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伐一步一步地向已经被炎遇的气势吓倒的酉长走去,
停在他的面前,
寒冷刺骨的目光就好像是利箭般指着他。
“我们也不想烧死她的,但是她做出了一些让大家都感到愤怒的事情,如果不烧死她的话,实在是很难平息民愤。”
他好强的气势,他站在他的面前就好像带来了一股无形的压力,
把他压得喘不过去来,
酉长硬着头皮说。
“那你说,我的妻子到底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需要你们用火焚来惩罚她。”
炎遇的声音很轻很慢,
但是他说的每一个字都清晰有力地敲进了每个人的心里,
那双琥珀色的眼眸就好像正燃烧着两簇仿佛要把他们焚毁的怒焰一般,让人不敢直视。
“她……她昨天晚上把老杨家的数十头羊都杀死了,她害得老杨一家六口顿失了生活来源,她犯下了那么大的罪行,如果不把她烧死,难以让大家泄恨。”
酉长的手开始发抖了,
他从来没有见过像他这样站在别人的面前就可以影响到对方的人,
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势,
让人感到莫名的心寒。
“你们就如此确定老杨家的羊就是我的妻子杀的?你知不知道,你的一个决定可能就会让你们哈萨尔齐部落从此在大漠消失?”
炎遇说着,
一抹腥红的嗜血光芒从他的眸子里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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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争取每天更新十张以上吧,没事催催我,最近变得有点懒惰。
愤怒,是谁让他们伤害她的?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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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我们并不是无凭无据冤枉她的,我们是有证据的,在死去的羊身上,老杨发现了你妻子惯用的银针,还有地面上的血印,从羊群到你们的帐篷,如果不是她做的,为什么羊的身上有她的银针,还有地面上的血迹,这些,你要怎么解释?”
炎遇的目光让他感到害怕震惊,
他觉得自己此刻面对的并不是一个人,
而是一个将会吞噬他的恶魔,
酉长害怕得想逃,
但是他是一族之长,容不得他退缩。
“就凭这些,你们就认定是我妻子做的,我想请问一下,在你们部落里就没有其他人使用银针了吗?如果这件事情是你做的,你会笨得把血印引到自己的家门前,好让你们来捉吗?我想我的妻子还没有活到发腻的程度,需要借你们的手来自杀吧。”
炎遇的手按在龙吟剑的剑柄上,
脸上的杀气越来越重,
半眯着的双眸噙着一抹君临天下般的威严。
“这个……我们……”
看着他脸上那诡异的神情,
再看他按在剑柄上的手掌,
酉长忍不住紧张地吞了一口唾液,
双脚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
在他身后的那一群人,
早已经被炎遇那残酷的神情吓得不断后退,
就连刚刚遭殃被火星灼烧的人也不敢再哀叫了。
“说不出话了,是吗?胆敢碰我妻子一根汗毛的人都该死。”
他们胆敢趁他不在的时候烧死小小,
简直就是罪无可赦,
炎遇神色凛然地慢慢地从剑鞘里抽出了龙吟剑。
愤怒,是谁让他们伤害她的?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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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你不要乱来。”
酉长见他抽剑出鞘,
面色顿时吓得煞白,
双脚禁不住地连连后退,
后面的人见此,更是吓得面无血色。
“你们都该死。”看着他们畏惧的神情,
炎遇冷酷的唇角勾起了一抹暴戾的冷笑,
随着寒光一闪,一道犀利的剑气往他们劈去。
“相公,住手,你不能伤害他们。”
在阎的帮助正慢慢清醒过来的贝小小,
才一睁开眼睛,刚好看见了炎遇对部落的村民动手,
顿时吓得本来已经苍白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了,
她让阎扶着她干赶紧往炎遇走去,阻止他发飙。
尽管耳边传来了贝小小的惊呼声,
但是已经出手的剑气却已经收不回了,
本就已经被他的气势吓倒的众人愣住了,
傻傻地站在那里不会动,仿佛大家都在等死,
就在剑气要把他们劈碎的时候,
一抹冷冽的光芒从炎遇的眼中闪过,
手掌中的剑锋一偏,
那足以把他们都毁灭的剑气射到了没有人的地方,
落在了他们用来供奉祖先牌位的祠堂里,
就在众人从惊惧中回过神来的时候,
突然听见了‘轰隆’的巨响,
他们的祠堂突然倒塌,顿时尘土四扬,
看着这可怕的一幕,
大家都忍不住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冷息。
“相公,别伤害他们。”
贝小小拖着虚弱的身子走到炎遇的身后,
张手从背后抱着他的腰,
伸出一手按着他握剑的手,
在她的语气里有着担忧和焦急。
愤怒,是谁让他们伤害她的?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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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次真的是会把炎遇惹毛了,
她不怀疑他真的会把他们都杀光,
她紧紧地抱着他的腰,不想让他杀人。
“他们不可原谅,他们差点就烧死你了。”
如果他没有及时赶到的话,
她此刻已经变成了一具被烧焦的尸体了,
尽管她抱着他,
但是在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愤怒依然很强烈,
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