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竹林的生活无疑是简单却又充实的,每日清晨,君解语会和白子勋一起吐纳,修炼自身的修为,尽管他们的实力在经历过许许多多之后早就与在醉花葬不能相比,但是也算是强身健体。
上午他们会一起教言诺习字识礼,弥补那份一直空缺的父爱与母爱,他们能给孩子的财富并不多,而这满满的经历也必然会成为小言诺的一笔无形的财富。
然后,下午他们会一起下棋,一起看夕阳,手牵着手有过竹林的每一个角落。
而晚上他们会相拥而眠,可是除了亲亲以外,却不曾发生过任何越举的行为,不是他们心如止水,只是白子勋始终觉得自己用的不是原来的身体,如果和君解语结合那也不仅仅是他自己,他不想委屈了君解语。
而君解语对这一点也难得的表示出了默契,并没有提出任何的异议,但是内心之中不免有些遗憾,她爱他,可是她在生言诺的时候可谓是毫无知觉,如果可以的话,她想再为他生个一儿半女,可惜她的时间不多了,不足以支撑她做完想做的事,生而不养也是一种罪过,她不能让所有的孤单与埋怨都由白子勋用未来的无尽岁月来承担。
两个人各怀着心事,一起迎来了在竹林的第一个春节,竹林的人并不多,因此并不算热闹,但是君解语却将里里外外装饰的格外红火,包括贴春联包饺子这种事情她都不假他们之手,完全凭借着一己之力,因为她知道她能陪在白子勋身边的日子不多了,她自私的希望他能够记住他们在一起的每时每刻。
“子勋,你的新年愿望是什么?”君解语将圆滚滚的饺子下入锅中,仰着头笑着问道,弥漫的雾气模糊了人的视线,所以白子勋并不知道她的笑意未达眼底。
白子勋笑而不语,可是君解语却能读懂他的所思所想,因为她听到他说的是,和你在一起,可惜,她却只能说声对不起。
“你呢?”白子勋淡淡的反问回去,手却不自觉的握紧,君解语并不是一个善于在他面前掩饰的人,所以尽管他尽力说服自己,可是那种浓浓的不安始终困扰着他,但是他又不敢将这层真相揭开,就怕她转身就会因为未知的原因而离开。
“我的愿望就是希望下一辈子,我们能够在最美好的年龄遇见,然后像凡间所有的夫妻一般相识相知相爱成婚,我再为你生上几个胖娃娃,一家人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一起。”君解语说着说着语调忽然变得哀伤,从她执着的在阎王殿中跪了几百年开始,她就没有资格谈下辈子,因为她根本就不确定带着满腔仇恨的灵魂还能不能有来世。
“别哭!”白子勋小心翼翼的擦掉君解语情不自禁流下的泪水,那每一滴的眼泪都砸的他内心灼痛,她一向坚强,能让她表示出哀伤的事情并不多,可见她比他更清楚他们之间未来的结局。
“无论如何,我们现在还在一起,不是吗?”白子勋将君解语搂入怀中,轻轻的拍打她的背,“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几百年我都等过来了,更何况是来世呢,你放心,不管你在哪里,我都能够找的到你,没有任何外力可以真正把我们分开。”
“子勋,我求你,少爱我一点。”少爱我一点就不会那么在乎,少爱我一点就不会那么的痛,少爱我一点我才可以安心的离开,君解语有好多的话说不出口,只能努力的呼吸他身上的味道,拼命的告诉自己他还在她的身边。
“我做不到!”这个世界上能像白子勋一般对一具尸体由怜生爱的人并不多,而恰巧他就是一个,且爱的执着,他曾经在最痛苦的时候也想过少爱君解语一分,可是他不能,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完全由不得他能控制得住。
“子勋,对不起!对不起……”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对不起三个字成为君解语对白子勋说的最多的话,但是并不是每一句的对不起都可以换来一句没关系,特别于情感而言,君解语不是不明白,只是无可奈何。
“我爱你!”白子勋亲了亲君解语的额头,眼神中满是包容,因为爱她,所以他会迁就,哪怕她无法全然的回应他的情感,但是他对她的爱依旧。
“白子勋,你这个大傻瓜!”君解语抬头,主动吻上白子勋的唇,君解语的吻带着一种倔强与决绝,似乎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今日必然要与白子勋纠缠到至死方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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