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走到谢神策身后,双手轻轻的按摩谢神策的太阳穴。
谢神策舒服的哼哼起来。
王解花嘴角微微翘起。
门外的水壶在噗噗跳。
小鱼儿与小叶儿在忙着冲开水。
“哎,再烧一壶吧,我来弄炉子,你去灌水。”
“我才不要去灌水,好重的,我一个人拎不动的。”
谢神策突然一个激灵跳了起来,吓了王解花一大跳。
“怎么了?”
谢神策不理王解花,一个箭步冲到外面,一把抓住两个婢女问道:“你们刚才说什么?”
两个小婢女吓得不轻。
“炉、炉子。”
“不是这一句!”
“灌、灌水?”
就是这句!
谢神策觉得有一道灵光从他的脑际划过。
灌水......
呵呵。
谢神策傻呵呵的笑了。
弄得两个小婢女更紧张了,小鱼儿几乎要哭出来。
因为谢神策抓住她们衣服的地方实在是很让人不适应的。
是的,就是衣领。
这是夏天,杨山沟就是靠山靠水,也还是很热的。
所以,衣服都很薄的。所以,当谢神策将她们两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几乎提起来的时候,她们只要低头,就能看到自己的腰。
嗯,没错,真的是能看到自己的腰。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有很好地发育。
谢神策丝毫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直到王解花在他身后用力的咳嗽了两声,谢神策才反应过来自己的举动是很过分的。
连忙松开了手,谢神策这才发现两个婢女已经是眼泪汪汪了。
王解花将谢神策支到一边,然后安慰两个小姑娘。
被赶到一边的谢神策觉得自己很可恶,像是抢了小朋友棒棒糖的恶大叔一样可恶。
等不及多想这些,谢神策连忙投入了房间,拿起纸笔比划了起来。
不久,谢神策出门的时候,王解花已经安慰好了两个小姑娘。
“有件事情需要你帮忙开口一下。”谢神策说道。
王解花点点头。
“我们写一封信去淮扬道,看能不能将左大匠调来。”
王解花疑惑道:“左大匠?是帮你打军.刀的那个?也是,你的军.刀丢在了太湖。但若是需要的话,直接让他打一把送过来不就行了?”
谢神策咂咂嘴说道:“不是这个,狗腿好用,锻造却太费时间,我需要他来打造一根管子。”
“管子?”
“嗯,管子,有一头封闭的管子,中间不能有任何缝隙。只有他能造的出来。”
王解花不解的皱了皱好看的眉头,然后答应了。
左老头是淮军系统尤其是军械监造中极为重要的一环,虽说如今已经老了,不再打铁。但如果谢神策贸然要人的话,王鼎或是淮军监造不一定放人,但是有王解花开口的话,几率就会大很多。
何况,谢神策敢保证,自己的东西一定能激起那个老头再拾铁锤的好奇心。
然后王解花将谢神策拉到了房中,说道:“我有话要对你说。”
“什么话?”谢神策有些莫名其妙。
“你纳妾的事。”
谢神策吓了一跳。
“我不纳妾的。”
开玩笑,这种事情,不管王解花是说着玩玩试探自己还是真心的,一定不能点头就是了。
虽然谢神策一直向往妻妾成群的生活。
“我说让你纳妾是认真的。”
“我说不纳妾也是认真的。”
“那你侍女的事怎么办?”
谢神策再次吓了一跳。
“无心之过,就是碰了一下衣服而已,不至于吧......而且她们那么小。”
王解花眯起了双眼。
“无心之过?无心之过能有那么久?无心之过......她们?你想到哪儿去了!”
谢神策觉得自己好像会错了意,说错了什么。
“我说的是你的侍女,是彩衣!你以为是小鱼儿和小叶儿啊?”
谢神策已然面无人色。完了,搂着彩衣睡了那么久,东窗事发了。
我还什么都没做啊。谢神策在心里这样想到。
不对,她是怎么知道的?
王解花是怎么知道的?当然是彩衣告诉她的。
纳妾这件事,最终还是被谢神策在心里流着泪的坚决拒绝了。王解花见谢神策坚持,于是也不再勉强,只是说以后再说。
夫妻二人的气氛就是这么和谐欢乐。
然而有些人却并不如此。
......
在晋都,尚书府里,郑克明已然陷入了昏死。
他的手里,紧紧攥着三封书信。人虽然昏死了,紧握着的手却在流血,他保养极好的指甲深深的陷入到了掌心的肉里。
郑克明夫人哭的昏天黑地。
她不知道自己丈夫手里的三封书信上面,记载了她三个儿子的死讯,不然她也会昏死过去。
良久,郑克明醒来了。平静的让所有人出去之后,郑克明流出了昏黄的眼泪。
“谢神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