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方不稀罕她救。
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沫流年悠闲的喝着茶,有一搭没一搭的跟无名和罗云杰聊着。
“丫头啊,那支队伍可是你的了,要叫什么名字你也自己看着办吧。”无名笑眯眯的看着沫流年,那可是自己的心血,如果送给别人肯定不甘,但沫流年可不是别人,说不定等他老的走不动路了还要靠着这个丫头安享晚年呢。
“给我?”沫流年微微一愣,旋即脸上露出了一抹怪异的神情,“我为什么不知道师父还有这么强横的一队人?”
“这个……”无名摸了摸自己的大光头,“你也是知道的,那都是以前的旧事了,现在这些人还是我笼络回来的,这把老骨头有几年不动了,哎,差点散架啊。”他有些夸张的念叨着,不过字里行间也透出了这次行动的危险。
沫流年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那不然就叫罂粟吧,我看那些人长的都很好看。”她随意说了一句,但这个名字却不是随意说出来的,用花来做名字的人,在相遇之初肯定会被人轻视,尽管这份轻视很快就会消失不见,但是能争一秒是一秒。
闻言,无名苦笑一声,“随你吧,不过你说的是对了,那群小子的确都很好看。”
“恐怕会有人反对。”罗云杰这话说的算是委婉的,不是恐怕会有人反对,而是一定会有人反对。
“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沫流年笑着说道,脸上露出不在意的神色,“谁让他们跟了我这么一个老大呢。”懒散的模样让人感到了深深的无奈,就像是一个无赖一样,不讲一点道理。
“你真的不打算给夏凡治?”无名话题一转,不准备与沫流年在那个问题上纠缠。
面对无名的提问,沫流年抿唇不答,将目光投在了窗户上,脸上带着莫名的笑意。
“不是不治,而是时候未到。”罗云杰摇头晃脑的说了一句,换来的反而是无名的一记巴掌,但是少年也不敢说什么,只能抱着自己的头顶着无名那锃亮的光头心中默默的诅咒他永远长不出头发来。
……
悠闲了一天的时间,沫流年似乎在刻意避着谁一样,即使人在屋子里也是将门锁了起来,任由谁敲门都不应声。
午后,伴着夕阳,沫流年和罗云杰一起手牵手走在别墅幽静的小道之上,姐弟两人都面带笑容,氛围轻松而融洽。
就在这时,他们的前面,一个人小跑着走了过来,隐隐的可以从他的脸上看到焦急与兴奋。
沫流年抬眸看了一眼便偏过了目光,对着罗云杰指了一个方向,只见对方点点头,两人转身就欲改变自己的路线。
那人见到沫流年这副模样,心中一急,脚步更是快了几分,“流年小姐。”一边跑还不忘一边喊沫流年的名字。
看到人了可以装作没有看见,但是你年纪轻轻的总不能装耳聋,所以,沫流年停下了步子,装作诧异的看着过来的人,“管家爷爷,抱歉,我没有看到。”她歉意的一笑。
“没关系没关系。”虽然天不太热,但是管家的额头上却是渗出了汗水,他用袖子擦了擦,尽管心中腹诽沫流年的不厚道,脸上却露出了一抹笑容,“流年小姐,家主请您过去。”
“哦?”沫流年一挑眉头,“爷爷要是找我有事随便找个人来不就好了,怎么让管家爷爷跑一趟。”她的语气中带着一抹责怪。
别人?家主自己来堵你都堵不到,别人还不定是什么样的结果。管家在心中嘀咕着,脸上的笑容更深,“流年小姐现在方便过去一趟吗?”
“方便方便。”装也装够了,气也出了,如果再闹下去,就真的是不厚道了。牵着罗云杰的手跟在了管家的后面,沫流年此时则是琢磨着怎么给自己争取更大的好处。
书房里面有的不仅仅是夏思成一个人,夏凡的父母也都在,看到沫流年过来,他们的脸色也变得像是锅底一样黑。
沫流年连眼余光都欠奉,直接看着正在喝茶的夏思成,脸上的笑意更深,“爷爷,您找我。”
“呵呵,流年啊。”夏思成将茶杯放下,焦急的心渐渐的恢复了平静,“可总算是找到你了。”他叹了一口气,当日的事情也听说了,所以,对沫流年的态度他没有不满,反而也感觉在情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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