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花活了过来。
迈出两步,谢神策谢神策伸出手,将王解花搂在怀中,下巴轻轻摩挲着王解花的头顶,闻着头发上茉(和谐之光)莉花的清香。
“谁说我就要回来了。你相公我已经回来了好不好。”
王解花扭了扭。
谢神策说道:“走吧,我们回去。”
“大哥大嫂那边......”
“你说找他们算账?你输了多少银子?没付清?趁李七七没反应过来我们赶紧跑吧。”
“不是这个意思......”
“唔,也是,哪有我们往外掏银子的,要不你相公我抢她们点回来?”
“也不只是这个意思啦......”
“嗯,你说的对,抢银子什么的,都太俗套了,回头你相公我以缇骑司的名义写张欠条给他们,看他们还不直接送钱过来......”
王解花无力辩解,只得被谢神策拉着往外走。
在他们身后,是刚刚从地上站起来的陆卷。
谢神策的一脚着实不轻,后发而先至,力道大的出奇,他的腿还没有完全抬起来的时候就被势大力沉的一脚踹中,倒飞了出去。
艰难的呼吸了几口,陆卷站直了身子,将身上的灰尘拍打干净,面色回复了平静。
身后传来了谢神威等人说话的声音。陆卷转身的时候,脸上是一如往昔的温和微笑。
......
在缇骑司宽大的黑色马车里,谢神策与王解花生着闷气。
“既然早就来了为什么不出来?”
“那不是......”
“躲着好看我的笑话么?”
“我只是......”
“故意偷袭那人难道是为了宣示我是你的么?”
“那又怎......”
“你再狡辩一句试试?”
“我没有......”
“你还说你没有?”
谢神策闭口不言了。于是两人生起了闷气。
然而......
“不说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表示抗议么?”
“......你不理我了么,二哥哥?”
“二哥哥......”
谢神策猛然将王解花抱住。
“别说话......”
王解花环住谢神策的腰,乖巧的说道:“嗯......”
“那今晚......”
“......知道啦,我让彩衣去备......下。”
第二天,谢神策与王解花赖在床上不起来。
谢神策还在熟睡。王解花轻轻的抚摸着谢神策身上的伤痕和血痂,微微的笑着,一边笑一边哭。
“大清早的不要哭,不吉利......”
谢神策迷迷糊糊的嘟囔着,翻了个身,将王解花搂住。
王解花说道:“你怎么知道我哭了,背后有没有长眼睛。再说了,现在已经快要中午了。”
“管他呢,继续睡......”
王解花不再说话,安静的趴在谢神策的怀里。
不久,两人被一阵尴尬的咕噜声吵醒了。
谢神策尴尬的问道:“饿了?”
“你也饿了?”
谢神策掀开了床单,找着什么东西。
“那个......”王解花不好意思的说道:“你走起之前放在下面的三个枣子......已经被我吃了。”
谢神策不可置信的看向了王解花。
“你走之后我病了一次,躺在床上嘴里没味道,就......”
既然已经饿了,话题又打开了,两人的困意也消失无踪了,于是穿衣起床。
彩衣与小鱼儿小叶儿忙活了起来。
生活好像又回到了以前的样子。
有一件事,好像是被暂时的遗忘了一般。
然而暂时的遗忘,毕竟只是暂时的。在晚上的时候,谢神策从缇骑司回来,带着王解花在小木街吃了一顿小吃,又在黄晶河边喝了一碗羊肉汤,两人在黄晶河上泛舟的时候,王解花终于说了出来。
“二哥哥,我爷爷,他......去世了。”
谢神策抹去了王解花腮边的眼泪,一滴抹去,又流下了第二滴,第三滴,很多滴。
“我们明年回去看看好不好?”
谢神策的鼻子也是酸酸的。但是强忍着没有流出泪水。在自己的女人面前,可以表现的脆弱,但是不能哭。
王解花用力的点了点头。
......
日子又回到了正轨,谢神策依旧在缇骑司忙碌着,处理着太行山之后的事情。有时候就带着王解花出去走走,只是晋都入了冬就非常的寒冷,一段时间以后,西城郊都不去了。
王解花在南方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寒冬,穿得很厚实,像是一个高挑的水桶。谢神策经常取笑王解花、彩衣、小鱼儿、小叶儿几个,说她们是水井的姐妹。
在下了第一场雪之后,王解花兴奋的在院子里对了一个小小的雪人,谢神策用两颗玛瑙给它做了眼睛,一截珊瑚做了鼻子。王解花嫌不好看,于是谢神策又换了围棋子做眼睛,没有胡萝卜,谢神策将珊瑚削尖做鼻子,王解花说这下子好看多了。
(ps:忙着实习,没办法更更多了。大家见谅。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