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上去。
“娘子,你什么时候改姓了?”
炎遇故作惊讶地望着她。
“我没有啊,我哪有改姓啊?”
没有会意过来的贝小小一头雾水地望着他反问。
“没有吗?娘子你确定没有改姓为赖?明明就是娘子用力地扑倒为夫的,还赖为夫没有坐稳,你不姓赖姓什么?”
炎遇挤眉弄眼地反问,仿佛真的煞有介事般。
“什么,臭相公,你居然说我姓赖的,你欠扁啊。”
经过他这一说,某人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自己被他摆了一道。
色中饿鬼!(一)
色中饿鬼!(一)
自从那一次徐嬷嬷来把贝小小气倒之后,
太后就再也没有派人来找慧宁宫找碴了,
贝小小这才知道她家相公办事就是又快又有效率,
没有了那些闲杂人来踢馆,
她就落得个清闲了,
在炎遇的特许之下,
她在慧宁宫里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一切都不必受到后宫的规矩约束,
这样一来,她的日子就过得挺滋润的。
因为最近的天气越来越冷,
艳遇几乎接近冬眠了,就连爱吃的虫子,
它也懒得出去找了,
贝小小只好让眉清目秀轮流出去帮它抓虫子。
“艳遇,为什么你那么怕冷啊,我第一次遇见你的时候,那个老板不是叫你雪地飞鸟的吗?”
贝小小抱着它,坐在暖炉的旁取暖,
一边喂它吃虫子,一边不解地问。
“啾啾(在精灵界里面四季如春,来到人间里,气候变化那么大,我当然会适应不了啦)。”
艳遇吞下了一条虫子,
窝在她的怀里懒洋洋地说。
“那个老板是在雪地里扑抓到你的,难道那时候你正在冬眠?”
难怪身为精灵居然那么容易被凡人抓住当一半的普通鸟儿卖,
真是可怜的精灵啊,
而且还只是一百两的身价,
真是有够廉价的,贝小小想到这里,
同情的目光不禁落在它的身上。
“啾啾(那是我不小心才会被他抓到的啦)。”
说起了那一件陈年旧事,
艳遇就觉得呕心极了,
虽然到了人间有一段时间了,
但是还是适应不了那么寒冷的天气。
色中饿鬼!(二)
色中饿鬼!(二)
那一次它飞出去捉虫子吃,
没有想到去碰上了大风雪,
它的灵力因为天气的变冷而降低了,
而刚好被那个小鸟店的主人碰上了,
二话不说把因为天气而灵力变弱的它抓回去当普通鸟儿来卖,
幸好琴灵并不知道这件事情,
要不然不被她嗤笑个一两百年才怪呢。
“可怜的艳遇,你一定吃不了不少苦头了。”
贝小小同情地望着它说。
“啾啾(喂,女人,少用这种眼神望着我,我在他那里好吃好住的,才没有吃什么苦头呢)。”
艳遇被她那肉麻的眼神看得受不了,忍不住抗议地叫。
“是喔,好吃好住,如果真的是这样,你还用得着那么迫不及待地在我打开鸟笼的是飞走,害我被那店主狠狠地敲了一个竹竿。”
然后还得沦落到卖身给炎遇的地步,
说起那一件辛酸史,
贝小小就忍不住手心刺痒地想要拔它的毛,
那时候要不是它逃走了,
它哪里值一百两银子,
白白地便宜了那个店主了。
“啾啾(喂,你现在都贵为一国之母了,你该不会还在哀悼那一百两银子吧)。”
她还可以再小气一点吗?
都已经是什么年代的事情了,
还记恨到现在,艳遇斜睨着一双斗鸡眼瞅着她。
“哇,你那是什么语气,什么态度啊?你以为一百两银子很少吗?”
贵为一国之母又咋样了,
谁规定当皇后就不用把钱财放在眼里的?
贝小小扯了扯它翅膀上的羽毛,瞪着它说。
色中饿鬼(三)
色中饿鬼(三)
“啾啾(哇哇……小气鬼,不就一百两银子嘛,用得着斤斤计较么)?”
呜,难道她不晓得那么冷的天气扯人家的羽毛会痛的么?
艳遇用另一只翅膀拍开她的手。
“我没有跟你计较啦,看你身无长物的,我懒得跟你计较那么多,对了,你如此怕冷,你为什么不会精灵界过冬啊?”
贝小小不甚明白地问,
精灵界四季如春,
那它干嘛还屈就自己躲在这个天寒地冻的人界里呢?
“啾啾(说了你也不会明白的啦)。”
提到它会不会去的问题,
艳遇尽是轻描淡写地一语带过,
不想多做解释。
“你不说我当然不会明白了,不过你说了我就一定会明白,说来听听嘛,是不是跟琴灵有关?”
关于艳遇跟琴灵的事情,
她知道得并不多,
每次她想要从它的口中挖出一点消息来,
它的嘴巴就好像是蚌口一般,
怎么都撬不开。
“啾啾(做人不要太八卦,否则很容易闪了舌头的)。”
艳遇拍了怕翅膀,
伸了一个懒腰,
懒洋洋地说。
“人家好奇嘛,你就说一点来听听嘛,你不是跟琴灵约定了搞定鬼枭就回去的吗?为什么你又不回去了?难道你是欺骗琴灵?”
贝小小不死心地继续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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