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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分钟后,两位大通曼哈顿银行的工作人员起身告辞,但是张迅却丝毫没有要送一下的意思。
此时他的脸是铁青的。
待办公室门关上,他猛的拿起桌上的杯子用力砸在了地上:“混蛋,我要杀了你,你会有报应的。”
碎片和尚未喝完的水散了一地。
愤怒让他的脸变得狰狞,胸口如同鼓风机一般快速起伏着。毫无疑问,他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了。
如果这个时候安德鲁敢出现在他面前,
他肯定会杀了他。
过了好一会,他才跌坐在沙发上,身体就像被抽空了所有力气一般,脸上除非颓废就是绝望。
没错,就是绝望。
原本他想要工作来麻痹自己,但现在连工作都变得毫无意义了,或者从一开始就是骗局。
而他就是那个被骗的人。
刚才那两个大通曼哈顿银行的工作人员准确的并不是来核实什么贷款的,而是来要钱的。
事情是这样的。
在半年前,安德鲁的贸易公司向大通曼哈顿银行借了一笔短期(半年)的000万美元的贷款。
抵押物是一栋物业。
这笔贷款于前天到期,但安德鲁却没有钱还。
银行本来是要没收抵押的物业的,但安德鲁却向银行表示要把贷款方转移为与张迅合开的公司。
银行当然没意见。
只要能收回钱就行。当到这里时,张迅提出了疑问,他是法人代表,这种事需要他的同意。
否则安德鲁根本无权这样做。
即便他是公司最大的股东,针对这个疑问,银行方面拿出了一份明显是复印件的授权文件。
此文件的内容就一:
同意转移贷款方,而且所有相关事宜由安鲁德全权负责处理,最后的落款签名是——张迅。
拿着这份文件,张迅一度叫喊:这是伪造的。
但很快他就喊不出来了。
因为他突然想到昨天安德鲁拿一份文件给他签,因为当时正在做试验,他几乎没看就直接签了。
也就是安德鲁来了个移花接木。
在完成手续后,该催账的银行当然是继续催,但今天早上银行打电话给安德鲁时,电话已经关机了。
家里的电话也没人接。
感觉到事情不对的银行,赶紧派人调查。
发现安德鲁家里早已是人去楼空,而且那用来抵押贷款的物业其实早在贷款前就已经出售了。
出示给银行的文件都是伪造的。
在这种情况下银行只能来找张迅。因为张迅不止是公司的法人代表,他还拥有公司0%的股份。
按照这个比例,
他需要负债600万美元。他哪来的这么多钱,就算把公司所有的东西都卖了,多也就值100万。
虽然公司的注册资本的000万美金。
但事实上那是找专门的公司弄的,从注册到现在安德鲁往公司里投入的资金不会超过两百万。
现在银行限期他一个星期内还款,
否则将向法院起诉。
到时他名下和他配偶名下的所有产业、银行卡、有价证券等都会被冻结,他也会被限制离境。
如果他最终还不起钱,又败诉,
将承受牢狱之灾。
有可能胜诉吗?他留学美国时,选修的就是法律,根据他的判断,胜诉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坐了好一会,他突然想起了什么。
连忙起身往外走。
不一会他来到了另一个办公室,这里是销售部经理安妮,也就是他的情人安妮??考克斯的办公室。
里面空无一人。
他瞪着眼睛,转头看向安妮的秘书:“人呢?”
秘书看起来很年轻,应该才刚进入社会不久,她似乎有被张迅吓到了:“经理今天没有来上班。”
理今天没有来上班!
这句话就是像是一记重锤般击在张迅胸口,但他仍没有放弃,拿起电话拨打了安妮的号码。
关机,再打,还是关机。
砰……
电话从他手中滑落,砸在地上,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响声,但他却恍若未觉,木然的往后退了两步。
靠在墙壁上。
然后沿着墙壁滑落,颓废的坐在地板上。
都是假的,一切都是假的,公司是假的,,曾经着迷的女人也是假的,一切都是为了引他入局。
他感觉自己仿佛掉入了一个漩涡。
怎么挣也挣脱不开。
年轻的秘书看到张迅的样子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张……张先生,你还好吧?”
张迅已经听不到任何声音。
此时他的脑袋已经乱成一团乱麻,有为如何还那600万而绝望,有为自己被耍得团团转而愤怒。
还有让他感到恐惧的疑惑。
如果一切真如他所猜测的是一个针对他的陷阱,那么到底是谁在针对他?他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
自认为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更别是得罪哪位有钱有势的大人物了。因为能设下这样的局的,毫无疑问不可能是普通人。
对方为什么要花这么大的力气针对他?
他真的猜不透。
良久之后他才站起来,然后直接离开公司,来到了安妮家里,他不甘心,他需要最后再证实一下。
或许是他猜错了。
安妮只是有事才没有去上班,电话又刚好没电了。然而这样美好的愿望注定只存在于他的想象。
门铃按了三次,没有回应。
敲门,依然没回应。
到最后他已经用力拍门了,甚至大声叫喊,但是……或许是被打扰到了,旁边一户人家的门打开。
是一位老爷爷。
他打量了张迅一眼:“伙子,你别喊了,昨天下午我看到里面住的那位姐提着行李出门了。
应该是去旅游了。”
张迅呆呆的站了一会,什么也没,就转身离开了。最后一希望也破灭了,一切正如他所猜测的。
老爷爷疑惑的看了眼张迅的背影,
无奈的耸了下肩。
以为又是一个被女朋友甩的了可怜虫,这种人他见过太多了,不过那个女人长得挺漂亮的。
……
龚雪跟往常一样在厨房里做饭。
但今天的她明显有些心不在焉,眉宇之间带着一股浓得化不开的抑郁,让人看了不自觉的感到心疼。
啊……
正切着菜,突然,她的左手猛的一缩,却是食指不心被菜刀切到了,幸好只是稍微擦破了皮。
赶紧用水冲了下伤口。
然后到客厅拿了块创可贴把伤口包上。
可不知道怎么的,她的眼泪止不住的就流了下来,而且一发不可收拾,犹如决堤的河流似的。
她不敢发出声音。
因为女儿正在房间里写作业。
只能坐在沙发上,默默的擦着眼泪,其实她心里也是满腹委屈,这件事受伤害最大的应该是她才对。
但她却没有得到任何安慰。
当然,她能理解张迅的心情,但理解不代表没有意见,这种事任何一个女人都不可能没有怨言。
坐了会,她擦掉眼泪,正想回厨房,
咔嚓……
门开了,张迅走了进来,她略一迟疑后,表情有些不自然的道:“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你等下,饭马上就做好了。”
张迅却没有任何回应,甚至连看都没看龚雪一眼,就走进了书房,这一幕让龚雪的眉头直接皱了起来。
并不是因为张迅对她不理不睬。
要知道即便是昨晚跟她分房睡,今天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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