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至亲的家人,有的只是这些靠着一份情谊联系的起来的亲人,没有血脉,但是这些人却时时刻刻都围绕在自己的身边,不会做任何让自己伤心的事情,她相信夏艺,没有任何怀疑!
一连三天,尹若没有要醒的意思,而魏鸿三人也在医院逗留了三天,那个男人也同样在门前跪了三天,尽管中间有着休息,但是受伤加上长时间的跪着,他的脸色还是十分的难看。
而魏鸿依然在不厌其烦的重复着那些早就已经重复烂的话,俊朗的脸庞失去了所有的色彩,那双明亮的眸子也变的暗淡不堪,好像一下子就变了一个人一般,没有丝毫的生气与灵动。
“当家,范龙的家人来了。”一直都站在门外的人走了进来,在夏艺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
“这里是医院,等我回去再说。”夏艺低声说了一句,“先带着范龙到酒店,让他的家人,等着。”
“是,当家。”男人退了出去,拎起了跪在地上的范龙就和另一个人一起离开了医院。
医院的门口,被三个黑衣人控制起来的两个人中年人脸上露出了一抹愤怒与惊恐交织的神色,只不过男人将脸上的愤怒掩藏了起来,而女人则是异常的明显。
“当家的说,等他回去再说,二位,请跟我走吧。”
“都是小辈之间的事情,夏当家大人有大量,还是就此收手好了。”虽然是求人,但他的语气中还是夹杂着一丝淡淡的高傲,不就是一个年轻人吗?真不知道那群老家伙为什么会怕成这个样子!
他曾经找过人,但那些生意上的朋友却是没有一个人愿意帮他,对于夏艺更是绝口不提,只是告诫他放弃这个儿子,但是范家只有这么一个独苗,他怎么可能轻易就放弃呢!
“等当家的来了再说吧,我们做不了主。”男人摇摇头,将范龙头上罩着的衣服拿了下来,“这就是你的儿子。”
“小龙。”女人嘶嚎一声,就要朝着范龙扑去。
“唔”范龙被堵住的嘴里发出奇怪的声音,泪水顺着眼眶流了下来,他剧烈的挣扎着,好像要逃脱男人的桎梏一般。
“夫人,请您安静一些。”一个人贴近了女人的身旁,从袖子里划出了一根军刺,抵在了她的腰上。
“等当家来了再说。”一样的话语,一样冰冷的语气,“请两位上车。”
范家夫妇被胁迫着上了车,小命儿把握在别人手里,他们自然也不敢做什么手脚,只能在心中将夏艺千刀万剐无数次。
病房中,魏鸿好像听不到外界的一切声音一般,握着尹若的手仍然在絮絮叨叨的说着什么。
“走吧。”夏艺叹了一口气,瞅了病床上的尹若一眼,一个昏迷的人,就将一个活人折磨成了这副模样,如果,他也有这一天呢?
“流年,假如有一天我昏迷了,你等我三年,如果我醒不过来就杀了我,假如我下落不明,等我一年,然后,彻底的将我忘记。”走出了病房,他在女人的耳边轻声低喃。
“我不要。”沫流年倔强的摇摇头,“看到了你的尸体,我会跟你一起走,看不到你的尸体,我将会用我的一生来寻找。”
没有不在一起的天长地久,但是对于她这样偏执的人来说,夏艺就是她的全部,就是自己全部的天空,或许没有办法去预料未来的事情,但是她一定会让自己的思念有一个结果,这是她的傻,也是她的执念!
“傻丫头。”夏艺勾起唇角,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走吧。”
因为住了医院,所以夏艺又重新在附近订了酒店,尚未进到屋子里,便听到了从里面传出来的暴躁的声音。
“看来,有人急着走向绝路啊。”夏艺侧头对着身边的流年说道,“交给我,好吗?”
“恩。”沫流年点点头,努力的让自己淡定下来。
“要乖,我是你的男人,躲在我的身后,没什么丢脸的。”在她的唇角吻了一下,推开门走了进去。
“当家,夫人。”屋子里的对着夏艺与沫流年鞠了一躬。
“你就是夏艺?”范先生坐在沙发上,眼睛中隐隐的透露出了一抹愤怒,“你有什么资格扣留我的儿子?”如果在警局,他是可以通过关系将儿子提出来的,但是当他去的时候,那里的负责人却说自己的儿子已经被人带走了。
“因为我是夏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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