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合理的提出我的猜想罢了。”谭琳抿唇一笑,她料定了在这样的场合夏艺不会对她动手,即使对方是地下世界的人也没有什么关系。
“那么我是不是也可以合理的提出我的猜想。”夏艺展颜一笑,单手撑在桌子上,俯身凑近了话筒,“谭琳小姐是秦伟的情*妇,因为我联系军队将他的老巢给剿灭了,所以作为他情人的你心中不甘,想要将流年和我毁掉,所以今日才步步紧逼。”
夏艺沉声说道,他的姿势更是让人感到压力大增。从战场上磨砺出的杀气像是一座大山一样压在了谭琳的身上,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夏总,说话可是要将证据的。”谭琳面色一变,有些愤怒的说道,只是在那愤怒深处似乎多出了一抹恐慌。
“那么谭琳小姐说话有什么证据吗?”夏艺问道,从始至终都是谭琳的猜测,然而她的一句句的猜测却是险些将沫流年打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这是事实。”谭琳强调道。
“你说是事实就是事实吗?”夏艺讥讽的一笑,“我也说这是事实,你谭琳是为了复仇才出现在这里,然后想要将流年毁掉,替你的爱人报仇。”
“你血口喷人。”谭琳被气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如何真的和秦伟扯上了关系,纵使大家都知道了沫流年曾经是一个名*伶,她也逃不出死这一个字。
“你的猜测成了事实,可以堂而皇之的安在流年的头上。我的猜测就是血口喷人。谭琳。你不会认为真与假都是你主导的吧。”夏艺沉声说道。
“是啊,谭琳小姐,你似乎过分了一些。你口口声声说夏沫接受了那样的训练,那么证据在哪里?难道仅仅是因为秦伟是做那一行的吗?”年轻人站起身说道。尽管他面色苍白,但是他仍然在为沫流年说话,因为是他将沫流年推到风浪尖上的,如果没有他,或许夏沫的身份永远不会曝光。
“这还不够吗?”谭琳抬着下巴说道。
“真是荒谬。难道一个人的父亲是小偷,和他一起长大的孩子也就是小偷吗?夏沫的父亲是一个赌鬼。难道夏沫也就会是一哥赌鬼吗?”年轻人嗤笑一声,厉声喝道,“谭琳小姐不觉得你自己的假设根本就站不住脚吗?”
“如果我说的是假设,那么流年小姐为什么会避开我的问题呢?”谭琳换了一个方向,反而质问起了沫流年。
“谢谢你替我说话。”沫流年感激看了一眼年轻人,夏沫被曝光的事情她已经不怪他了,在这个时候他反而会自己说话就足以说明了他当初不是故意的,“谭琳小姐的问题,我可以回答。答案就是:我没有接受过那样的训练。”
看到谭琳的唇微张,沫流年就知道她想要说什么。所以她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事实上,我在先前也早就已经回答了谭琳小姐的话,只是你只顾着针对我而没有听清楚罢了。”
“什么时候?”谭琳诧异,她是真的没有听到沫流年回答,“呵呵。那倒是我误会流年小姐了。”
“既然我已经回答了谭琳小姐的问题,那么您是不是也该回答我的问题了?”沫流年问道。
“问题?什么问题?”谭琳还是决定装傻,她的情报是从哪里来的,她为什么会知道绑架流年人的真实身份?这一切都是不能说出去的秘密。
“你为什么会知道绑架我的秦伟是做那种生意的?”沫流年又重复了一遍。
“这是我们公司的机密,我不方便透露。”谭琳用了自己的公司来做挡箭牌。
“希望你到了警局也会是这句话。”沫流年抿唇一笑,并不在意她到底回答还是不回答。
谭琳眼眸一缩,心中一个咯噔,一股不好的预感从心中升起,“你这是什么意思?”
“很简单。我怀疑谭琳小姐和秦伟有勾结,所以已经让人报警了。”沫流年耸耸肩说道。她不是在吓唬谭琳,而是真的报警了,这件事情她想让警方插手。
“你……”谭琳一怔,显然没有想到沫流年真的会报警,“夏总知道秦伟的身份。为什么我不能知道,难道夏总也是秦伟的同党吗?”
谭琳心中发狠,将夏艺也拉下了水。
“我为什么会知道?”夏艺的脸上露出了一抹诧异,“难道我没有告诉谭琳小姐,这次负责行动捣毁秦伟老巢的人曾经是我的手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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