎遇一脚踢开了,
脚劲太大了,居然把那大门都踢翻了,倒在地上。
“赶紧去把大夫找来。”
炎遇抱着贝小小从已经惊呆了的学童的身边走过,
见他居然愣住了,顿时忍不住怒吼:“还不去找,要是我娘子出了什么事情,我要你们整个医馆的人都陪葬。”
“哦,我……我这就去。”
学童被他的吼声惊醒了,
知道他不是一般的普通人,
知道自己得罪不得,吓得赶紧跑入内堂去找大夫来。
“遇……别……担心……我没事的……”
本来已经陷入晕迷的贝小小也被他的吼声震醒了,
努力地撑开了眼睛,看见他焦急担心得满头大汗的样子,努力想要抬起手来安慰他。
“嘘,别说话,什么都别说,你要留着点力气。”
看着她一点血色都没有脸颊,炎遇心如刀割,伸手握着她想要抬起的手。
“你……不要担心……我不会……有事的……”贝小小已经气若游丝了,当她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又再一次陷入了昏迷。
“小小……”炎遇看着她再一次陷入昏迷,嗓音悲痛地低喊了一声。
小小,你一定要撑住!(二)
小小,你一定要撑住!(二)
很快,大夫从里面出来了,
他出来见他们两人都浑身血迹的,
顿时吓了一跳,
赶紧上前让他把伤者放在病床上,
炎遇身体紧绷地站在一旁看着大夫检测了她的伤口,
在山上的时候,他已经帮她点穴止血了。
“大夫,我娘子怎么样了?”
炎遇见他皱着眉头检查了半天,忍不住担心地问。
“幸好这一刀并没伤到她的要害,虽然有止血了,但是还是失血过多,而且这一刀插得很深,情况不是很乐观。”
大夫一边帮她敷药包扎,一边叹息说。
“大夫,请你一定要救救我家娘子,她对我来说很重要。”
炎遇握着贝小小冰凉的柔荑,
低沉焦急的语气里带着一抹的恳求。
“老夫已经尽力了,接下来就看她的造化了,这是参茶,如果她的嘴干了,你就用这个帮她润润嘴唇,待会儿她会发热,我会让人帮你准备冷水和毛巾,你今晚就好好照顾她吧。”
大夫说着就开药去了。
“小小,你一定要撑住。”
炎遇在病床前的椅子坐下,一只手握着她的手,
另一种手轻柔地抚摸着她苍白如纸的脸颊,
沉重的嗓音已经变得沙哑。
“都是为夫不好,为夫不是故意要跟你怄气的,如果你真的不愿意说你的来历,那就算了,为夫以后再也不问了,只求你快点好起来。”
炎遇自责极了,都是他不好,
他一个大男人跟一个小女人怄什么气呢?
她不想说,他为什么非得要逼她不肯呢?
“不……要……不……走开……”
就在炎遇不断地自责的时候,
突然一阵带着惊恐的微弱声音传入了他的耳朵里,
他抬目一见,
只见贝小小似乎正在做着恶梦一般,
嘴巴里不断地呓语着,而且额头上开始冒汗。
小小,你一定要撑住!(三)
小小,你一定要撑住!(三)
“小小,你已经安全了,你没事了,别怕。”
看着她痛苦的小脸都皱成一团了,
炎遇心疼地把湿毛巾放在她的额头上,
伸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颊,见她的嘴唇干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