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眼珠一转,自以为聪明道:“我们怎么知道,我们几个只是路过,这是谁的包间你问谁去!”
听到这话,叶斩并不吃惊白衣公子哥“颠倒是非”,反而觉得对方还不够厚黑,要换了是他的话,直接一推二五六,绝逼反栽赃到对方身上去了,不过眼下是对方想要扣屎盆子在他身上,他自然不能不闻不问,当下道:“这位白丧,别怪我没提醒你,这里可是上三姓谢家的产业,不知道有多少高手在旮旯里憋着呢,刚才是谁踢碎了我的包间门,人家肯定一清二楚,小心灭族之祸哟!”
这轻飘飘的话一出,白衣公子哥们虽然没太听懂[白丧]二字,可心里同样打了个突,却又听叶斩道:“至于窗户嘛,这位管事的就得问摔到楼下的那个紫衣家伙了。”
那个跑堂管事的家伙听到叶斩这么说,顿时明白了谁真谁假,当即脸色不善地望向白衣公子哥:“这位公子爷,鄙人谢九,你刚说的话敢签字画押么?”
“嘿嘿,这个嘛……我们赔,门窗我们一块赔还不行吗?”白衣公子哥显然是个银样蜡枪头,被人稍稍一逼迫就原形毕露了。
只可惜谢九显然不是那么好相与的主儿,他毫不留情地摇摇头道:“光赔门窗还不够……”
“对,还有我的压惊费!”叶斩附和。
谢九斜瞪了插话的叶斩一眼,道:“压惊费那是你们双方的事,不归我们如味居管。”
叶斩显然不虚谢九的狗仗人势,当即还嘴道:“可我是在你们如味居受到的惊吓,要不我再找你们如味居赔点儿?”
谢九闻言脸色一沉,显然没料到叶斩会如此难缠,可众目睽睽之下,他还真不敢把谢家的招牌直接抬出来威胁于人,不然赶明儿城里恐怕就要传“谢家店大欺客”了。
“怎么,不说话?那你就是默认我该找你们店里面赔点儿啰?”叶斩得寸进尺道。
与此同时,六楼。
仍饶有兴趣关注着叶斩的曼妙女城主又忍不住吃吃笑了起来:“这人还真是个无赖!”
刚去隔壁房间利用风化蜂传出城主法旨的妖娆女人正好转了回来,见自家城主在笑,不禁道:“城主,叶家那小子就这么逗?要不我让人把他绑回宫去,当个娈.童养起来?”
银月城主瞪了妖娆女人一眼,微微斥责道:“养什么养?当心叶家的人找你拼命啊丰姨!”
丰姨却浑不在意道:“有城主撑腰,我不信叶家能拿我怎样……”
孰料银月城主半开玩笑地接了一句:“我若是不为你撑腰呢?”
丰姨闻言浑身一震,难以置信地看向身材曼妙的银月城主。
“本座伤未痊愈,没了叶家的抵死支持,说不准其他大姓就会翻天,你明白么丰姨?”
“臣妾明白。”丰姨答这话时,心里微舒了一口气。
“这样……你下去,让谢九那家伙给叶斩换个包间。”银月城主轻描淡写道,“之前他不让叶斩上四楼,这主做得也太大了,哼!”
丰姨霍然一惊:“城主,您的意思是……有人授意他这么干的?”
“这个还不好说,但今天既然我碰上了,自然要唱一唱这对台戏!”银月城主凤目中尽是冷冽。
于是乎,在如此大人物的暗中干预下,叶斩顺利地换了个依旧靠左边的包间,还从白衣公子哥们手里获得了一袋子蓝金,不比他刚领到手的月钱少。
等点的香茗呈上桌后,叶斩挥手打发了美婢,独自一人在包间里品茗。银月城主见叶斩这里没啥破事儿了,正欲收回[神魂灵觉],却听他吟道:“人谓百花好,吾称茶独王。一杯清肺腑,入喉(梦)亦留香!”
“咦……没想到这家伙还有点文采啊!”
见银月城主在那儿小声嘀咕,丰姨不禁探问道:“城主,又怎么了?”
“没、没事儿!”银月城主随口应付了丰姨,旋又问道:“你说叶斩前一段去灵镜城相亲失败了,具体情形清楚么?”
“这倒没有详细情报,听说是灵镜白家,哦,就跟我们城南宫家的地位差不多,白家族长庶出的小姐看不上叶斩,就把他给打发了。”
要知道,不是每一个大姓家的族长都跟叶斩他便宜老爹叶一锋一样,发妻死后就没再续,其他大族族长不仅嫡子嫡女多,而且庶出的也一大堆。
“把他给打发了?呵……”银月城主哂笑起来,“谁打发谁还不一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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