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脑海中闪过几个人。
“你说我们药是从哪儿来的呀?既然要请人帮忙嘛嘛,就请人帮忙到底吧。”解生花的功夫确实比墨传香好上不少,这是不可辩驳的事实。
“行,还是姐姐聪明。”解大哥认识姐姐,大概是他上辈子的劫吧。
…………
“你让我去杀那种人是不是大材小用了?”方清擦了擦自己的手,仿佛上面有什么恶心的东西。
“这不是得给你练练刀吗?”叶悬渊笑道。
“别拿这么冠冕堂皇的借口来敷衍我。你费了大功夫把握找到这儿来。我还以为你要带我去杀那个人了呢,没想到只是让我出来放放风啊。”方清在叶悬渊面前,话多了不少。他很佩服这个男人。
“让你出来放放风不是挺好的嘛,你看这不是话又多了吗?”叶悬渊轻笑一声。
“杀人倒是没什么,不过那玩意儿挡着是脏了我的剑。”方清想起了什么,恶心的又擦了几下手。
“那把剑呢?”叶悬渊看方清没带佩剑,好奇问道。
“你留着那玩意儿来过年呐?被我扔了。”方清嗤了一声。
“我的那把剑给你吧。”叶悬渊也被方清的反应逗笑了。
“谁要你那玩意儿破剑呀?自己留着吧。我还是适合用匕首。对了,我就想问,那陈迎杰是哪儿得罪你了这么狠?”
“他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动了不该动的人。”叶悬渊脸上的笑容一下消失不见,眼中寒气逼人。
“那就是他活该了。不过我要去杀他的时候,似乎还有人想动手。”方清道。
“我知道,不然也不会叫你那个时候动手了。”
“你算是把我利用得彻底,算了,还好我是你的人,不然怕是活不了多久。”
“你居然也会开玩笑了?你是我的人那是不是该做点我的人该履行的事呢,最近本王甚是寂寞。”说着,叶悬渊还扒拉了一下自己的一副,再上下打量方清。目光落到了他某个地方。
方清嘴角抽了抽:“你是想在上面,还是在下面?”
“难道你敢在本王的上面吗?”
“也不是不可以。”
“好了,也不和你说笑了。小明这么做,说明已经要开始行动。我希望到时候送到陈府的人,能够绝对信的过。”叶悬渊一只手负与身后,一只手捏着发冠上垂下的紫色念珠。
“这你都知道?”方清有点意外。
“主要是我知道小明是什么样的人。”陈庭动人是一定的,如果没有发生什么,陈庭会起疑心。而小明绝对不可能让小十一亲自上。人,一定会找。
找别人叶悬渊放心不下,那就只有让那个被找去的人是自己人。
“你果然可怕,我走了,下次这种事……还是别找我了。”
“当然,下次……我会亲自动手。动我女人的人,都该死。”希望解生花……懂事一点。
…………
就陈家的这件事情闹得朝堂上下议论纷纷,叶辰这个时候也必须出来控制一下。
陈家的子嗣被杀家中,杀人凶手不知所踪。这件事情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有事起奏,无事退朝。”叶辰今日气色倒是不错,外面都雪也停了,吃了冬日暖阳。
“禀告皇上,最近下面的人频频上书。说是南方的药资缺乏,让户部拨款下去。可是户部到现在还迟迟没有动静。再这么拖下去,后果不堪设想啊。”一老臣站了出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难道没有了户部尚书,你们就办不成事儿了吗?陈庭,余源,你们怎么办的事情?”叶辰现在的气质比几年前更加沉稳,也更多了几分气魄。
陈庭和余源立马出列跪了下来。
“回陛下,因为近年频频发生天灾人祸,朝廷入不敷出。加之在前几年修建医馆,修建公学。耗费了大量资金,现在已经是……财务短缺。”余源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谢川,所指明确。
修建医馆,修建私学。都是谢川提出来的,所以他的意思是把现在的财政短缺怪在了谢川身上。
叶辰也知道,没多说什么。他还知道,谢川用了大量的资金去购买粮食。否则饥荒的时候,根本渡不过去。陈国早就乱成一锅粥了。
再说医馆,若是没有这些医馆,现在也是一团乱。谢川是用国库的银子,换来了一丝陈国的希望。
买粮食那些银子大多数都掌握在富商手中,朝廷高官手中。
可是要他们吐出这些银子又是谈何容易?
当初修建学堂,让这群人捐点儿钱出来。就像是要了这群人的命。
“陈庭,你又在干些什么?最近你的事是怎么回事?”叶辰质问道。
“回陛下,此事定是有人在背后搞鬼。说不定是叛军派人来干的,或者是某些嫉妒小人之人所为,忘陛下明鉴。”陈庭叩首。
“这件事情朕一定会找人查个水落石出。你若是清白的,朕也会还你一个公道。按理说,你现在。应该革职接受审查,了现在朝廷正是用人之际。
在事情没查清楚之前,你依然任户部侍郎。我希望这次你能想出办法,解决眼下这个难题。也是你戴罪立功的机会。”叶辰语重心长。
可众人心里都清楚,这不就是要让陈家自己掏钱出来吗?陈家也不能够拒绝,不然还是罪。
陈庭自己心里也是心知肚明,但是他能够反驳吗?国库现在确实紧缺,他能怎么办?
难道要把先前那些银子都吐出来?
这群人平日里对他恭恭敬敬,现在倒像是看笑话的。
“皇上,此时却非一人能够办到,谢大人谋略深远,若能够让谢大人一处理此事,就是如虎添翼呀。”陈家一派有人出来道。
叶辰挑了一下眉,没理会那个大人,倒是看向了陈醒:“陈丞相……你怎么看?”
陈醒面无表情,出列拜道:“此事本事户部的事,理应户部来解决。”
“好!还是丞相大人有胆魄!陈国有你们这样的臣子,何谈渡不过这个关口?”不知道是讽刺还是夸奖,弄得朝堂上的人脸一阵青一阵白的,都挂上了勉强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