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在那声音中含着浓浓的不甘与愤怒,他知道沫流年是担心小木的安危,但是他只担心沫流年的安危。
“残狼,这是你欠夏家的一笔血债。”就在残狼得意的时候,林叔咬牙切齿的声音传进了他的耳中。
脸上的得意僵在了脸庞之上。残狼只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直的升到了头顶,更像是在寒冬腊月一盆冰水从头浇下,遍体生寒。他的脚步微微一滞,张张嘴,却是发现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明明是自己胜利了,可是,此时的残狼却是感觉到自己才是真正的失败者。
小木没有在船上。为了有着威胁沫流年的筹码,也为了有把握离开台湾,他早就已经派人将小木送到了大陆,在那里,他有那个自信来和夏家的人进行周旋,况且很多的事情他也早就安排好了,只要离开台湾,就如同虎入山林。
“谢谢秦沫小姐救我们一命了。”残狼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沫流年,虽然猜到了对方对小木的感情很深。但是当亲眼见到的时候心中的震惊也是不小的。他不会笑沫流年傻,因为若是详细的说起来,小木之所以遇到危险完全是她沫流年的原因。
“理由咱们都清楚。说这么假的话。你不感觉恶心吗?”沫流年抬眸看了他一眼,又迅速的垂下了眸子。
残狼脸上的尴尬一闪而过,黑色的眸子里隐晦的闪过了一抹愤怒,“后面有跟踪的人吗?”
不能对沫流年发脾气,他就只能用别的事情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了。
“老大,没有。”茫茫的大海之上。跟踪是最为不易的事情,因为宽阔的海面上有一艘船就会被察觉到。
“为了以防万一,秦沫小姐,你还是跟你的朋友说一声吧,三天之内。只要我听到了他们任何的消息你的姐妹可就性命不保了。”
“小木在哪里?”迟迟的没有见到小木,沫流年的心中总是感到不安。
“到了地方流年小姐自会知道。在此之前还是请秦沫小姐按照我说的做吧。”
“好。”沫流年点点头。轻轻的吐出了一口气。别无选择,在小木没有安全之前,她只能用这种办法来跟残狼周旋了。
“秦沫小姐果然是一个聪明的人。”残狼拿出了自己的手机,又解开了沫流年的手铐,“你应该知道他们的电话吧。”
“知道。”沫流年揉揉自己的手腕,从残狼的手中拿过了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垂着的眸子里闪过了一抹冷光,残狼,你最好保证小木没事。
“安姐,我是流年。”在电话接通的时候,流年率先开口。
“流年,你……”
“听着安姐。”沫流年打断了她的话,“告诉我师父和林叔,三天之内不要有任何的行动。我要让小木安全。”
说完了残狼交代的事情便挂断了电话,她抬头看着眼前面露得意的男人,眸子里的冷光更重,“已经说完了。”
“他们最好能按照我说的做。”残狼拿过了手机,交给了自己手下的人。
安良握着手机,眸子里闪烁着复杂的光芒,跟林叔一样,她在乎的也只有沫流年的安全。说他们自私也好,无情也罢,小木跟他们终究没有任何关系。
思考了大概半分钟的时间,她才拨通了林叔的电话,将流年告诉自己的话完封不动的转告给了林叔。
按兵不动,静等三天。
一系列的命令再度下达了下去,就像是沸腾的开水突然没有了温度重新变得平静,车子刚刚启动却突然没有了油,短暂的爆发之后却又回归了死寂,这让那些暗中观望的人都满头雾水,搞不懂这些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到底想要干什么。
三天。漂洋过海,转站他方,已经足够了。
沫流年也不知道到底走了多长时间,从打了电话之后,残狼就一直将她关在密闭的船舱之中,漆黑的船舱没有一点光线。
“吱”
小门被轻轻的推开,刺眼的光芒照在了沫流年的身上,她下意识的用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眯着眸子看着来人。
“秦沫小姐,请吧。”
稍微适应了一下外面的光线,沫流年站起身,跟着那个人走到了甲板之上。
直升机嗡嗡的声音充斥着耳膜,流年皱眉看着从前方飞过来的两架直升机,心中那份不安的预感愈发的重了起来。
“走吧,秦沫小姐。”残狼看着她有些难看的脸色,弯起嘴角,露出了一抹笑容,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从这个女人的身上他都找不到那份在追捕别人时出现的畅快与成就感,这是第一次,他从沫流年的身上找到了这份成就感。
“很大的手笔。”沫流年收起了脸上的不安,淡然的说道。
坐到了直升机里,视线所触及的地方,任何东西都是慢慢的变小,没有雾的海面更是一览无余。沫流年突然有些恍惚,突然觉得自己前面的路竟是充满了迷雾。她不知道自己要被带去哪里,也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是什么样的生活。
秦伟,一别数年之后,不知他还是不是自己当初见他时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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