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潇是不关心消息的事情,那对他来说就是动动嘴皮子的问题,他关心的是忘尘的情况,不过从忘尘还有心情观察别人的情况来看,忘尘还活着,而且活的还不错,有这个消息对他来说就够了。
次日,在王太女在房中被关了三天以后,她终于出门了,而且于行动无异,完全看不出来那晚受过伤的模样。
王后虽然听说祭司的预言在先,但是能用事实证明自己的宝贝女儿安然无恙,那高兴的心情无以言表,直接拖着自己虚弱的身体就奔赴了东宫。
“儿臣见过母后。”哪怕经过了死生大难,王太女的思想起伏仍是不大,至少在王后的眼里,她只觉得自己的女儿离着她的距离越来越远了。
“咱们母女之间,不用这么多礼。”王后边把王太女扶起,边吩咐身边的御医衣,“御医,快给王太女诊脉。”
“是!”御医得令,用一根一线缠绕在他的手上,再通过细线来观察脉搏,得出的结论是王太女最近根本就没有受伤的迹象,那么为何王太女会把自己关在房里不出呢,难道是另有缘由,御医手里面探着脉搏,脑袋里转啊转的,不知道怎么说才能合了王太女的心意。
王后见御医诊了许久,表情凝重,但是就不说结果,心马上又被提了上来,带着忧虑的问,“语儿怎么样了?”
“王太女……”御医看了王太女一眼,王太女微不可见的冲着他点了点头,御医会意,向王后报拳,垂首道,“她的身体痊愈的很快,已经没有大碍了,臣恭喜王后,贺喜王太女。”
“那就好,小瘦,赏!”王后一高兴,整个人身上都仿佛笼罩了一层柔和的光,让人看着格外的舒心。
小瘦便带着御医高高兴兴的下去了。
王后执起王太女的手,向她询问十五日夜的情况。
王太女仅仅用一句忘了就给搪塞了过去,王后也知道那晚的事情或许会是永远的一个秘密,她也不强求,和她用了一餐后便回了自己的宫里。
既然王太女出现了,这该做的事情自然是责无旁贷,首先上朝就是其中之一,这次的早朝很热闹,人来的也很全面,不仅有孟云初母女,还有三长老那横空出世的世子——了然。
了然打眼看去也就是17.8岁的年纪,他全身皆是淡紫色的,正是光亮华丽的贡品柔缎,这种衣料不仅仅是在阳光下折射出淡淡光辉,穿在身上亦是舒适飘逸,形态优美极了。
他高高绾着冠发,长若流水的发丝服帖顺在背后,微仰着头,静静的站在那里,微微冲着王太女一笑,竟也有种不分性别的美丽,如此惊心动魄的魅惑,和倾国的身姿不相上下。
“三长老到底是从哪里找来这么一个无双的人物,姿色竟然把满朝的文武给比了下去。”无论是男人或者是女人,都会自然而然的嫉妒比自己美的人的存在,所以四长老的话一开口,就不自觉的带上了三分醋意。
“谢四长老的夸奖,他娘就是个美人,犬子就是像他娘多一些。”三长老不傻,自然听出了孟云初话里的弦外之音,但是他会装傻,让孟云初想发泄又发泄不出。
“呵呵,三长老客气了。”四长老觉得自己的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面,分外的无趣,便直接住了口。
“看样子世子也该到了娶亲的年纪了吧,不知相中的是哪家的姑娘?”本来由于三长老无子无女,也就是等于没有继承人,该是最好掌控的一个,现在竟然脱离了孟云初的掌控,她只有换上一种方式打入三长老府的内部。
“谢大长老关心,了然立志终身不娶。”了然出列,一句话说的云淡风轻,他不愧是三长老的儿子,这办事风格都有些像三长老,说不娶就是不娶,天下也不能耐他如何。
孟云初很无语,觉得了然又将是一个油盐不进的角色,非常的令人难办。
但是三长老成不了孟云初的朋友,她也不希望多出来了一个敌人,说话点到为止,也不追究了然深层次的原因。
这个早朝,官员们还像往常一样的汇报着全国各地的情况,王太女一句话不说,只暗暗记下内容,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是能感受到有一条视线带着幽怨的看着她,让她觉得颇为不自在,但是她不能慌,依然装作自在的做这自己的事情。
下朝后,王太女被那个幽怨目光的主人挡住了脚步,她拿眼神询问来人有事吗?
“瑾良说我有心机,可是我觉得最有心机的那个人恰恰是你,我不会再去东宫打扰你们的生活了,但是我并不是要退出,只要你哪天对瑾良不好,我一定会不惜任何代价把他夺回来。”孟于蓝在尔虞我诈的圈子里长大,早就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了,但是在关于秦瑾良方面,她还是希望能有一份纯粹的感情存在,既然秦瑾良要的不是她,那强有的瓜不甜,她愿意默默的退出,在背后守护着他。
“瑾良幸不幸福都与你无关,是大长老世女你想多了。”王太女撂下了一句话,就转身与孟于蓝擦肩而过。
“瑾良,你到底看没看见,她才是不值得你真爱的那个人。”孟于蓝闭上眼睛,忽然觉得异常的疲惫,这或许就是爱与不爱的差距。
而与孟于蓝千里之隔的竹林,另一个君解语正在逐渐的清醒,她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除了黑暗就是黑暗,她仿佛做了好久好久的梦,在梦中有一个身影可以陪着她吃饭,可以陪着她练功,也可以陪着她睡觉,但是一醒来,她却不记得他脸的具体模样。
“嗷!”一声虎啸将君解语沉浸在回忆中的思绪打破,她转头看向面前身形庞大的小白,忽然一下子找到了归属感,“真好,你在这里。”
小白拿头蹭了蹭君解语的上身,用来表示它的友好,然后将她一下子甩在了背上,背出了地下室。
阳光忽然打在脸上,让君解语的眼睛有片刻的睁不开,只能用手挡在眼前,“我这是在哪里?”
四周无人,她这话完全在是问身下的小白,小白把她带到户外放下,一片片郁郁葱葱的竹林就这样的映入了她的眼中。
“竹代表着高洁,能选择这样一个地方的人一定不是俗世之人,小白,你能带我见见他吗?”君解语最后的记忆停留在东宫,停留在白发男子的脸上,那把她带到这里的人会是他吗?他又为何要帮她?
小白并未用心语回复君解语一分,而是给她找来了许多野果子,供君解语食用,她这几日一直未进食,始终靠着药物维持着身体的运转,肯定不如食物直接的营养来得实惠。
尽管君解语懂事了以后,便不那么排斥甜的食物,但是如果有选择的话,她还是比较喜欢吃除了甜以外的食物,而小白采的这些果子入口有青的有涩的,却独独没有一个甜的,它如此的懂她,这难道也是巧合吗?
吃饱喝足了,君解语问出了最现实的问题,“小白,我需要在这间屋子住多久,东宫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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