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部戏里, 白夏的打戏多, 莫菲的也不少。
在白夏这个优等生的衬托下, 一贯觉得自己还算能吃苦的莫菲,深感她其实是个渣渣。
但不是莫菲一个人这么想,整个剧组要拍打戏的, 不管男女老少,都觉得自己是渣渣。
看白夏的打戏,飘逸、灵动、利落,好像每个动作都不费吹灰之力, 不仅有绝佳的观赏性,还兼具功能性, 是真正有真才实学,随时可以和武术指导来一段现场表演。
莫菲以前学过多年的舞蹈, 身体柔韧性很好, 也是导演觉得她可以演好青蛇的优势之一。
但她想要达到白夏这种,还是差太远了。
白夏在现场的武术动作, 比电视里看到的还要漂亮,一气呵成, 但他们真要演到那个地步,经常一个镜头拍很多遍,还需要不同机位的剪辑。
片场休息的时候,莫菲身心俱疲回到保姆车。
一口气喝了大半杯冰水,才对白夏诉苦,“古装戏真是太累了, 大热天的,穿这么一堆还要练武术,我浑身的骨头都在疼。”
车内的凉气徐徐吹来,她还是觉得太热,干脆豪迈地将裙摆掀起到大腿,完全没有偶像包袱。
“夏夏,你不热吗?”
白夏还穿着厚厚的戏服,明明也是刚上车,却好像已经在空调房吹了半天似的清爽,“我还好呀。”
唐飞白在车门口敲了两下,晒红的脸上大汗淋漓,“小白菜,我能不能上车?”
莫菲拿着张明鹤给的哆啦a梦电风扇吹脸,看着他,“不行!这么娘的车,接待不了你。”
“小白菜,我错了!”唐飞白拿着一把当地买的蒲扇,猛地扇,“三天了,我已经说了无数次对不起!”
“你那是为了吹空调,你不是诚心认错!”
张明鹤带着他的小风扇过来串门,“上来参观下行不?”
“来来,进来,里面坐!”莫菲换了一副表情。
唐飞白:“……”
张明鹤进了车子,转头看一眼门口紧绷着脸色,正盯着自己看的唐飞白,“小唐怎么不进来?外面多热啊。”
唐飞白:“为什么他可以进去,我不行?”
莫菲脑袋靠着白夏:“为什么?你说为什么呢,因为不是什么人都能上我的车啊!”
白夏只能给唐飞白投来同情的目光。
唐飞白听着这话怎么那么奇怪,还很别扭。
再看向那个招蜂引蝶的张明鹤,他就更不爽了。
张明鹤也穿着戏服,袖袍宽大的浅灰色长衫加上头套,活脱脱的古装美男,只是本人为了这个古装美男的造型遭罪得想死。
他在莫菲和白夏对面的沙发上坐下,一边举着自己的小风扇,一边摸了一下前额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套,“我觉得,我的发际线又要为艺术献身了。”
白夏正低头玩着手机,随口一句,“发际线怎么了?”
张明鹤摸着自己发际线十分忧桑,“怕以后秃了,就不帅了。”
唐飞白站在门口盯着他,他现在也不帅啊!
莫菲翘着二郎腿,“没事,我到时候推荐给我哥植发的医生你。哎,突然好想吃西瓜呀,夏夏,我们这么近,能就近买西瓜吗?”
“你们等等啊,米米昨天说让人给我们送最新一批的西瓜,看看今天下午还是明天上午送到。”
“太棒了!”
张明鹤忽然好奇,“就是你们那个很贵的西瓜吗?我说呢,明明听说跟你拍戏有惊喜,我还想,惊喜难道是看你拍戏有多秀吗。对了,白夏同学,你为什么一直盯着手机,在玩游戏?加我一个!”
莫菲:“她又在跟男朋友聊微信吧。”
唐飞白觉得莫菲这句很妙,成功给堂嫂挡下这个养鱼塘的男人。
张明鹤很惊讶地挑了下眉头,马上问,“是不是那个唐什么,那个总裁。说一下说一下,我之前看了一点,还没看完,这段时间忙死了。”
莫菲:“你怎么这么八卦!”
张明鹤干笑两声,但没有一点不好意思,“说一下吧,之前好像是总裁单恋的剧情是吗?还是我和白夏同学上热搜那天看到的。他们之前好像有一段很长的爱恨情仇?”
白夏是在莫菲提到跟男朋友聊微信的时候,专门打开了唐凌易的对话框。
她手肘在旁边扶手上,支着脸,“他又几天没消息了……可能真的去挖矿了吧。”
莫菲:“有没有搞错,他真是死性不改啊……哎你这个恋爱太累了,男朋友还是要好好□□的。”
唐飞白心里同情了她一下,她有男朋友吗,还想□□!
自己哥哥送的车都要说成追求者送的,太可怜了。
他目光移到莫菲,余光看到她掀开的裙摆下,一双又白又直的长腿正豪放又懒散地交叠着。
而她的对面,就是张明鹤。
两个人还拿着同款的风扇。
唐飞白一时间正义感爆棚,直接冲上了车,挡着莫菲对张明鹤道,“我突然想起来,有点事跟她们商量,你先回你自己车上休息吧。”
八卦还没听完的张明鹤一脸无辜。
“我是白夏的经纪人,有一些工作上要保密的事。”
“好吧。”张明鹤遗憾地起身,“那下次再聊。”
莫菲瞪着他,直到张明鹤走了才开口,“你是不是在外面热得不行,找借口进来蹭空调。蹭空调就算了,你还把人赶走?”
车门这会儿已经关了,唐飞白才慢悠悠在对面坐下,“你还好意思说,有外人在这里,你不看看自己什么造型?再看看我堂嫂,这才叫良家少女。”
莫菲低头,她不就是露了腿吗,没那么雅观,但她在自己车上啊。
“我就不瞒你了,我受人之托,顺便在片场盯着你。那个姓张的心思不纯,所以你把你手上那个风扇也扔了吧。”
莫菲:“?”
“我说的是事实。”唐飞白坐在对面,“而且,我堂嫂就不上当。”
白夏抬起头,“啊?风扇吗?因为我不热啊。”
“我堂嫂就知道这种男人别有用意,知道界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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