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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再没人来问,唐砂就要放弃这个计划了。
“我是王爷的妾,她们都叫我明夫人。”
“哦,原来是夫人呀,我看夫人这几天总是在长安阁外面晃,不知所谓何事?”侍卫问道。
唐砂低下头,似乎不太好意思说,看着一副娇弱的模样,然后用蚂蚁大的声音道:“我就想见见王爷。”
侍卫了然了。又道:“可夫人也不必一整天都守在这里吧。”
唐砂脸上染上了一层红晕,咬了咬唇,娇声道:“我仰慕王爷,但是王爷都不来后院,我也见不着,前段时间身体不适,这几天身体好些了,我便想来此处等着王爷。”
侍卫暗笑,这位夫人还没被王爷打击过,才会如此痴心,像王妃那种,被打击的,连来见王爷的勇气都没了,这夫人,勇气可嘉,勇气可嘉!
“不知这位小哥,能不能告知一下王爷平日里都喜欢吃什么,做些什么?”
望着唐砂期待的小眼神,侍卫有点不忍心拒绝。想想告知一下也没什么吧。于是把叶悬渊从早到晚要做的事情都给唐砂说了一遍。十分仔细,几时如厕都可以说出来,喜欢吃的,不喜欢吃的也可以说出来,唐砂细思极恐。
说完之后,唐砂道了声谢,然后就离开了,离开前怪异的看了眼那个侍卫。
侍卫被这种眼神看得发毛,总感觉这个夫人误会什么了。
……
听了侍卫说了那么多,唐砂觉得这叶悬渊太累了。早上卯时起床,先入书房看会儿书,然后再在院里练两套剑法,然后洗漱,上朝,一直到傍晚回来,处理公文。直到子时,甚至更晚才入睡,日日如此。
唐砂想了想,若要拿和离书,是有那么一个机会,就是叶悬渊练剑洗漱后,会回书房拿当日的折子。按理说这时候才会关窗锁门。那么他练剑的时候,书房的门窗应该都是打开的。
管它呢,明天先去看看。
元芳的户籍已经办好了,这几天每日走在这王府,自然也发现了很多别的东西,比如她发现,叶悬渊现在至少有十几顶绿帽子了,绿帽王不是盖的,她唐砂心服口服。
更可笑的是,每次她发现了别人,别人也会发现她。真的是孽缘呀。芳华院后院的食盒子都有十几个了,还有趁着她们都不在,扔在院子里针的娃娃,连枕头底下都有。
有人告状说芳华院有人用巫蛊之术,王妃都叫来了,硬是没找到。只得杖责那个告密之人,此时作罢。
听小丫鬟们八卦,最近老有些黑衣人从王府抬出去。都是想潜入王府,然后被盖在积雪下的铁钉扎了。
唐砂这才知道,那钉子上面涂了东西。“这叶悬渊小儿想暗算我。”说是这么说,但她明白,是叶悬渊见了那晚的事,为了防止再次发生才弄的。
这些黑衣人,不是来刺杀叶悬渊,就是来刺杀她的。从昨天晚上开始,芳华院的三人都去了书局住,东西也都带走了,只留了她一个人。这也是为了以防万一。
小环自己去了别的院子,另外两个丫鬟也是,唐砂听了只是笑笑,人为财亡呀。
晚上的时候,唐砂自己去厨房那边提了桶热水,不知不觉终日奔波,力气又变大了些。
第二日唐砂未到卯时就起了床,穿好衣服,用茶几的火炉烧了壶热水洗漱。
匆匆去了长安阁。这身衣服就是方便。作业吹了大风,不少雪都被吹落了。雪融化了不少,看着天,是要晴起来了。
进了长安阁,找到老位置。果不其然,没一会儿,窗户就被推开了,叶悬渊散着头发,只披了件玄衣。一看料子,就不一般。
开了窗,走到书架前,抽了一本书,看了看,又放了回去。又抽了一本出来,反复几次,终于选了一本坐到了案桌前,翻阅起来。
唐砂瞄了几眼,自己也从怀中摸了一本《坊间异谈》站在树后看了起来。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终于见叶悬渊取剑离开了书房,窗户大开。
唐砂立刻把书放回怀里,快步移到窗口蹲下,冒头瞧了瞧,见无人,立马翻了进去。
做事情就是要快,第一个目标就是案桌下面的小柜子,这种不是很重要,又不能乱扔的东西,一般都会放在这种地方。
只是上了锁,唐砂挑眉一笑,她当年干这种事干得多了,什么锁没开过。
从袖口拿出一更铁丝,在锁里撺掇了两下,锁啪嗒一声就开了。吓了唐砂一跳,立马蹲下来,还好没人听见,于是轻轻打开了柜子。那一踏写着和离书的信封就摆在里面。
快速的拿了四封,拆开拿了里面的信纸看了看,就是它没错。拿出信纸又把信封放了回去。
关上柜子,锁上锁,从窗口翻了出去。直接离开了长安阁。
顺利到自己都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